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這事情有點奇怪
鄭邦民不讚同的搖搖頭。
“就是要問也得等天大亮,這會還是不要打擾二老的生活。”
林昭聽鄭邦民說完,讚同的點頭。
就算是著急,也不能打擾到老人家休息,而且萬一老人家不知道,說出來不是平白讓他們跟著操心麽。
等時間滑向九點,就連鄭邦民也坐不住了。
鄭一帆一拍板,“你們不打,我來打。”
在華國唐人的勢力實在是有限,他已經讓宋曲誌去查了,但還是什麽東西都查不出來,老爺子也是著急了。
“喂,蕭大哥啊。”
等掛斷電話的時候,鄭一帆表情更加嚴肅了起來。
“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樂樂的確是和蕭言在一起,但是其他的事情……”鄭老爺子說著,對著兩人搖了搖頭,臉色也是顯而易見的嚴肅。
“怎麽會這樣,這次,又到底是什麽事情?”林昭急的快要哭出來。
之前出個事情,還能知道個來龍去脈,但是這次,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透出來,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感覺到深深的無力感和無措。
鄭邦民直接起身穿衣服。
“我們不能在這裏等著,我親自去一趟蕭家。”
鄭一帆開口喊住鄭邦民。
“等等。”
鄭邦民看向鄭一帆,“爸,現在等不得了,那是我女兒啊,那是我放在心尖尖疼上的孩子啊,現在是個什麽情況都不知道,我……”
鄭一帆沒好氣的瞪了鄭邦民一眼,“那是你閨女,不是我大孫女了?我和你一起去。”
鄭一帆話一出,鄭邦民明顯是愣住了,他以為,鄭一帆是想要攔下他的。
“我這個老頭子又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哼!”
這下,就連林昭都站出來,勸說鄭邦民。
“爸,你身體剛好一點,別再……”
“行了,誰都不要勸我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這把老骨頭還是有點人脈的,就是去了北市不能從蕭家那裏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我也能用自己的人脈去想一下辦法。”
鄭邦民和林昭遲疑了,雖然擔心鄭一帆的身體,但也知道他們手裏的人脈肯定和鄭一帆沒有辦法相比的。
他們心動了。
林昭一咬牙,“我也去。”
鄭一帆一拍輪椅,“不行,你不能去,鄭耀那孩子馬上就要考試了,咱們都走了,那孩子還受得住不,而且家裏還有個小的。”
林昭信心十足的安慰鄭一帆,“爸,您不要小看鄭耀那孩子,那孩子心理素質好著呢,家裏這麽多事情,也沒有影響到他的學習,小天有張姨呢,我放心,我還是跟著您,照顧您也方便。”
見林昭安排的妥妥帖帖的鄭一帆也不好再反對。
三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鄭邦民直接開車朝著北市開去。
一路上鄭一帆都沒有停車,三人都是簡單吃了一點,在晚上的時候就已經趕到了北市。
沒有來得及去四合院,就先朝著蕭家去。
蕭遠山和石素心都是得到了,知道他們要來,也一直等著幾人。
就連蕭虎臣都趕了回來。
等鄭家車輛剛到大院門口,蕭虎臣便親自出來,將人帶了進去。
兩家人都坐在客廳裏,麵容上都有些沉重。
“蕭老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經曆過再多大風大雨的鄭一帆,在麵對這種事情也顯得有些棘手。
蕭遠山無奈搖頭。
“你們不打電話過來,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說著,不讚同的看向蕭虎臣。
蕭虎臣也是心裏發苦。
“爸,別說你了,我也是剛剛得到一點風聲,這次,蕭言是真的遇到麻煩了。”
能被蕭虎臣親口說出麻煩這個詞,可想而知事情的嚴重性。
鄭家人心仿佛被狠狠捏住一樣。
“那樂樂呢,不會……”
蕭虎臣這次倒是立刻開口。
“不會不會,樂樂沒事,他們帶走樂樂是有另外的原因。”
蕭虎臣的話並沒有讓鄭家人放下心,反而更提起一顆心來。
蕭遠山頭發已經花白,臉上的溝壑深深,此刻目光銳利,竟然絲毫不輸給年輕時候,仿佛依舊是那個殺伐果斷的將軍。
“鄭老弟,你放心,我和你保證,樂樂會沒事的,蕭家別的能耐沒有,保住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蕭遠山眼裏全是堅定,這是在用蕭家全部的榮譽和命運下的保證。
但是話語裏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蕭言。
“那蕭言?”
他們說出這話的事情,也是有點尷尬,畢竟對麵坐著的,才是蕭言的親爺爺,他們最多算是老丈人丈母娘,關係還差了一些。
蕭遠山聽這對夫妻提到蕭言,眼裏多了些笑意,沒想到蕭言那個臭小子能遇到這麽好的老丈人,也是他的福分啊。
“蕭言的事情自己做,我不管。”
鄭邦民和林昭對視一眼,心裏卻是沉入穀底。
他們的確是希望樂樂會沒事,但是,也希望蕭言沒事啊,雖然蕭言不是他們生的,但是這麽些年相處出來的感情也絲毫不亞於自家的三個孩子。
而且,以樂樂和蕭言的感情,這蕭言萬一出點事情,她又怎麽可能接受。
這個‘麻煩’到現在都沒有傳出來一星半點的消息,可想而知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
可,蕭家家訓,絕對不徇私,若真的是蕭言出了差錯,他們蕭家人,絕對不庇護。相反,若是蕭言是被冤枉的,或者有什麽誤會,要連這個事情都擺脫解決不了,隻能說明蕭言能力不足,也不會有人出手拉他一把。
鄭家人沒有多留,出來的時候都是愁眉苦臉。
這一幕,早已經被有心人全部看在了眼裏。
等鄭家人離開大院,位於大院另外一端的錢家,卻已經拿到了消息。
錢子昂聽到消息,立刻朝著樓上走去。
“爸,剛才鄭家人去了蕭家,出來的時候表情都十分的難看。”
錢父聽到這,笑了一聲,“能不難看麽,自家的女婿闖了那麽大的禍,這次,怕是再也沒有辦法翻身了吧。”
錢子昂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爸,我覺得這個事情有點奇怪啊,從事情到現在,除了蕭言被定為嫌疑人之後,便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出來,我好幾次嚐試聯係子良,也是一點都沒有成功,是不是出了什麽變故?之前就是有保密的時候,保密級別也沒有到這個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