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沒事找事
豎日一早,伊禾剛剛起來,樓下便吵吵嚷嚷。
她還有些聽到了衙役的聲音,她估計又是那個衙役開始沒事找事了。
伊禾下樓,眼尖的衙役便看到了她,趕緊對著身旁的人大喊道:“就是她!這個賤人!”
伊禾一看果真是,還帶著不少的衙役一起來的。
“有事?”伊禾問。
眾人心裏都在打顫,這個衙役又來沒事找事,明明昨日還說的好好的,今日這個衙役又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當然有事!舅舅…昨日就是她要拿刀殺了我!”昨日的衙役指著伊禾跟身旁的人解釋。
伊禾慢悠悠地道:“我哪裏想殺你?我若是想要殺了你,恐怕你也活不到今天啊。”
如今衙役感覺找到了理一般,跟他的舅舅說:“你你你…舅舅你看她就是想要殺了我啊!”
伊禾哪裏是這個意思?隻不過是在說,要是真的想要殺了他的話,他也不會活到現在啊,所以就是她根本就不想殺掉他啊。
“我想你大概是讀書時並未好好聽老師教導才會有這種誤會,我說的話難道不是我如果想要殺掉你,你就不會活到現在嗎?意思是我不想殺掉你,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有這種誤會。”伊禾擺了擺手解釋道。
“什麽啊!你到底再說什麽!”一頓話把衙役聽的倒是很懵,有些半懂不懂的。
雖然他聽不懂,但是他的意思就是伊禾想要殺了自己,才不管她什麽意思。
伊禾說的都這麽明白了,他還是不懂,那麽她有什麽辦法?
“你沒聽懂我的意思,就曲解我的意思,不好吧?我還是覺得你先明白我說的什麽意思才來跟我說道理吧。”
衙役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她這是什麽意思,是說他沒有文化嗎?再者說了,她不就是想要殺了他嗎?
他還有話要說,但是被自己舅舅縣令給攔住,“我聽懂她的意思了。”
“對啊!她就是想要殺掉我沒錯!她根本就是不安好心!”衙役一聽更加激動了,說個不停。
縣令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事情有些難搞,這家夥到底還是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他是聽到她說的話,但是他說的話他這個蠢笨如豬的侄兒倒是沒有聽懂!
“怎麽了舅舅?一定是這個賤人太過氣人了!舅舅,你聽我說,她就是別有所圖!根本就不是普普通通的那種想法,依我看,是看上侄兒了。”衙役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這麽聰明的大腦也就他能有了吧!
伊禾越聽越覺得他有毛病,她沒有覺得他看上太監就不錯了吧?他竟然還有理說她看上他了?倒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
“你看什麽看?雖然我知道我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子啊!畢竟我可不喜歡你!”衙役當然不會喜歡這種強悍的女子,要是娶回家那不得天天上房揭瓦啊?
伊禾諷刺地笑了笑,道:“放心,我對你也沒有什麽興趣,我覺得你是腦子有點問題和手腳不幹淨,光這些你都放心,我是覺得不會喜歡的,你也不用這麽自戀。”
衙役一聽,又惱火了起來。
縣令真想用手堵住衙役的嘴,讓他閉嘴。
“你先別說話,讓我來解決她。”縣令覺得他越說越離譜,他們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這個。
而是要來抓這個刁女的,但沒想到他們竟然說起了這個…
“解決什麽?你們這麽多人圍在這,是來找我的?那麽我想問問縣令大人,我何罪之有呢?”伊禾看著衙役被迫閉嘴的樣子,便有些想笑,但是還是強忍著笑意說著很嚴肅的話。
縣令其實也不知道她有什麽罪,隻不過自己家的那位姐姐一聽到侄兒被人拿著刀砍手,便覺得事情嚴重至極,要他來把她給抓了。
但他仔細想想,她拿刀當然不對!這種可瘦犯法的,自然要抓起來!
“你是不是想要殺了他?”縣令問。
伊禾這都說了多少遍了,根本就不是,為何他還問?
伊禾自然是答:“不是。”
“那你為何要拿刀砍他手?”縣令問道,就光這點便可以把她抓起來了!這可是殺人的事啊!
“你問我?”為何要問她?不應該好好問問他自己嗎?
“不問你問誰啊?就是你!”縣令點頭。
伊禾指了指衙役,“當然是問他了啊,他做了什麽被我拿著刀砍難不成他不知道嗎?而且昨日在這裏像眾人發誓的人不是他嗎?為何今日又來覺得委屈上了呢?”
“我怎麽知道你啊!”衙役趕緊否認,自己並不知道。
伊禾小小地疑惑了下,又道:“你不知道那你委屈什麽?”
“我!我被你無故拿著刀追著跑難道還不許我委屈了嗎?”衙役委屈地解釋道。
這是把昨天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啊!
“那我幫你回顧回顧?”伊禾見他忘記了,便打算幫他回顧回顧。
“你侄子呢,昨日為何會被我抓著手要砍掉呢?我想昨日在的人都知道,不過我並不知道為什麽你侄子要假裝忘記了,大概是覺得昨日的時候他並沒有錯吧?我想縣令大人也應該知道自己侄子坐骨某些不可言說的事情吧?絕對不可能隻有一件吧?”
伊禾看著縣令的臉色開始麵露難色。便知道他肯定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事情呢便是縣令大人想的那樣,而我覺得不能讓他覺得自己什麽錯都沒有,要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反省,這種事情本不該我來管的,可是作為受害者的我他也沒有一句道歉,我想著大概是他並沒有教過,家教缺失,所以才會如此,所以便有了昨日的那個舉動。”
“大概真是我管多了,但是這種事情,要是沒有人教育,隻會一以此助長他的行為,我也不知為何他有如此膽量地去對姑娘們動手動腳,還根本不怕,我倒是有聽到一些傳言,作為本地人的縣令大概也知這些傳言是什麽吧?那麽到底是縣令不管造成的,還是家教的縱容呢?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縣令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衙役也覺得臉麵無存,有些待不下去。
“這權利可不是用來縱容錯的人的,那你因為他與你關係好,便以一次一次縱容,能夠遵循律法,才能使你得民心啊。”
縣令隻是點點頭,“那倒是,如此看來,確實是我的侄兒做的不對,倒是冤枉了,我回去一定嚴加管教他!”
縣令眼看著是待不下去了,就帶著人趕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