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開始掉發
杜雨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她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她的親媽這麽的粗鄙難看。
但沒想到這一抓,竟然硬生生把自己的頭發抓下來一把。
“啊……”杜雨看到一下子掉了這麽多頭發,也沒有辦法真的淡定下來了。
她嚐試著又抓了一把頭發,又有一小撮更著掉下來。
“怎……怎麽會這樣?怎麽會變成這樣?”
她整個人都慌了起來,發燒,掉發,她專業課是醫學,又怎麽會不知道,這明顯就不是酒精中毒該有的反應。
“媽,媽你醒醒,你去給我找大夫,快去啊。”
杜母因為感覺杜雨聒噪,翻了個身,將被子蓋在頭上,然後繼續呼呼大睡,對杜雨的情況一點都不關心。
杜雨掙紮著爬起啦,感覺大腦一陣眩暈,心裏的怪異越發的明顯。
她張嘴想喊來人,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還是和昨天一樣沙啞,而且還伴隨著陣陣的疼痛,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杜雨眼睛一亮,隻以為是大夫來查房,急忙開口。
“進來。”
但是說出來的聲音,還是沙啞的很。
她緊蹙著眉,十分的著急,生怕外麵的人聽不到,直接用手拍著床,發出聲音。
門外,鄭樂樂和蕭言對視一眼,這才打開了門。
但兩人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口。
杜雨看到來者,動作頓了下來,別開眼,明顯不想看到蕭言和鄭樂樂。
鄭樂樂微微蹙眉,昨天晚上杜雨還出現在鏡頭裏,但是現在,她整個人比昨天還憔悴了一圈,酒精中毒不是這樣的反應吧?杜雨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聽到開門聲,杜母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等看到鄭樂樂和蕭言,叫嚷著衝過來。
“好啊,你個小婊子,害的我女兒不夠,現在還跑到醫院裏來。”
說著就要衝過去拽鄭樂樂的頭發,等她一靠近,一股惡臭朝著鄭樂樂襲來,她後退了兩步,屏住呼吸,這才感覺舒服了一點。
杜母見一下沒打到人,心裏十分的不甘心,還想衝過來,一旁冒出來一個女人,對著杜母笑著。
“杜姐,我來拿錢了,你準備的怎麽樣啊?”
護工可是將那五千塊錢死死的記著呢,為了威脅杜母,她可是把藥都隨手帶上了。
杜母看到護工,臉色頓時一變,也顧不得鄭樂樂和蕭言了,越過兩人,拽著護工就往一邊走。
“誰讓你現在來的?我和你說,這個事情……”
鄭樂樂和蕭言對視一眼,這件事情有古怪。
鄭樂樂看向杜雨,就見剛才還好好的杜雨,突然開始流鼻血。
“蕭言,快去叫大夫。”
自己已經衝了進去,拿出紙巾,給杜雨捂住口鼻。
杜雨對鄭樂樂翻了個白眼,想揮開鄭樂樂,“走開,少貓哭耗子。”
“別動!”鄭樂樂將杜雨的手拿掉,依舊在她鼻子上按著。
蕭言轉身去找大夫,將事情告訴大夫,看著大夫朝著病房走去,蕭言腳步頓了一下,然後朝著杜母和剛才那個人離開的方向走過去。
等醫生趕到,緊急給杜雨做了止血處理,然後抽走了幾管的血。
“你這情況得等化驗之後才知道怎麽回事,別著急啊。”
等醫生走了之後,病房裏隻剩下了鄭樂樂和杜雨。
杜雨喝了點水後,感覺嗓子沒有之前那個幹涸了,也能正常發出聲音了。
“你來幹什麽?”
“杜雨,昨天晚上的報道,我看到了。”
杜雨冷嗤一聲,“所以呢?既然你都看到的,不應該去警局自首麽?嗬,對了,你之前不是被關進去了麽,這都還能出來,蕭家的勢力果然好用啊。”
鄭樂樂沒有打斷杜雨的話,等杜雨話說完,鄭樂樂突然笑了起來。
“杜雨,你知道不是我。”
杜雨冷嗤一聲,“我不知道。”
“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杜雨突然沉默了下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對我那麽大的仇恨,若隻是因為蕭言,你不會到現在都還天真的以為,隻要沒有了我這個絆腳石,你就和蕭言有可能?”
杜雨的視線微暗。
鄭樂樂嘴角微勾,無奈搖頭。
“杜雨,拋開蕭言,我們遠無怨近無仇,現在我能站在這裏,就表示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的清白,你還要堅持自己的言論嗎?”
鄭樂樂從來不會像敵人低頭,這次來,也不過是再給杜雨一次機會。
若是她還不知悔改,那麽她也不用留手。
凡是再一再二,但絕對沒有再三再四。
杜雨嘴唇動了動,心裏開始發虛,卻還是強撐著露出一抹譏笑。
“你少在這裏唬我,鄭樂樂,我過不好,你也別想好過。”
她怒視著鄭樂樂,此時此刻,蕭言都已經不重要了,她就是想要贏一次,想要贏鄭樂樂一場。
鄭樂樂歎口氣,“杜雨,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鄭樂樂轉身就往出走。
剛走了幾步,鄭樂樂就停下腳步。
“哦,對了,現在病房裏就隻有你和我,我並不想在看到我一離開,你就出事的這種新聞,所以,這次我是帶了錄音筆的,我們今天說的所有的話都在這裏麵。”
杜雨臉色驟變,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鄭樂樂給看破。
“鄭樂樂,算你狠。”死死的咬住唇,杜雨目光陰鷙,看著鄭樂樂轉身離開。
等她走了,杜雨尖叫出聲,將桌子上的所有東西掃到地麵上。
東西撞擊掉在地上的聲音傳來,鄭樂樂表情未變,徑直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四周看著,就見蕭言從拐角處走出來,眉頭緊蹙著,若有所思。
“蕭言,你怎麽在這?”讓這家夥去找醫生,直接找的自己都不見了。
蕭言伸出手,和鄭樂樂的手交握在一起。
“樂樂,跟我走。”
蕭言直接帶著鄭樂樂朝著樓梯間走去,在往下走了兩層後,便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便是整個醫院都最是安靜的時候,樓道裏也不例外,隻是,一道壓抑著的聲音傳來,讓她蹙了蹙眉,疑惑的看向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