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不包括丟掉老婆
隻要是命令,蕭言絕對百分之百執行,但這其中去而不包括讓他丟掉老婆這一項。
“蕭言,你在做什麽?”
周錚走了進來,看到蕭言的動作,頓時大怒。
“你瘋了嗎?”
錢子良聽到動靜跑過來,隻是看了一眼,就默默的挪開,不想摻和進來。
他和蕭言八字不合,隻要是和那個男人牽扯上一點關係,他就沒什麽好下場。
哦,對了,不光是他,還有那個鄭樂樂!
蕭言冷眼看著周錚,冷笑一聲。
“校長,我該配合的已經配合了,實驗結果明天就能出來,我申請現在離校。”
周錚大怒,“蕭言,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你現在要是離開,你之前所做的努力和科研成果,將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的努力就全白費了。而且,你也知道,現在你的背後還牽著一條境外組織販賣情報的線,就算你離開了,這段時間也是要在我們的監控下活動,有什麽意義呢?”
“校長,我申請離校。”
蕭言依舊堅持。
再多的下場,也沒有失去樂樂這個下場讓他絕望。
周錚這次是真的憤怒了,狠狠的一拍桌子,“蕭言,你到底鬧什麽呢?”
蕭言深吸一口氣,“校長,我申請離校。”
蕭言剛說完,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盯在桌子上。
蕭言衝過去,想要接電話,卻被校長先一步接了起來。
“喂。”
“你好,我找蕭言。”
電話對麵響起一道女聲,然後,所有人就見剛才還和領導硬杠的蕭言就連眉眼都軟化了下來,跑到電話麵前,死死的盯著周錚握著的電話,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你是哪位。”
“我是蕭言的妻子,鄭樂樂,剛才,我和他電話裏有些誤會,我覺得,有必要說清。”鄭樂樂的語氣和剛才比起來已經和緩了許多。
周錚抬眼看了一眼蕭言,就見他難得的流露出焦急的神情。
“好,我派人去接你,您的丈夫是我們棟梁之才,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我們的華國,希望您理解。”
等掛了電話,蕭言都沒有得到和鄭樂樂說一句話的機會。
周錚冷哼一聲,“你是不是申請離開啊,行啊,我同意了,反正接下來的工作其他人也能完成。”
蕭言完全沒有將周錚的話聽進去,整個人呆愣住。
樂樂,竟然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
校長看著蕭言,眼裏全是戲謔。
“走啊,怎麽不走了,去打報告,我現在就簽,立刻送你出去,我等下要單獨接待重要貴賓的呢。”
校長說著,就要往外走。
蕭言一驚,急忙追了上去。
“校長,您稍等,我不打報告了。”
蕭言一追出去,原本還看戲的的眾人,皆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沒想到啊,蕭教員竟然還是個妻管嚴呢。”
“對啊對啊,我也聽說,蕭教員很愛他愛人呢。”
“哈哈哈,這就是鐵血柔情啊。”
周圍看戲的一群,蕭言已經從校長辦公室走出來了,錢子良站在牆角,冷嗤一聲。
“蕭少就這點出息啊,妻管嚴,嘖……”
蕭言停下腳步,瞥了一眼錢子良,那一眼,卻是帶著得意。
單身狗是不能理解他的快樂的。
錢子良看著蕭言的背影,卻緩緩低下頭,嘴角勾了勾。
“真他媽,有點羨慕啊。”
鄭樂樂打完電話,就把手機扔給侯子冀,然後拍了拍武城的腦袋。
“你上車。”
然後,對侯子冀一揚下頜。
“過來,開車。”
“好嘞。”
侯子冀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朝著鄭樂樂跑了過來。
等上了車,鄭樂樂便閉上眼假寐,拒絕和任何人交流。
她可沒有忽略校長最後說的那句話,若蕭言並沒有出賣國家機密,而卻又參與進來的話,那就說明,這個情況,學校是提前掌握的,所以才有了蕭言的將計就計。
反推,蕭梅花和寧悅雅最後那次上門找人,明顯就是一個圈套。
而自己去軍校看到蕭言的慘狀,也是計劃裏的一部分才對。
至於詳細內容,和後續問題,就不是鄭樂樂能參與,也不願參與的內容。
她重視的,隻有蕭言。
等想通這一些,鄭樂樂反而沒有之前那麽憤怒了。
這件事情的性質不一樣,保密,是理所當然的,這是家國大義,一切都得讓路。
侯子冀從後視鏡看兩眼鄭樂樂,想開口,卻被武城那小子瞥一眼,感覺身體都疼了起來。
“嘶……你這小子手真黑。”
晚上,周圍沒車,侯子冀油門踩的呼呼的,隻用了四十分鍾就到達了目的地。
鄭樂樂剛下車,就有人迎了過來。
侯子冀快跑幾步,走到鄭樂樂前麵。
“嫂子,我給你帶路啊,我知道怎麽走。”
鄭樂樂現在看到侯子冀的臉就來氣,伸手,將侯子冀推了出去。
武城拽住侯子冀,往後一甩,然後將人死死的壓在後麵。
“喂,小子,鬆手鬆手。”
武城卻還記得這一路上的驚險,都是拜侯子冀所賜,磨了磨牙。
“打一場,怎麽樣?”
鄭樂樂直接被帶到了校長辦公室,周錚在門口等著鄭樂樂。
等看到鄭樂樂,臉上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
“您好,鄭同誌。”
鄭樂樂也伸出手,和周錚交握了一下。
“鄭同誌,感謝你們這些在背後默默無聞,支持著我們軍人的事業的軍嫂,你們的丈夫是英雄,而你們,就是他們背後的無名英雄。”
鄭樂樂笑容不變,等校長說完,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您說的對。”一點也不客氣。
周錚見鄭樂樂這樣,反而覺得投了自己的心思,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反而是把外麵等候著的蕭言,急的團團轉。
時不時從校長辦公室裏傳出笑聲。
蕭言聽著屋內的說話聲和笑聲,整個人抓心撓肺,但是表麵上,越發的沉穩,不露痕跡。
周錚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知道蕭言已經早就坐不住了,才慢悠悠的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