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以命抵命,火影世界
繁華的街市,穿梭往來的行人,一個四五歲大,金發藍眼狐狸臉的孩童滿眼放光得注視著眼前新奇的世界。
他是那麽的好奇這個世界,那麽的渴望朋友,因為他從就被關在屋子裏,很少很少有出來看一看的機會。
今終於獲準出來了,漩渦鳴人當然會很興奮。
然而,這種興奮與快樂並未持續太久。
“喂,看。那個鬼就是九尾妖狐吧?”
“啊,什麽?就是他。那張惡心的狐狸臉,即便化成灰我也認得。他害死了那麽多人,我的父母,我的妹妹,都是這個雜種害死的!”
“三代大人怎麽會留這樣一個怪物在村子裏?這實在太危險了,我們遲早都會被他害死。”
“雜種!”
“怪物!”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數年了,但在這個村子,仇恨並不是那麽容易被忘記的。
漩渦鳴人此時此刻的現身,幾乎無異於是在撕開木葉村民心裏剛剛才愈合的傷疤。
因此,無論他走到哪裏,周圍都有竊竊私語的聲音響起,與之伴隨的,還有一道道厭惡無比的眼神。
“我們,我們一起玩吧?”金發藍眼的男孩有些畏懼那些大人的眼神,他覺得自己還是去孩子堆裏玩比較好。
因此鳴人抱著自己心愛的皮球,邁著短腿跑到孩子堆裏,他獻寶似得舉著自己的皮球,希望可以換到幾個要好的朋友。
結果,他被打了。
“滾開,我們才不和你一起玩,你們誰敢和他好,就不許和我們好了!”孩子堆裏那個最大最胖的男孩跑過來一把推倒鳴人,然後搶走皮球帶著其它孩子跑開。
成年人或許還會遮掩心底的惡意,但他們的情緒卻會清晰傳遞到孩子身上,因此孩子的惡,甚至比成年人的惡還要更加赤裸傷人。
孩子們的父母長輩,他們畏懼憎恨眼前這頭妖狐,那些孩子們自然會更加直接的表達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我不是妖狐,我沒有吃人,我沒有燒屋子,嗚嗚嗚嗚嗚嗚。”其它的孩子哭泣,會讓父母親人心疼,會被哄,會被輕輕抱起親吻額頭柔聲安慰,而漩渦鳴人即便哭得眼淚都流幹了,也沒有人會站出來安慰他一句,沒有人會抱他,親吻他。
隱藏在四周的暗部忍者,雖然奉三代火影之命保護木葉“人柱力”的安全,但在他們的心底,對於這頭曾經禍亂村子殺害自己親人、同僚的九尾妖狐,難道就沒有恨意?
即便是忍者,也一樣是人。
日暮黃昏時分,坐在公園裏的一處陰影角落裏,眼圈周圍紅腫的鳴人呆呆望著遠處的兒童區。
在那裏,有一個孩子正在滑梯上玩耍,他往下滑的時候,滑梯一旁有一名女子張著雙臂,緊張得護著他。
當這個孩子滑溜到了下麵時,那個女人卻又把他抱起來放到上麵,好讓他再玩一次。
“媽媽,嗬嗬,媽媽……”孩子開心地笑著,他在在滑梯上向自己媽媽揮著雙臂,然後唰得一下滑下來,撲抱到媽媽的懷裏。
媽媽,她比誰都愛我!
把我看成她最珍貴的寶物,照顧我、親吻我,我是她的寶貝,可以為我做任何事!努力的時候就讚揚我,做錯了事就責罵我……
“可是,我的媽媽在哪裏?”
那個滑梯上的孩子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習以為常的存在,對於某些人來卻是窮其一生也無法獲得的寶物。
色,漸漸黑暗了,風起雲湧,烏雲遮蔽,公園裏遊玩的人漸漸少了。
漩渦鳴人低著頭走回家,獲得自由後的第一,沒有交到朋友,心愛的皮球還被搶走了,總而言之,是難熬的一。
深夜,疾風驟雨,猛烈砸落在玻璃窗上,轉瞬之間迸濺得一片粉碎。
轟隆隆,雷聲震蕩,簡陋的屋在狂風中發出嘎吱、嘎吱的響,甚至還有一些地方開始漏雨。
鳴人裹著被子縮在牆角,凍得發抖。他睜著眼睛,回想著今下午時,在公園裏看到的母子。
“媽媽,你在哪呢?”
“救……救救我……”突然,轟隆暴響,驚雷劃過,在雷聲間隙鳴人隱隱約約得聽到這樣的求救聲,他於黑暗中坐起來。
“救我。”這一次聽清了。
“誰,誰在那?”鳴人抱起枕頭同時循聲望向房間裏黑漆漆的角落,隻見在那裏似乎蜷縮著一個人。
“你,你是誰啊?你怎麽了?”雖然心裏很害怕沒錯,但聽到對方的求救聲,鳴人還是壯著膽子跳下床,一點點得蠕動到那片陰影角落,走到那個男人麵前。
他並不知道,自己這一次選擇,改變了自己人生的命運軌跡,甚至改變了整個忍界的未來走向。
在此時此刻,鳴人隻感到恐懼,在自己家的牆邊角落處,正蜷縮著一個滿身血汙,似乎正不斷發抖的人。
“你怎麽了?我,我能做什麽幫你嗎?”
“救,救我。”
轟隆隆。
這時,窗外陡然有一道驚雷閃過,那個蜷縮在牆角的男人就像被嚇到了一樣,他又一次把身上的血衣提起,遮掩自己,同時血衣之下的身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我幫你去叫三代爺爺吧?”
“不,不要!”
在這一刻,角落裏的血衣人終於以強大的意誌力強行壓下陰神對於雷霆的本能恐懼,他放下血衣,展露出一張黑發黑瞳的慘白麵容。
然而,這令鳴人幾乎恐懼得直接昏倒。
因為,這個男人除正常的頭顱以外,他的脖頸一側還生長著另外一顆較一些的人類頭顱。
深夜,暴雨,驚雷,突然出現的雙頭鬼怪,這是何等的驚悚!
“啊啊啊啊啊。”鳴人真的是被嚇慘了,他向後跌坐,同時手腳並用慘嚎著向後麵逃。
“兄弟,從麵相上看,你五弊三缺,自幼無父無母,刑克妻兒,一生劫難重重,命運多舛……咳咳,即便日後有所成就,也多逢災厄,實在是命中注定的不幸之人。”
“我可以幫你改變這個命格,讓你從此一生平安順遂,父母雙全,不知你願意嗎?”
這個時候,被嚇慘了的鳴人已經跑到門口處了。
他剛剛要打開門逃出去,可那怪人的話語卻字字句句清晰準確無比得入耳。站在門前,鳴人又想起下午時自己看到的畫麵。
因此他強壓住自己心底的恐懼,緩緩轉過身來。
“你……你可以讓我見到我的父母?”
“本座平生所應之事,從沒有未完成過的。本座平生所要救之人,即便是死了,埋了,已經化成了灰,我也有辦法讓他再爬出來。”
轟隆隆!
就在這時,窗外又有一道電光閃過,緊接著是沉悶滾動的雷聲,虛空當中憑空出現一條條漆黑色的鎖鏈,一根接一根得紮入雙頭怪人的周身血肉當中,向後拖拽,拉扯著。
“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你想救我,想要改變自己的命格,那麽就快一點……咳咳。”
“我,我要怎麽才能救你?”鳴人強抑著恐懼又跑到雙頭怪人的身旁,這樣問道。
“很簡單,隻要你發自真心的願意,就可以了。地結界法則森然,堅固無比,陰陽混沌,相繼相承。若想逃走一個,就要進去一個,以命抵命,以魂抵魂!”著,雙頭怪人緩緩伸出血衣之下的纖白手掌,他抓扣住漩渦鳴人的一支手掌,兩人右手五指相接間,在這名怪人的主導牽引下,兩人迅速共同完成一連串的手訣法印。
“操道、化兩儀,生陰陽、轉乾坤,應赦令。地無極,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太乙尊,急急如律令!”
手訣,法印,咒文之後,再下一刻,自怪人的雙眼、口鼻當中突然暴射出強烈無比的光華,透入眼前幼童的五官七竅當中,在這個過程中,四周的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崩潰,匯聚。
整個忍界的命運,也在這一刻被徹底的改變了。
……………
“哼,你滿意了?以花言巧語的詐術去欺騙一個孩子,竊奪人家的命格。還十全道癡,還太陰真人,我呸,真是不要碧臉。”
在完成靈魂奪舍完成之際,在整個夢境幻術世界崩碎之時,雙頭怪人緩緩站了起來。
他一身腥紅血色浸染的道袍,並且那虛幻的身軀上到處都纏繞著漆黑色的鎖鏈,在他的背後,是一輪幽紫色的空間之門。
六百多年前,華夏第一修士張三豐與明朝大祭司劉伯溫聯手設置的地結界,又怎麽可能會被輕易掙脫?
若是沒有剛剛那個孩子以命抵命,以魂抵魂,即便是以十全道癡、太陰朱鵬的手段,也隻會被位麵抵製力硬生生拉拽回去,最終魂飛魄散、半點無存,不過,隨著奪舍換魂術的完成,鳴人純金色的魂魄填補,那輪幽紫色的空間之門已經開始向內崩塌縮。
而在這個時候,道人脖頸上那顆較的頭顱突然睜開眼睛,他冷笑譏諷道。
然而,朱鵬神色不變,緊接,他竟然驟然轉身,在自身身上一條又一條法則鎖鏈已經開始崩碎的情況下,主動飛身撲入了那輪幽紫色的空間之門。
多年修煉,讓他的陰神魂魄強大無比,因此他後發卻先至,一把撈住了鳴人那純金色的魂魄,並且張口將之一下吞入腹中。
此時此刻,地球位麵這邊正處於正午時分,雖然穹之上陰雲密布籠罩,陽光並不是太過強烈。
可太陰真人與朱鵬緊緊糾纏的魂魄一出現,便開始被上的罡風與熾烈的陽光持續傷害著,就好像是燒紅鐵板上冰雪,急速得消融。
“喂?喂!你瘋了嗎?我隨便嘲諷一句,你就真回去,你是有病吧?”在這一刻,朱鵬整個人都被嚇傻了,他此刻此刻以一團紅光的形態在太陰真人的體內,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但他也非常清楚,自己可沒有對方那修持多年的神魂、堅定得可怕的道心,對方的陰神一崩潰,自己刹那間就得魂飛魄散,比死都慘。
然而太陰真人並不理會自己體內另一個意誌的咆哮與叫罵,他立身於虛空之中持訣於胸前,伴隨著道韻三百六十度得擴散,在他的身軀四周,似乎隱隱出現一輪正在緩緩旋轉中的淡金色奇門八卦圖。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六甲、六乙、六丙、六丁、六戊、六己、六庚、六辛、六壬、六癸。
十幹與十二地支相配,形成六十甲子,變幻無窮術數,若能夠洞悉掌握奇門八卦,便可趨吉避凶,甚至預知未來。
以自身陰神之身在九罡風當中持咒兩分鍾後,太陰真人驀然睜開雙眼。
“找到了。”
下一刻,他那世俗凡人根本無法注視,以科學視角而言,僅僅是由強大電磁場所形成得身軀便向下方疾撲而去。
伴隨著的,還有他體內朱鵬的失聲慘嚎:“太陰,你到底要幹什麽?我可不想陪你一起魂飛魄散啊!”
與此同時,在這座城市的一處大型醫院內,一臉疲憊之色的醫生走出病房,無奈得向一對彼此攙扶著的男女搖了搖頭。
“真的很抱歉,但我們已經盡力了。”
“不,不。大夫,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兒子,我兒子才六歲,他才六歲啊!”彼此攙扶兩人中的那個女子,在這一刻完全崩潰了,她跌跌撞撞得衝入病房,淒切至極的哭泣聲便斷斷續續得飄出來。
“睿……我的寶貝……你睜開眼……看看媽媽啊……不要丟下媽媽一個人啊……”
“睿……我的寶貝……”
與此同時,千米高空之上,一道尋常人肉眼難以看到的紫紅色光華正在急遁而落。
“太陰,那個異界空洞馬上就要閉合了,一旦它關上,我們兩個在這個世界就是孤魂野鬼,就是永世不得超生!”
“本座平生所應之事,從未有未完成過的。我幫他逆改命格,便會幫他逆改命格,我護他一生平安順遂,父母雙全,便會施法護他一生平安順遂,父母雙全。放心吧,我不會失敗,我從未失敗過。”交談之間,太陰的陰神之身已到達醫院上空。
太陰真人四麵掃視著,即便以他的奇門八卦修為隻能大體測算到所搜尋的目標在這一片範圍內,但具體在哪,還是得自己找。
四麵搜索著,然而諾大醫院內,所有人情態都差不太多,即便是太陰,他居然一時也搜尋不到。
“會不會是你算錯了?”感受到太陰的神魂越來越單薄,酷烈的陽光幾乎就要直接照到自己身上了,不想死,更不想魂飛魄散的朱鵬嘶聲尖叫著,他所化的那團紅光更是急速飛舞,慌得一逼。
“………”
就在這時,耳朵動了動,有淒切的哭泣聲斷斷續續地飄蕩過來。
“找到了!”
“找到了!”
福至心靈一般,太陰真人與朱鵬幾乎同時這樣叫道。
下一刻,太陰那已經半透明的陰神之軀驀然飛向那個方向,同時迅速持咒:“操道、化兩儀,生陰陽、轉乾坤,應赦令。乾坤無極,風雷受命;喚魂起神術,給我去。”
透著窗戶,太陰與朱鵬看到那個女人懷中的孩子,其三魂七魄早就飄散了,隻剩一下具肉身還在慢慢地停止生機,太陰看準了時機飛撲過去,張口噴吐,隻見一團猶如火焰燃燒般的純金色光團落在了那身軀上。
“睿睿……”病房中的女人用力抱緊自己的兒子無助而絕望地叫著。
伴隨著魂魄入體,精魂擴散,鳴人微微有了感知,他的第一個知覺就是一雙溫柔而有力的手臂正緊緊抱著自己,就是離自己那麽近的心跳聲,就是那不斷落在臉上的親吻和眼淚……
“媽媽……別哭……媽媽……媽媽,在這麽近的地方……”盡管雙眼沉重無比,但是這個男孩還是奮盡所有力量睜開雙眼,正看到了緊緊抱著自己女人那無比悲痛、關切的目光。
“媽媽別哭,我不要媽媽傷心流淚……”
“睿你醒了!”女人又驚又喜。
“你別怕,有媽媽在!大夫,大夫快來啊!我兒子醒了!”
“對,有媽媽在就好了,我什麽都不用害怕了……”鳴人或者睿他這樣想著,他靠在媽媽溫暖的懷裏安心得閉上雙眼。
“醫生,醫生!護士,快叫醫生過來,我兒子醒了!”
病房內,很快又陷入到一片混亂當中,有好幾個實習醫生都嚇懵了:剛剛這孩子的一切生命體征明明全都已經消失沒有了。
“好了,以這個漩渦鳴人的氣運強度,就算被他寄體的人得的是艾滋病、癌症、白血病混合綜合症,他也撐得過來,我們走。”
窗外,一切的始作俑者根本就無暇再繼續細看了,蒼穹之上那輪空間之門已然越縮越,太陰真人與朱鵬的糾纏神魂驀然化為一道利箭急射而去。
千米高空的罡風,克製陰神的熾烈陽光,那輪越縮越的空間之門,朱鵬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在急速的飛遁中,太陰的力量猶如烈日下的冰雪般飛速消融著。
到最後一刻,當自己與他一同衝撞上那輪空間門時,朱鵬幾乎不敢確定自己是否還活著,是否還沒有魂飛魄散。
“這家夥的確是個瘋子,卻也是個話算話的瘋子!”這是在徹底陷入昏迷前,朱鵬心中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
次日,異界空間,火影世界,木葉。
在鳴人的房間,站在床前,注視著床鋪上那個陷入昏睡不醒的年幼孩童。木葉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臉色陰沉得像一塊寒冰,他周身擴散著凜冽的殺氣,數名暗部精英戰戰兢兢得半跪在他的身後處,真的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昨夜裏,是誰負責守衛的?”
“………”那幾名暗部精英彼此對視一眼,其中有兩名忍者迅速上前回稟:“三代目大人,是我與戊六。”
“嗯,很好。守衛‘人柱力’不力,你們知道是什麽罪責,你和戊六一起切腹吧,你們的家人,我會照顧的,給你們因公殉職的榮譽。”
聽著三代火影猿飛的話,他身後那兩名暗部精英全部都隱隱一顫,但還是咬牙抽出短刀,打算自己切腹自禁。
雖然這些年來,三代目越發衰老,越發心慈手軟了,但當他真的想讓一個人死的時候,包括五大國在內的整個忍界,可以不死的人,真的沒幾個。
“三代目大人,丙七與戊六都是我手下的精銳忍者,他們日常照顧鳴人的確不是很盡心,但他們絕對盡心盡力保護鳴人了。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有人毫無聲息的越過他們,傷害到鳴人。”
就在那兩名暗部精英已經抽出短刀就要往腹捅的時候,一名戴著動物麵具的暗部忍者突然閃現,他握住了那兩名暗部精英正準備自裁的手。
“那你告訴我,鳴人這是怎麽了?他已經睡了超過十五個時,一個四歲的孩子,有這麽貪睡嗎?”驀然回身,此時此刻猿飛日斬的眼神與臉色都可怕無比。
“這個……”那名高級暗部忍者也詞窮了,同時,他也知道這一刻眼前的三代目火影大人已然動了真怒,漩渦鳴人真的有什麽事,別自己的這兩名下屬,即便自己也脫不了幹係。
然而就在這時,床鋪上的鳴人突然輕輕動彈了一下,雖然床前的三代側著身,森然俯視著那些暗部下屬,但在鳴人輕輕動彈的那一刻,這位老人還是迅速得回過頭來。
很明顯他的注意力大半都集中在眼前這個男孩身上,因此,哪怕再輕微的動作,也會觸及他的感知。
“滾。”
伴隨著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低語,他身後跪了滿滿半屋子的暗部精英,砰得一聲化為輕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ナルト、目が覚めた?どこが悪いの、お腹がすいてないの?」
“……”朱鵬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眼前絮絮叨叨的年邁老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屬於四五歲孩子的手掌,他心中有上萬頭草泥戈馬奔騰而過。
(太陰那鳥人呢?怎麽是我變成鳴人了?演員的自我修養我沒看過啊,這要是露餡了,我非得被三代切百斬雞不可!)
「ナルト、どうしたの?私は三代目のおじいちゃんです!」
眼前老菊花一般的老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並且他嘴裏不停念叨著自己根本就聽不懂的鳥語。
(不行,躲不過去了。拚了!)
“雅……雅買蝶,雅買蝶!”因為心裏實在是慌得一逼,朱鵬隻能祭出自己最為熟悉的一句萬能日語,希望能應付過去。
「納尼?」猿飛日斬一臉懵逼,開始懷疑眼前這娃子是不是已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