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假如時光倒流
大漢子女人真的叫來了她的老總,光頭道:「是誰,狗膽包天!給老子滾出來!」
光頭走進房間,張局可憐巴巴地看著光頭,淚水包住了眼珠。對光頭:「你好!」
「你在這裡來,是來耍女人,還是想搞亂老子的堂子,狗雜種,你是一個啥東西,把錢拿出來,放你一條生路,可以滾!」光頭吼道。
大個子女人,好像還沒有出到氣,很寡毒地對著張局襠部拽了一腳,張局捂著襠部,蝦著背:「我是縣規劃局局長,你們不認識我啰?不用打了!」姚光頭搬過張德黎的頭來,果真是張局,他拉住大塊頭女人:「好了!果真是張局,別打了,別打了。」
大個子女人繼續罵道:「嘴臭還當局長!沒有一點素質的東西!看你這個熊樣,還不如老子。」
看!我們的局長大人真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好像光頭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凄涼地看著光頭,等待光頭的回話。
只見光頭,對著大塊頭女人:「娜娜!算了,他真正的是客人!」我親愛的讀者。呵呵!看,人家大塊頭女人的名字多好聽,娜娜!好有女人味。好高亢悅耳,好似涓涓細流。這時喀秋莎來了,他把張德黎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青兒聽到吵鬧聲也跟了進來,
光頭對張局:「文件拿來了?」
張德黎摸著褲腰包,聲音有些顫抖:「掉到剛才那女妹妹的鋪上了!」
光頭讓青青去大塊頭女人那裡去看是否是有文件,當青青走進大塊頭女人的『辦公室』,她正拿著一疊紙,自言自語到:「這龜孫放點紙在這裡,拿去做衛生紙都要不得。」正想撕掉,青青搶了過來。對大塊頭女人:「娜娜姐!別斯了,你知道花了好多代價才拿到的,姚哥會罵死你的。」
這個叫娜娜的大塊頭女人:「不就一張紙,做衛生巾都要不得,擦屁股更不行啊。」
青青:「娜娜姐,你啊!不知道這是什麼好東西哦。。。。。。」走出了房門。
光頭看著蓋有鋼印的紙,上面是城市規劃平面圖,他撥通鍾靜的手機:「鍾總啊!張德黎把文件拿來了,你還是來一趟嘛,你做事要牢靠些,我不放心啊!」
這時的鐘靜正被陰陽大師給他灌輸了迷魂藥,他一心一意想到的祖宗的陵園怎麼打造到好看,他對光頭說:「事情你一人決定,就照我們商定的那天那麼辦就行了,我過了幾天才來。他如果敢耍我們,我會請他死得難看。」
光頭看著張局又看看喀秋莎:「我剛才問了我們靜總。」他讓喀秋莎和張德黎坐在一起,對張德說:「我們鍾總相信你,我們請你加入伙。」
張局站起身:「不!不!你們干你們的,我有我的事,不會招惹你們了。。。。。。」
「你聽我講完!我們也不是要把你怎麼樣,我們只是想和你合作,我們在縣城一共開了五個分店,北門那個紅唇茶樓,還需要一個老闆,想請你出山,老闆就是你和喀秋莎!全權又你打理。」
「我們政府官員不能做生意,這是違規。」
「你真是死腦筋,你就不能變通下,你不是有喀秋莎嗎?你在幕後指揮就是了,何樂而不為,真笨!」
張德黎半信半疑:「那怎麼結算?」
光頭對著張德黎道:「鍾總說了,北門那個紅唇茶樓我們共用了二十八萬,你就出五十萬,我們五五分成,也是我們鍾總對你的誠心,人員早給你配備好了,你去經營就是,錢你打在這個號碼上,從現在起喀秋莎是你的人了。」
「五十萬?!」
光頭睜大眼睛,看著張德黎,肯定的點點頭:「喀秋莎是你的了,那是一百萬也買不來的。」
張德黎看著喀秋莎,喀秋莎抱著張德黎的肩撒著嬌。
張德黎對著光頭無可奈何:「那錄像帶?」
光頭對著青青:「你去把錄像帶給他,既然是朋友,拿著錄像帶也無用,但張局你記住,我們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我們講的是江湖義氣,只有你有義氣,我們會兩肋插刀幫助你,無義氣,你不守信用,我們會兩手拿刀,會殺人,包括你兒女、兒子、孫子。」
張德黎想說點什麼,可他知道自己上了賊船,他想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有什麼法子呢,他見青青拿出錄像帶,這就是他的罪證,如果他們交上去了。他張德黎就雙規了,政治生涯就此告別,還落得個名聲狼藉,死後子孫都要數落自己,還落過罵名,張德黎接過錄像帶如釋重負:「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光頭對喀秋莎:「你帶張局去看看你們經營的茶樓,看張局滿意不?」
只見秋曉曉抱著張德黎的膀子,臉貼在張德黎的肩上:「走!老公!去看看我們的茶樓。」
光頭見張德黎根跟喀秋莎走了又對著張德黎:「張局!我等下給你打電話,我們一起去吃火鍋。」
張局輕鬆地點點頭,被喀秋莎拽拉著走了。
光頭看看張局跟喀秋莎坐上一輛三輪消失在人群里心裡道:「嗨!老淫棍又撿便宜啰!」
張局到北門的紅唇茶樓下車時,見幾個鎦金大字「紅唇茶樓」下面是幾個小字『北門分店』。還很氣派嘛,當喀秋莎抱著張德黎大門時,裡面非常熱鬧,男人十幾歲到八十歲的,都被漂亮女人抱著,相互戲耍,后帶入房間。我們張局坐到一長椅上,見那個八十歲的老翁,親自點了一個小女子,后小女子陪老翁走進了房間,張局『唉』了一聲。
喀秋莎道:「老公你嘆什麼氣啊?」
「我嘆那個老頭身體太好了,怎麼拉得出來哦?!」
喀秋莎笑道:「你們男人啊,就是見哪碟子的菜好吃就動哪碟子,吃膩就愛換換口味!」
張局見喀秋莎說到了心坎上,抱住喀秋莎吻著,喀秋莎推開張德黎:「走!我們去看看我們的房間!」
張德黎跟著喀秋莎來到一個房間,有電腦,有梳妝台,有辦公桌,可讓他難受的是那個監控器,什麼隱秘,全都暴露在眼前。張德黎問喀秋莎:「你們就是這樣上班的啊?」
喀秋莎白了一眼張德黎:「你以為我們怎麼上班,就在這裡看黃色錄像,看他們接客的人數,從中提取分成,還要看這些性工作人員老實不老實,對不老實的人一定要特別留意。」
要我們的收入多和少,你就必須要我監控得好與不好,看!我們就是這會兒都有幾百元的進賬!這個嫖客給那個女子上千。按百分之四十的粉紅,也該四百哦!」喀秋莎又說。
張德黎抱住喀秋莎:「縣政府來的人多嗎?」
「有的是,道貌岸然的!但鄉鎮上的領導來的特多,他們來時都愛包夜,千兒八百眼睛都不會眨下,看得出是為了舔上層,因為一個人趾高氣揚,一個人恭維!恨不得把老婆獻上才好。」
張局讓喀秋莎摟著自己,經過剛才的驚嚇,心很不在焉,本來自己該吃頓飽飯了,可自己的下頭始終不真氣,真像個公公,不得不嘆息:「這個社會,好社會,這個社會好啊,要是他再回到二十年前時光倒流就好了,能夠再展雄姿,唉!無能了,只能守著女人哭了。唉!無用啰!」
【作者題外話】:縣規劃局長被姚光頭軟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