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麽發現皇都在雲南的,網上說你們家不是專注於同高校合作的科研機構嗎?”白揚歌盯上一個鴨舌帽,飄過去看,“為何會同軍方聯係?”


  楚歌雖然沒有說林鬱城是什麽銜,更不會告訴她是什麽兵種,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的身份是保密的,至於為何保密,恐怕隻有他們內部的人知曉了。


  一般來說,像林鬱城這樣父母都不在身旁,身邊隻有幾個奇奇怪怪的哥哥姐姐且各個身份不一般的人,不太可能會擔任特別重要的職位。


  但從楚歌的語氣中,她敏銳的察覺到林鬱城的不一般,隻能說,這和他恐怕脫不開關係。


  楚歌像所有男人那樣,討厭逛街和買東西,但因為對方是他母親,他又不敢多說什麽,糾正道“一家以科研為主的股份公司。”


  “母親,我也是個資本家。”


  白揚歌“…………”


  頭一次聽到有人承認自己是資本家的,不過也是,他們這種搞計算機和學科實驗的,壓榨必不會少。


  “銀河的之所以和各大高校合作,一方麵是借機打響我們的知名度,二是借著這個由頭,可以聯係他們的知名學者,”楚歌道,“銀河招工的原則是熱愛,得到他們的偶像親自指導,比加薪還要快樂。”


  白揚歌想了想,如果她喜歡的作者和學者們能給她指導,且不涉及畢業那種嚴肅的問題——那還真是挺快樂的。


  他真是想著法的壓榨員工哦。


  白揚歌嘖嘖兩聲,無意中看了眼帽子的標價30000

  白揚歌“……”她果斷放回去了。


  楚歌見她這副摳搜的樣子,偏頭笑了一聲,拿過來重新塞到她手上,笑道“我看過您的資產,雖然不多,但也算的上中產階級了。”


  白揚歌道“你不懂。資本家的孩子。”


  楚歌這下真的笑出了聲。


  白揚歌有不少喜歡而不敢買的東西,加起來數字可不小,可她顯然低估了楚歌個人的小金庫,白揚歌喜歡的東西從來不說,隻是會發出一兩聲好奇,代表她喜歡或者感興趣。


  結果楚歌這廝大手一揮,統統收走,結賬的時候收銀小姐和後麵的人都驚了,還尋思是誰家老板帶著妻子來逛街,紛紛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等到楚歌掃碼,八卦的收銀小姐無意中看到他的手上的腕表,便道“你該不是楚老板吧?”


  “嗯?”楚歌笑了笑,“怎麽說?”


  “喏,最新款,”收銀小姐一笑,“我老板跟您擁有同一款,他特地吩咐過,若是楚老板來我們這,所有的支出都從他私賬上劃。”


  楚歌聞言倒是一挑眉,十分順手的將手機收進口袋裏,笑道“那替我謝謝你們老板。母親,走了。”


  白揚歌就“?”


  好幾十萬的玩意說請就請啊?資本家都這麽豪橫的嗎?


  她滿臉被雷劈的表情,直到下屬幹幹脆脆的給楚歌打了個電話,說城到雲南的飛機延誤了,後者說找我幹嘛?還不滾回去想辦法。


  白揚歌還以為他們這種霸總人設會說什麽調來直升機什麽的,結果後來她才知道,直升機也不是說飛就飛的。


  “兒,我現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了,”白揚歌靠著真皮座椅,生無可戀臉,“我們家從來不會有人如此富裕。”


  “父親那個王府值這個數,”楚歌衝她比了個數,“他書房那些東西,隨便一個物價兒就能抵得上我整個銀河。”


  白揚歌“……”原來貧窮隻有我自己。


  “行,那換個話題,那商城老板是你朋友?”白揚歌道,“男的女的?”


  “男的,競爭對手而已,”楚歌勾唇,笑道,“你不要亂磕p,他先前收了個廢項目,自認為得了便宜,這些,隻是為了耀武揚威。”


  白揚歌滿臉失望,上網搜了搜同銀河做對的公司,隻有一家生物製藥的老總,傳聞是學醫跨商的,楚歌的經曆倒是和他有些像,所以很多報道都喜歡將兩人放在一起比較。


  走了一天,白揚歌顯然有些累了,刷了會手機邊沉沉睡去,到家後昏昏沉沉的上樓,沒有吃東西。


  楚歌則帶著林詩在樓下去雲南應該帶的東西,林詩手上還有項目,不然也是能跟著去的。


  楚歌從牆上拿下來一副掛畫,那後麵居然是空的,他不知道按了什麽機關,一個黑匣子彈了出來,打開,裏麵靜靜地躺著一把短刀。


  林詩驚“哥你什麽時候找到的能不能給我看一看!”


  說著,這姑娘毫無形象的往前一撲,楚歌捂著匣子靈巧閃過,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道“你滾遠點,這玩意殺的人比你背過的字都要多,真敢碰啊?”


  林詩雙眼放光,道“大哥給我傳過黎楚的資料了……這把刀創造了曆史啊喂!哥求求你給我康一康pa……”


  二次元用語都出來了,楚歌無奈,道“不許摸,不許亂揮。”


  林詩瘋狂點頭。


  白揚歌的這把短刀能夠斬斷時空——這還是楚歌在經過

  次的推演和計算機跑出來的,什麽概率論啦各種電腦編程啦全用上了。


  “黎楚和羋楚短暫的融合過一段時間,”林詩道,“若不是你算出來這些,恐怕白姨回不去黎楚,楚叔叔就不會再遇見她。”


  “可是,那樣便沒有我,”楚歌笑道,“祖父悖論。”


  祖父悖論,是有關時間旅行的悖論。由法國科幻小說作家赫內·巴赫劄維勒在1943年小說《不小心的旅遊者》中提出來的。


  大致意思是在自己的父親出生之前將自己的祖父母殺死,但祖父母身死,也就沒有了父母,也就沒有他,那麽他又是如何能殺得掉祖父母呢?


  “哥,不要說我不懂的東西,降維什麽的,還是你們自己去搞吧,”林詩道,“這把刀用完之後可以送給我嗎?”


  孩子,你知道它值多少錢嗎?

  楚歌道“做夢,他將會以銀河的名義捐給博物館。”


  林詩“……你有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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