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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殺者(3)

  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可若是沒有光明,是否就沒有了黑暗?


  “陳蓉的母親葬在京城外的五裏坪,據說他父親當時差點被嚇死,屍體是陳蓉自己處理的,也正是因為這件事,陳蓉的父親對陳蓉心生害怕,經常不回家,回家也從不過夜,”夜禮氣喘籲籲的道,“鄰居都說他在外麵有了別的家室,挨著陳蓉在官府有人認識,才偶爾回來一趟,多半也隻是為了糊弄官府。”


  白揚歌派人送來不少稀奇古怪的藥丸,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樣的藥適合陳蓉,夜酒他們就更佳不知道了,一股腦的全塞進陳蓉的嘴裏,幸好奏效了,陳蓉醒了過來,且張口就要見夜酒——她聽到別人這麽叫他了。


  夜酒不明所以,仍是來了,正好奉了白揚歌命令的夜禮帶著新打探回來的消息,他便攔下來問了一問。


  “果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陳蓉若是活在普通的官宦世家日子該比這好,”夜酒道,“天意弄人。”


  夜禮道“你怎麽又開始感歎了,王妃方才還說讓我向你一樣不近人情呢,看來王妃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呀。”


  夜酒一笑,道“讓你跟我學怎麽辦事,什麽走眼,還不抓緊回去複命去。”


  夜禮奧了聲,便走了。


  夜酒無奈搖頭笑了笑,便向陳蓉所在的屋子走了過去。


  其實夜禮方才沒有說錯,他看似誰都放在心上,但實際上誰都不在乎,在這世上能讓他幹幹淨淨的放在心裏的人,一是楚樓,二是白揚歌。


  夜禮回去複命,這會子白揚歌大概剛剛起床,他不敢進去,便在外麵等著自家王妃出來,興許是看到了他的身影,很快她便出來了,對夜禮道“去書房。”


  “湘王來了,就在書房同王爺議事呢,”他耿直地道,“王妃確定要去?”


  “……”


  她默默的念了一遍湘王的真實身份,想著自己畢竟懷著孩子,且胎像一直不穩,跪下恐怕要把楚樓氣瘋過去,但見湘王不可不跪,何止要跪,她根本頭都不敢抬。


  遂道“……不確定,在這說了吧。”也不怎麽冷。


  “哦。”夜禮道。


  他三兩句講完,白楊河順勢提出疑問,道“她父親娶她母親的時候,就一點不知道?”


  若真是她母親帶的病,且如夜酒所說已經延續多年,當地人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夜禮道“她父親不知情,她母親本是離家出走,從不說自己家在何處,自然就不清楚這些。”


  “可查到老家?”


  “是永城。”


  又是永城,這個地方是不是誠心跟他們過不去,一次兩次也罷,這都幾回了。


  白揚歌無奈扶額,道“又是這個地方,那便不需再查了,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夜禮“……”你們今天怎麽突然間感慨上了。


  “對了,陳蓉要見酒哥,哥已經去了,屬下想著怕是她撐不住,要說了。”


  白揚歌對此不算很意外,她對夜酒一直很有信心。


  “她在王府犯病並非到了時候,定是有人誘犯,若是陳蓉不傻,定能看出來誰要害她,”白揚歌道,“說到底,隻是不甘罷了。”


  夜禮微微頷首,白揚歌刻意放鬆對陳蓉的監管,說不定就是為了引後麵的人出來,陳蓉也是,之前一直咬死了不說,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會死,哪怕是死,她也要保護身後的人。


  可她身後的人迫不及待的要她死,甚至誘發她家中的遺傳病,造成是被白揚歌迫害的假象,但這一點很快被夜酒他們看穿,同時也讓陳蓉看清了事實。


  她若是想報仇,必須要借著楚王府的勢力,說不說,亦是遲早的事。


  夜酒在陳蓉處待了很久,回來的時候滿是輕鬆,有人在他走後去看了眼陳蓉,發現她早就死了,光從文字上來講,她的死狀同她的母親很像。


  所以也夜酒在輕鬆個毛線哦?

  “陳蓉說害她的人十有是她的父親,”得到白揚歌的震驚臉,夜酒解釋道,“她父親對她恐懼大於親情,據說她母親臨死的時候,對她的父親坦白了所有,包括如何讓她快速的結束痛苦。”


  快速的結束痛苦,那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死亡。”


  白揚歌從這話裏聽出來了別的意思,道“她母親的死,同她的父親有關?”


  眾人沉默,這不重要了。


  夜酒已經派人去抓陳蓉的父親,若真是他殺害的自己女兒,必然難逃一死,一家三口都死了,便更加沒有必要探究了。


  “興許,”夜酒道,“所以陳父知道如何讓自己的女兒病發,便告訴了其他人,由其他人辦這件事。”


  那個人,估計馬上就要浮出水麵了。


  白揚歌歎氣,道“你們幾個去審罷,陳蓉的屍體燒了,否則出現下一波瘟疫誰也擔不起責任,順便告訴太子一聲。”


  “是,”幾個人應道,“您接下來想要怎麽做?”


  “還沒想好,”白揚歌沉思道,“等這事了了,其他事便有了眉頭。”


  這算是件好事。


  幾股勢力交織,必然要從中理出來一個頭緒,楚樓遲遲不動身,一方麵的原因便是京城錯綜複雜,他怕白揚歌對付不過來。


  眾人都道好,便退了下去。


  陳蓉的父親太好找了,從夜酒下令,再到將他帶進牢中,前後不過半個時辰,白揚歌說了不管,就隻能夜酒和二十八他們幾個來了。


  陳蓉生的貌美,他的父親倒很是一般,皮膚黝黑,滿眼懼意。


  夜酒道“在何處找到的?”


  “在家,我們去的時候他正收拾行李準備跑路呢,門口還有兩個小廝打扮的人,卻有些功夫在身上,”抓他的人回道,“怕耽誤哥的事,便殺了。”


  夜酒點點頭沒說話,二十八在邊上陰陽怪氣的說了句“哎呀,有錢請下人了?就是不知道你女兒的命能值多少錢。要不你同我們說說?”


  陳父抖如篩糠,聲音含糊著說著饒命,竟也不反駁。


  這便是默認了。


  “說罷,誰教你這麽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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