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顧默是個天才少女,但可惜是個極其內向社恐的人,白白浪費了一副好相貌,據說她跑去國外學會計,原因是在國內某大學出了些事,跑到國外躲風頭去了。
但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顧默是個很低調的人,話少人可愛,怎麽可能犯事,多半是受到了別人的誣陷,再者說,a大在國內招生的規則十分嚴格,顧默若真做了不好的事情,哪裏還能進a大讀書。
不過楚歌和林鬱城對顧默僅僅是欣賞而已,並沒有細查下去,畢竟人家姑娘的隱私他們不好查,二來,查了也沒有什麽用。
“呦嗬,人家現在給你平賬,你倒是會說好話了?就應該讓她做幾筆假賬治治你這廝,”林鬱城道,“狂妄自大。”
楚歌聳肩,道:“那孩子乖的像個小貓似的,能聽你的?”
“變態吧你?那麽大點一小姑娘都下的去手?”林鬱城道,“嘖嘖嘖嘖,想不到堂堂楚總竟有這種癖好。”
楚歌心想了下,顧默雖然看起來乖乖的可可愛愛的,但她確實已經成年了,並且早就過了法定結婚年齡。
不過,這跟他有什麽關係呦。
楚歌狠狠的蹬了一腳楚歌,正想說還不滾,話還沒出口,倆人被一股巨大無比的熱浪硬生生的逼退了好幾步,同時耳邊傳來巨大無比的聲響,很是刺耳。
外麵的人等不及,開始動手炸了。
這要是凡人當場就能碎成八半,他們倆卻隻是衣服燒壞了些,人倒是毫發無傷。
林鬱城罵了一句髒話,耳朵被震得短暫的失了明,見一片廢墟之中出現了不少人影,當即怒火中燒,拔出隨身帶著的配槍就要隨便崩死一個,結果他保險栓還沒拉開,楚歌便伸手按住了他的動作,道:“自己人。”
確實是自己人,他看到白揚歌帶著紅衣,林鬱城的幾個手下,還有銀河的工作人員,各個灰頭土臉,好不狼狽。
紅衣遙遙的喊道:“老板!將軍!你們沒事吧?!”
林鬱城的聽力回來了,他抖落掉一身的灰,道:“沒事,你們怎麽出來了?”
紅衣吼道:“樓下已經沒人了,她說那些反社會的人肯可能跑去對付你們兩個來了!所以我們就來了!”
紅衣作為白揚歌的曾經的情敵,現在突然成了她的手下,自然心裏落差極大,很是不喜歡對白揚歌用敬語,不過他們幾個都不是注意細節的人,便都沒有放在心上。
白揚歌道:“他們炸開了連接,暴露在外的通訊都癱瘓了,信號還賊弱,聯係不上你們兩個。”
這話說的眾人心裏都是一沉,不由得看向楚歌和林鬱城身後——機器就在那裏,他們已經浪費了太久的時間,今天動靜這麽大,機器不可能不受到影響,楚歌已經投了太多的錢了,再花,隻怕有顧默在銀河都沒有用了。
他們都心知肚明,不管一會能不能守住這裏,這機甲今天是必用不可了。
那把當做鑰匙的短刀被楚歌隨身戴在身上,防著白揚歌會偷,這時候反而成了好事,白揚歌遠遠的看到她的表情,頓時心感不妙,喊道:“林鬱城!!!攔住他!!!”
林鬱城身體先一步腦子動作,反手將楚歌狠狠按住,後者在體力上不如他,當著凡人的麵也不敢用神力,一時間竟絲毫動不了。
楚歌:“……”他一定會好好鍛煉的。
“打個商量,”楚歌開始引誘林鬱城,道,“我們一起,銀河和這裏就交給我母親和紅衣,行否?”
林鬱城冷著臉,手下仍然紋絲不動,道:“可以,不過你他媽要是敢耍花招,老子當場就崩了你。”
楚歌十分痛快的道,“好啊,沒問題。”
林鬱城又盯了他一會,像是在思考這話的真實性,然後放了手。
白揚歌:“……”
這倆白羊狼。
她就知道一個都不靠譜,遂對紅衣低聲說道:“一會,把我帶過去。”
紅衣知道她什麽意思,震驚的道:“你是想讓老板和將軍將我扔到湄公河裏去嗎?我可不敢!”
白揚歌冷眼瞧著倆人肆無忌憚的交易現場,道:“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呢,誰罰的了你?”
這話很有道理。
但聽起來感覺很傷心納那。
白揚歌道:“放心吧,有我在,誰敢管你們?放心吧,咱們不搞連坐那一套。”
紅衣這才放了心,楚歌和林鬱城是出於孝心,才不想讓白揚歌再一次陷入危險當中,但其實白揚歌才是對那個時期最熟悉的人,她才是最適合的那個。
而楚歌和林鬱城還不過是個小孩,本事雖然大,但行事過於莽撞。
所以不管從那些角度上講,白揚歌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她想了一會,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道:“可以。到時候記得替我求情就行。”
白揚歌笑道:“那是自然。”
她話音剛落,又是一聲巨響,眾人心道也不知道自家老板和將軍得到了對方什麽把柄,導致對方如此的趕盡殺絕,真是……如此狂妄啊。
不知道他們後麵有什麽勢力幫襯著,這又是反社會人又是邪教的,真叫人摸不清頭腦。
唯二有能耐來查的,隻有楚歌和林鬱城,可惜他們兩個馬上也要離開了。
若是順利,興許幾年後就能再次見到,不順利,這一麵便是永遠了。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了起來,這下林鬱城的人不反擊也不行了,幸虧林鬱一直秉持著不省錢的原則,用的全是最好的武器,頂幾個小時完全不在話下,問題就是機器堅持不了那麽久了。
那邊,楚歌和林鬱城已經合作打開了研究室的大門,眼瞧著二人馬上要合上門,就在那一刹那,白揚歌仿佛離劍之弦似的飛了過去,重重的砸到了裏麵,隨後,門轟隆一聲合上了。
眾人都震驚的看著紅衣還有她手中的鞭子,道:“你——”
“嗬嗬嗬嗬,”紅衣幹巴巴的笑道,“沒什麽沒什麽,夫人的命令,不敢不從啊。”
眾人沉默,心說您還真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