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敲詐勒索
“我告訴你,這事情,沒有個五千塊錢解決不了。”
護工仰著下頜,一臉得意,杜母卻是雙手開始顫抖,怒視著護工,眼睜睜看著她轉身離開。
杜母死死的咬著牙,這件事,怎麽就讓這個家夥看到了?
不過,那個裏麵就隻是一些助眠的東西,肯定是,不然,都推進去了三分之一了,杜雨還醒的這麽早,效果肯定也一般般。
這麽想的,杜母就放下心來。
五千塊錢,呸,她一毛錢都不會給那個貪得無厭的護工給!
而病房裏,杜雨躺下後隻感覺惡心想吐,大腦一陣眩暈,隻是轉了一下頭,她便看到醫院白色的枕頭上,沾上了很多的頭發,那長度明顯是她的。
是因為身體裏的酒精沒有代謝掉嗎?反應怎麽這麽大?
杜雨閉上眼,感覺身體哪哪都不舒服,嗓子更是疼的難受。
這時候,門被推開。
徐榮帶人走了進來。
他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杜雨睜開眼,看到穿著警服的徐榮帶人走了進來,心猛然一跳,但還是穩住了情緒。
“恭喜你,大夫說,你隻要醒過來,身體就沒有什麽大事了。”
杜雨沒有說話,等著徐榮問他。
徐榮也知道杜雨身體不好,也不故意兜圈子,直接問,“杜小姐,那天晚上,你到底發生了什麽?”
杜雨臉色突然一變,“是鄭樂樂,是她襲擊的我。”
她的嗓子沙啞,卻還是硬撐著對徐榮說,眼裏迸發出的恨,讓徐榮這個見慣了大凶大惡的人都有些心驚。
杜雨說完這句話後,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聲音沙啞,仿佛含著碎玻璃片似的。
徐榮蹙了蹙眉,看杜雨這個情況,也是問不出來了。
跟在徐榮身邊的警員走過去,給杜雨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杜小姐,您現在還能說話嗎?”
杜雨點頭,她說什麽都不能讓鄭樂樂逃脫。
徐榮剛想接著說,杜父推門走了進來,他看到杜雨一個勁的咳,目光瞬間淩厲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麽!出去,我女兒剛醒,有什麽事情過幾天再說,出去。”
杜父不由分說就將徐榮等人趕了出去。
杜雨伸出手,想要將人攔住,但已經來不及了。
杜父走過來,將杜雨扶起來又看著她喝了幾口水。
杜雨不悅的看著杜父,眼裏都是責怪,但是看到杜父鬢邊突然多出來的一撮白發,便又暗暗的將情緒給壓了下去。
算了,還是等下次再解釋吧,現在她這個破身體,就是想說句話,都說不完全的。
徐榮離開病房,跟他一起來的警員緊蹙著眉。
“徐哥,這杜雨一口咬定是鄭樂樂,可現在證據已經很明顯,鄭樂樂是無辜的啊,難道這個杜雨是見了鬼?”
徐榮冷哼一聲。
“見沒見鬼不知道,但心裏有鬼是真的,還記得我們問的是什麽麽?”
“就問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啊。”
“然後她怎麽回答的?”
“她說……是鄭樂樂動的手!等等,咱們沒問是誰動的手吧,這一口咬死鄭樂樂……有點奇怪啊。”
徐榮點頭,“這明顯就是提前準備好的回答,杜雨這是想要將這盆髒水再破到鄭樂樂身上,嘖,這杜家人的心,都髒透了。”
警員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杜母回來,見到杜父也來了,沒有看到護工,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杜雨。
杜雨這會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但臉色卻是蒼白的嚇人。
杜父緊蹙著眉,看著杜雨枕頭上的頭發,表情說不出的嚴肅。
“小雨,你醒過來之後,感覺怎麽樣?”
“頭疼,頭暈,全身不舒服,還惡心難受。”
杜父的眉頭蹙的更緊了,杜母見杜父表情不好,立刻開口。
“這肯定是沒有徹底好呢,肯定過幾天就好了,老杜啊,你去樓底下給小雨買點吃的,我也餓了啊。”
杜父看了看周圍。
“張護工呢?讓她去就行。”
“哦,我嫌麻煩,就讓人走了。”
杜父頓時怒目瞪向杜母,“你胡鬧什麽,現在小雨剛醒過來,最需要人照顧了,你……”
“行了,現在小雨醒了,我一個人照顧小雨就好,畫那麽冤枉錢幹什麽,你快去快去。”
杜雨看杜母的反應,就知道她是想要和她說什麽。
看來這事情杜父不知道,還是要想辦法把人支走。
“爸,我餓了,你去幫我打點飯吧。”
見杜雨也這麽說,杜父便也不再推辭,起身出門去打翻。
杜母立刻把房門關上,走過來坐在杜雨床邊。
“我可憐的女兒啊,那個天殺的鄭樂樂,對你做了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不但沒有受到懲罰,還安然無恙的離開,還有沒有一個公道啊。”
杜雨微微蹙眉,“媽,你說說,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杜母也沒有隱瞞,便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杜雨,甚至連找了記者裝可憐的事情也說了,但到最後,報紙都沒有爆出來,鄭樂樂還是高高在上的蕭家少夫人,還好好的享受著她有錢人的生活。
杜母越說,越是義憤填膺,而杜雨卻更為冷靜,已經開始考慮這件事情。
“蕭家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真的成為一言堂,媽,我有個朋友是在電視台,我給你電話,你幫我約一下,你說話沒有分量,那我這個當事人的話呢?”
就算知道不是鄭樂樂做的那又怎麽樣,自己已經變成了這樣要是不讓她也付出一點代價,那麽她受的這些苦,遭的這些罪都怎麽算?
杜母眼睛一亮,伸手順了順杜雨的頭發。
“媽就知道還是媽媽的寶貝女兒有辦法,小雨你放心,媽媽一定給你把事情辦妥了,等那個鄭樂樂徹底完了,這蕭家少夫人的寶座,就一定是你的了。”
杜母將手收回來的時候,看著手指尖纏繞著很多頭發,也是嚇了一跳。
“呀。”
杜雨原本因為杜母的話,還沉浸在杜母的話中,嫁給蕭言,將鄭樂樂踩在腳下,已經成為了她最後的一點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