第六十九章 處理奇順
滄海一聲笑,濤濤兩岸潮。浮沉隨浪隻記今朝,蒼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知曉……王老虎不光一邊彈,還一邊唱。旋律起伏、朗朗上口的調,再配上豪情滿懷、氣蓋雲的歌詞,一種身在高處、心卻坦然的強大氣場撲麵而來,感染著場上的每一個人。
“確實是難得。虎兒也會奏曲了,不知這彈奏,你何時學會的?你拜的是哪位老師?”老夫人有些感動地道。
“母親,我自學成才吧,你一定不信。要我的彈曲老師,遠在邊,就在眼前,她就是坐在你麵前的程程姑娘。”王老虎介紹道。
程程莞爾一笑。
老夫人歎了口氣,“想當初,你哪會在中秋節陪我這個老太婆啊,老是在外麵野,這是打你出生以來第一次陪我過中秋。”
如喜想到去年的中秋,王老虎是在紅月樓與她們過的,不禁哧地笑了起來,“去年的中秋,公子是和我們一起過的,但沒有吟詩,也沒有奏曲”
王老虎道:“中秋是家人團圓的節日,這是我王老虎人生中過的第一個中秋節。母親,你放心,從今往後,每個中秋我希望和家人一起度過。”
“有你這份心,我知足了。”老夫人道。
“母親,這些女人是我王老虎的福星,”王老虎看老夫人有些猶豫,便繼續道,“不別人,許婉姑娘,徹底改變了我的性格,她是上送給我的使,我豈有不珍惜之理?”
老夫人不否認,王老虎改變性格,也卻是在與許婉拜堂成親之後,也可以是因為許婉,老夫人也不得不承認。“許婉姑娘,虎兒的也在理,虎兒今日的變化,確實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老夫人,是公子自己大徹大悟,我沒有幫上什麽忙。”許婉道。
“誰的,母親,是許婉姑娘給我上了一大通的道理課,我才大徹大悟過來。這許婉姑娘我這一輩子是要大福大貴養著的。”
“你這嘴,我不過你。”老夫人又麵向各位姑娘道:“今日中秋,大家高興,我們來吃月餅吧。”
“慢,還不到時候呢?”王老虎頗神秘地道:“母親,稍等,我還有一些神秘東西沒有呈上來呢。”
“虎兒,你又在搞什麽鬼了?”
一些丫鬟終於端上了幾盤果品,這些果品和桌上的月餅看上去差不多。如喜道:“公子,這不是月餅嗎?”
王老虎端起一個月餅,交給老夫人“母親,你吃吃看?”
老夫人爵了幾口,道:“虎兒, 這些月餅跟普通的有些不一樣?這究竟是什麽,味道如此特別。”
“許伯,你也來一個”王老虎將月餅遞給許老。
“各位姑娘,大家都來個,”王老虎向她們打招呼。
“這是什麽味,特別清口?”
“公子,你快,這些你都是怎麽做的?”
王老虎道:“我們原來在吃的一般是蘇式月餅,這個我參照廣式月餅的樣子,添加不同的陷子,有水果,蛋黃等,味道當然不同了,如果你們喜歡吃的話,我還可以吩咐下人去做。”
“虎兒, 這月餅和平時的白糖,夾莎月餅口味相比,確實好多了,人嘛,換換口味也是好的。”老夫人邊吃邊道。
“月餅換個外形,添加不同的內陷,可能就是另一種味道,但人不同。我情歌總是老的好,走遍涯海角忘不了。我情人卻是老的好,曾經滄海桑田分不了。”王老虎道。
“希望你的到做到。”老夫人知道王老虎是在給自己聽,“今過了中秋,再過些日子,你就可以下去收糧租了。今年別縣有洪澇之災,本縣卻是難得的風調雨順,所以這些佃戶的收成都應該不會錯,收租也不會很難。”
“母親,我知道了。”
“現在時候也不早了,熬夜我吃不消,我就先回去歇息了。”
老夫人回房自不提。
“現在老夫人已經回房,大家可以放開些了。”王老虎道。
如意如喜率先歎了口氣,盡情挑選石桌上的果品品嚐起來,“公子,我你怎麽想到用水果來做月餅?”
“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王老虎神秘地道。
“許婉姑娘,剛才見你悶悶不樂的。不知有何事困繞你?”王老虎關心地問道。
許婉站起身來,走到亭子的一邊,看著遠方的月亮。
王老虎走過來,站在旁邊,道:“是不是因為我母親的話?如果是因為我母親的話而傷了你的心,我現在向你道歉。”
“你我地位懸殊,其實我今根本就不應該來。”許婉道。
“許婉姑娘,你想不想聽聽我的心裏話。”
許婉看著王老虎,露出想聽的神情。
“你我的相遇雖是個錯誤的開始,但我希望有個美麗的結果。如果讓我重新來一次,我還會為你傾倒。我會好好地與你談場戀愛。”
“戀愛?”
“就是男生追女生,就是我來追你,讓你嫁給我。”
許婉臉有些紅潤。“上次你與我爹的談話,爹已經跟我了。”
“你什麽意見?”
許婉臉更紅了,道“全憑王公子做主……”聲音很輕,但王老虎已經知道了許婉的心思。
“公子,”如意喊道,“公子,你別自顧和許姑娘話,還有我們呢!”
王老虎回過頭來,道:“怎會忘了你們?”王老虎和許婉又重新落座,“許伯,吃月餅。”王老虎又看了程程一眼,道:“程程姑娘,我倒是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公子為何這麽?”程程道。
“一個風月中的女子,會彈奏不奇怪,奇怪的是懂詩詞。我很想知道關於你的故事,相信你有一會對我。我希望這一能快些到來。”
“公子這麽有自信!”
“人與人之間有隔閡,就很難溝通。如果男人與女人之間有距離,就永遠不會走到一起,我和你之間,就有這樣一個距離。”
“公子是否想的太多了。”
“不多,今我們隻賞月,多訴情,來,誰與我來幹一杯……”
沒過幾,王老虎將城東的那塊長滿鵝掌草的土丘買了下來,眾人一片遲疑……
王家大院後院。
經過幾的冷靜期,現在王老虎有時間來處理奇順的事情了。
據野史史料記載,奇順是明朝的一名武將,曾組織軍隊在沿海一帶痛擊倭寇,應該是一位能幹的愛國將領。王老虎深知這個奇順絕不能死在這個地方,也不應該因為這件事而將其驅逐。
常遇春和胡達等眾兄弟已在等候。
王老虎坐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的奇順,雖然被 關了幾,但還是精神不倒,王老虎知道這些常遇春等人沒虧待這位自家兄弟。“奇順,這幾日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幾來,一直不得解,想與你聽,你能給我些建議嗎?”
奇順道:“隻怕我才疏學淺,不能解決公子的憂慮。”
“三國時期曹操故去後,長子曹丕繼位,他覺得曹植十分有才華,詩句出口成章,曹丕擔心他會搶自己的王位,便讓他七步之內作詩一首不帶“兄弟”二字卻表現了“兄弟情”的詩。你是曹丕心胸狹隘呢?還是曹植才華太橫溢?讓曹丕動了殺機。”
“心胸狹隘也好,才華太橫溢也罷,最後曹植脫口而出作了《七步詩》,化解了此次危機。”奇順道。
“看來你也懂得一些曆史。”王老虎道,“那你可知曹丕殺了曹衝,曹丕也多次有殺曹植的打算,最後為何放了那曹植?”王老虎道。
“請公子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