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但這話說出來總感覺有些掉價,楚樓何等要臉的人物,作為他的嫡子,楚歌隻增不減,因此麵對林鬱城的話,他隻是十分冷淡的回了一個嗬,便沒有了下文。
搞的林鬱城差點將手機砸到後者腦袋上,後者躲也不躲,用後腦勺朝著自家哥哥,道“別忘了那是林詩從我這預支工資給你買的。”
林詩,外表冷漠,實則粘人起來能把人搞瘋的神人,林鬱城上敢將自己踢出神籍,下敢搞到邊境,就是沒膽子聽他親妹妹的嘮叨。
為什麽她跑去了寧夏?
還不是他在後麵暗度陳倉。
林鬱城狠狠一點楚歌,惡狠狠地道“你給我等著。”
楚歌道“拭目以待。”
第二天。
白揚歌一睜眼就聽到外麵震天響的喊聲,好像在遊行,但這地方是禁區,就算是遊行也不可能進的來啊?她微微蹙眉,隨機想到一個可能性——這些人說不定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銀河四兩撥千斤的做法很有效,但那是在主觀的想法之下,壟斷競爭告訴我們,主觀和客觀總是相背離的。
她睜開眼,眼睛裏一點都沒有剛剛醒過來的神色,滿是平靜和嘲諷,這個時候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一下,她將長發綁起,順便將手機拿了過來,是一條陌生信息。
“送你的回程禮物,還喜歡嗎?”
不用猜都知道這條信息是誰發來的——無非是赤歸那個王八蛋,白揚歌冷哼一聲,沒有回複,這個時候紅衣仿佛心有靈犀似的推開門,氣喘籲籲地道“醒了?外麵出事了。”
白揚歌道“聽到了,怎麽說?”
“笑死,我們重構了這些人出發的路線,發現都極其的統一,唔,非要說的話,他們這種行為有些像邪教,但,比起邪教來說,他們還有些人性的。”
白揚歌“比如?”
“比如沒有放火燒死我們。”
白揚歌無奈道“……好好講話。”
“這不是看你太嚴肅講個冷笑話麽,”紅衣扔給她一套純黑的勁裝,是她以前經常穿的那種,“銀河的公關已經將事情壓了下來,外麵這些人不是民眾,而是王茹平的人,說咱們這在進行在違法實驗,要進來查。”
白揚歌想起被林鬱城圈養的那些怪物,十分無奈的想從某些角度上講,他們並沒有說錯什麽。
白揚歌道“所以那些視頻就是王茹平發出去的了?”
紅衣道“你說的不錯,林將軍當場爆了粗口,技術部的人便黑了他們家的所有智能係統,居然還包括空調……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從王茹平的電腦裏找到了源文件。”
白揚歌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突然冷笑了一聲,低頭鼓弄起了手機,沒一會紅衣的手機便來了幾條信息,全部來自白揚歌。
紅衣“?”
“王茹平這些年倒賣文物,哄抬價格,加之接受賄賂,阻擋司法程序流程的證據,”白揚歌道,“放心,之前已經找過律師問過了,這些證據都是以合法的程序取來的,同等具備作用。”
紅衣點開後麵那個壓縮包——一看就是文件過大不得不壓縮,震驚成了鵪鶉,道“你這幾天不都沒有出屋嗎?哪裏搞到的這些?”
白揚歌屋子的警報鈴突兀的響了起來,他這裏是和楚歌連在一起的,她這裏沒有情況,隻有可能是楚歌出了事,白揚歌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聲音卻還平靜著,道“混了這麽多年還不能混幾個心腹出來了?嗬,早就跟他說過,就算我在城,權力也比他大。”
王茹平出身差,人品差,白揚歌不僅僅是名校畢業,為人也很受人喜愛,早就混到了別人混一輩子也混不到的位置,她之所以什麽都不說,是覺得用這個壓人,很尷尬。
誰想到居然還真有人將她當成鵪鶉了?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二人飛快的收拾好抱上重要的文件便來到了隔壁楚歌的寢室,他的門鎖是指紋解鎖的,二人麵麵相覷,隨即紅衣一把抓起白揚歌的爪子,往上一按,道“死馬當活馬醫吧。”
白揚歌心說你這是什麽詭異的比喻,手卻沒有鬆開,結果叮鈴一聲,門竟然開了,不僅僅是紅衣,連白揚歌都呆愣了一瞬。
半晌,紅衣幹笑道“想不到咱們老板還挺悶騷。”
白揚歌“……”
也是。
二人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麵的建築風格和楚歌本人一毛一樣,沒有什麽特殊顏色,入眼一片白,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什麽詭異的實驗室——因為抬頭一看,卻是全息銀河投影,3d感賊強,感覺很窒息。
寬大的扶手椅和沙發上都沒有人,楚樓不在屋裏。
辦公桌後麵的窗子被打出來了洞,不過變形材料不會掉下來,白揚歌發出疑問“什麽玩意能把它打穿?”
二人對視一眼,拔腿就跑。
林鬱城這所簡易區全都是按照軍區的規格來的,反正楚歌有錢,他隻負責花就行,用的不是全國就是全球頂級的原料,能省的絕不省。
能把他的窗子打穿,確實不一般。
二人立馬滾到上一層的會議室裏麵,林鬱城和楚歌等一眾上中層管理人員都在哪,沒辦法,這間會議室才是全區最安全的地方,原因在於,楚歌和林鬱城在此處下了不少陣,很是有用。
白揚歌對楚歌點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步履不停的向窗邊走去,果然底下一群穿著黑色兜帽的人們正衝著他們開腔,白揚歌知道那子彈不會穿透,仍是忍不住閉了閉眼,隨後楚歌無奈的將她拉了回來,道
“看什麽,又不是沒見過。”
白揚歌一挑眉,道“你怎麽知道?”
林鬱城舉起手,道“當然是因為多年前您遇難還是我帶人救的,忘了說,當時的通訊設備總是沒有信號,後來用的是銀河特產的。”
紅衣“雖然很不想打擾諸位,但是眼下並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三人齊齊變臉,仿佛剛剛集體走神的不是他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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