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成了嫌疑犯
這次,他沒有嫌棄杜母粗鄙,身為人父,在聽到自己的女兒可能是被害的那一刻,也恨不得將凶手碎屍萬段。
夫妻倆抱在一起嚎啕大哭,警察也是不勝唏噓。
“這段時間杜小姐有沒有和人結怨,或者,杜小姐有沒有什麽敵人之類的。”
警察剛問完,杜母立刻開口,“有。”說到有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
“蕭家的那個新的孫媳婦,鄭樂樂,一定是她,我女兒出事前一天,還和那個鄭樂樂吵了一架,可憐我天真的女兒,怎麽吵的過那個潑婦,氣到不得了,才去喝酒澆愁。”
警察將鄭樂樂的名字記了下來。
因為前一天原本約好的會議取消,第二天鄭樂樂便早早的趕到了公司,組織會議。
自從林皓回來之後,樂寶電器的內部網建設十分的成功,對於幾個分公司的鏈接也十分的緊密,現在連視頻會議都可以開了,算是開創了先河。
等會議結束,武城上前將鄭樂樂的電腦收起來,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
“呼,終於忙完了,小武有沒有想吃的,姐請客。”
“我都可以。”
兩人正說著話,門被打開,兩個警察走進來。
“哪位是鄭樂樂。”
這種場景鄭樂樂真的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每次遇到這樣的場景,就意味著……麻煩來了。
但鄭樂樂沒想到,這次的麻煩,比她想象的更嚴重。
“鄭樂樂,我們懷疑你和一起故意傷人案有關,請和我們走一趟。”
武城冷著臉,往前一步,擋在鄭樂樂麵前。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鄭樂樂將武城撥開,“沒事的小武,我去跟著參與一下調查而已。”
武城冷著臉看鄭樂樂,“姐,你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放心吧,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不會認的。”
武城見鄭樂樂心意已定,自己再阻攔也無濟於事,讓開位置。
但是警察要帶走鄭樂樂的時候,武城也跟在身後,寸步不離。
武城跟著鄭樂樂到警局,眼睜睜看著鄭樂樂被關進審訊室,無濟於事。
他死死的攥著手機,等待著蕭言的電話。
“武城,我已經安排律師去對接,我馬上到。”
蕭言發了一條短信後,直接從會議桌上站了起來。
伊索博士正在侃侃而談,見蕭言突然站起來,眼前一亮。
“蕭先生有什麽指教嗎?或者對我的研究有什麽意見?”伊索的聲音帶著急切,這要是聽到其他人的耳裏,像極了挑事。
但隻有了解伊索博士的人才明白,這不但不是挑釁,恰恰相反是激動。
有人將他的研究推翻,這就意味著他可以換一個角度,換一個思維去考慮這件事情,對於一個學術迷來說,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情。
蕭言看著伊索博士的論文,略微思索,然後,找出了一堆問題。
伊索博士整個人都不好了,呆呆的看著蕭言的那些問題,陷入了自己的人生思考之中。
而這場交流會,自然也無疾而終。
等周錚公布散會,蕭言立刻站起來,準備離開。
周錚在樓道裏直接將蕭言給喊住。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沒有。”蕭言麵不改色的回答。
周錚卻是一丁點的都沒有相信,但對蕭言無可奈何。
“行了行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免得給他再找事。
現在伊索博士陷入了濃烈的自我懷疑中,什麽時候能從這個狀態中擺脫出來還不好說,看來,新的項目又得推遲。
周錚轉身,就見錢子良也從辦公室快步走出來,朝著蕭言的方向走過去。
周錚無奈搖搖頭,這一批年輕人啊,本事是有,就是太浮躁,還得好好磨練。
蕭言開車直接趕往警局。
而被關在看押室裏的鄭樂樂,卻是一臉迷茫。
“你說什麽?杜雨的酒精中毒,是人為的?”
“是,醫院已經對杜雨進行了全身檢查,確定體內殘留醫用酒精,這種酒精濃度早就超過了食用酒精,但因為計量不大,沒有直接造成死亡。”
鄭樂樂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所以,自己就成了嫌疑犯?
“當然,我們還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說著,將那個‘L’型的裝飾物取了出來。
“這個東西你記得嗎?”
鄭樂樂緊蹙起眉,若之前還能說是誤會,但在看到這個裝飾物後,鄭樂樂後脊背一陣發寒,這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陷害。
而這個裝飾物,正是鄭耀做給自己的那雙鞋上的裝飾物。
正巧合的是,那雙鞋子,在鞋行的時候,丟了。
武城一直等到律師過來,而在律師的手裏,還有一份保釋令。
“我來接我的當事人鄭樂樂。”
警察蹙了蹙眉,“這個,鄭樂樂是重要嫌疑人,不……”
“重要,並不是一定,等找到詳細的證據再說。”
蕭言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律師看到蕭言,快走兩步過去。
“蕭少,我打算先把蕭夫人保釋出來。”
“好。”
蕭言緊蹙著眉,手緊攥著,警局裏有人是從部隊出來的,有的人還是對蕭言這個曾經的傳說充滿著好奇,此刻看到人,很快就將人認了出來。
“我去,蕭少,那個小小年紀就有資格成特種兵的。”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
“好像是他愛人殺人未遂。”
“這以蕭家的能力,想擺平這件事情太容易了吧,怎麽還讓給抓進來了。”
“你不知道啊,蕭家雖然有能力,但他們家的老爺子十分有原則,絕對不偏袒任何人,那個關進去的叫鄭樂樂,家裏好像還有什麽公司,對了,就那個昭民小吃,之前不是鬧出那麽大的事情麽,蕭家都沒出麵。”
“嘖,這蕭少眼光不行啊,這娶得媳婦,簡直是個惹禍精。”
幾個人的竊竊私語聲音很小,卻沒想到,這些話一個字不拉的全落在了蕭言的耳裏。
他的視線淡淡掃過去,沒有多說一句話,就將那幾個還在多舌的小警察嚇到,如鳥獸四散開。
律師走到跟前,準備繼續做手續,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