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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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那麽盯著看,許呦渾身都覺得不對勁。
忍了半,她漲紅著臉,實在忍無可忍,推開旁邊的人:“謝辭,你別湊這麽近。”
她不知道自己生氣的樣子有點可愛,鼓著臉頰,一個人在那嘟嘟囔囔。
“你害羞了?許呦。”他傾身,歪頭打量她表情。
許呦用力把嘴唇抿緊,試圖平靜地:“沒有。”
“明明生氣了。”
“我沒有。”
她是靦腆拖遝的性子,再惱火也不會表現出來。所以許呦緊閉嘴唇,努力克製自己。臉往旁邊一轉。
兩三秒後,她用筆頭點了點兩張桌子間空隙處那條線,“這是分界線,你不要超過位置。”
“三八線?”
謝辭語氣拔高。他單手支著頭,壓低的聲音裏滿是調笑,“你都多大了,還玩這種學生都不玩的東西。”
許呦把手裏的筆一摔,深吸一口氣,冷靜兩三秒鍾。
算了,忍吧。
沒一會化學老師就走進教室,手裏拿著考試的卷子。
他到講台上,環視了教室一圈,第一句話就是:“誰是許呦,站起來我看看。”
許呦被點名,手撐在桌子上站起來。
“你叫許呦?”何老師笑眯眯的問。
許呦點點頭。
“姑娘挺厲害呀,不錯不錯。”
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直白的表揚。許呦有點臉紅,訥訥低頭不出話來。
何老師在辦公室也聽各科老師討論了。這次年級第一是九班的一個轉學生,每一門分數都很高,尤其是物理和數學,考出了兩門滿分。
他象征性了兩句,就讓許呦坐下。
許呦剛剛一坐下。旁邊正在低頭玩psp的人一笑,拿腔拿調地,“哎喲,我們許學霸厲害了,厲害了厲害了。”
許呦吐出口氣,真的很想逃離這個地方。
“好,現在大家把試卷拿出來,我給你們把這次考試的錯題給簡單講一下。”
教室裏一片嘩啦啦翻試卷的聲音。
何老師在講台上,手背在身後來回踱步子,“這次呢,有幾個重點難點,其實要題目,也不難,沒什麽新穎的地方”
此話一出,底下一片唏噓。
題目講了大概就二十分鍾,課堂過半。老師便讓同學把黑板上的題目自己整理到改錯本上,不懂的可以互相討論,或者請教他。
剛剛換了座位,或多或少有點新鮮感,老師一讓自由討論,教室裏就開始有嗡嗡的嘈雜聲音。
許呦把改錯本打開,剛剛寫了兩道題目,付雪梨就湊過來找許呦講話:
“可愛,下個星期開運動會,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許呦看她滿臉燦爛的笑容,猶豫了一會:“老師應該不讓吧”
“這都是事。”付雪梨興致勃勃,還欲再。
前麵傳來一道涼透的男聲,是許星純:
“付雪梨,老師來了。”
話音剛落,付雪梨瞬間轉過去坐好。表情收斂,姿勢瞬間到位。
熟練地讓人想笑。
許呦看地目瞪口呆。
等反應過來,看到站在很遠處的老師,知道被騙後。付雪梨表情僵在那裏,有點尷尬,這大庭廣眾的。
她有點生氣了,刷地回身,對許星純惱火道:“幹嘛啦,有毛病!”
許星純低垂著睫毛,無動於衷地寫作業,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像沒聽到一樣。
他的校服領口幹淨,側臉看上去很安靜。一點都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付雪梨卻越看越氣。
誰能比她更清楚,許星純表麵上看著單純,其實就是一個斯文敗類。
她一把搶過他手上的筆,故意在他試卷上劃拉兩下,幼稚地:“大猩猩。”
許星純低眼看試卷上被畫出來兩條蜈蚣似的黑線。默了兩秒。
“略略略。”
看他不話。
付雪梨得逞似地哈哈大笑。
她從到大都以欺負他為樂,每次欺負到他默默忍氣吞聲,就很開心。
“上課不許和別人講話。”許星純略微停頓了一下,完就撇開眼。
正經又嚴肅的樣子,像個古板的老幹部。
付雪梨輕哼一聲,趴到桌子上轉頭不理他。披散的黑發,尾梢刷過他的手背。
這句話她都快聽煩了。
不許和這個講話、不許和那個講話、也不許和任何一個人講話
他自己那麽沉悶的性格,付雪梨又是個話癆。
不和別人講話,那她和誰去講啊
真不知道怎麽忍受這幾年的。
付雪梨癟嘴,要不是看他除了占有欲比較強之外,性格還算是無可挑剔,長的又帥。
她才不高興和他談戀愛呢。
——
“許老師,給我講個題唄。”
許呦正思想專注著寫題呢,旁邊又響起一道漫不經心地聲音,玩世不恭又很欠。
她假裝沒聽到,筆下不停。
謝辭慢悠悠收起psp,板凳移過來了點。
他腿又長,故意擠到許呦桌子底下,抖抖抖。
“講不講,倒是給個信兒啊。”
許呦本來不願意搭理謝辭,桌子卻不停地跟著他的節奏抖抖抖抖。
而且似乎樂此不疲。
許呦被顛簸地寫不了字,氣不過,低下頭準備踩他一腳。
沒想到謝辭反應更快,眼疾手快地,一把撈過她的腳腕抓住。
她穿著寬大的深藍色校服褲子,露出來一點點白細的腳踝骨,幹淨地晃眼。
他忽略了這種不合時宜的微妙感,指腹卻不自覺順著摩挲過去。
“喂,你、你放開我,我跟你講!!”許呦急了,身體平衡也沒怎麽把握好,微微彎腰去扯他的手。
他力氣大,哪是她這種弱雞崽能比的。
謝辭微微低下頭,舌尖舔了舔齒槽,抬眼問她:“還跟不跟我鬧了?”
教室裏亂哄哄的,誰也沒發現這裏的動靜。
她蹙起眉頭,狠狠地深呼吸,半才憋出來:“明明是你——”
“恩?”他挑了挑眉,單隻手就圈起她的腳腕,固定住,五指稍微收緊。
這無聲的威脅,讓許呦徹底沒了聲。
她快被這個不講道理的流氓氣哭了,腳腕還被謝辭握在手裏,羞憤到極致。
“跟不跟我講題?”他得寸進尺。
許呦強忍住把書拍到他臉上的衝動,一字一句地:“你、先、鬆、開。”
“你跟我講我就鬆。”
其實他現在就是想跟她繞,一點也不想放開。
墨跡了很久,許呦實在受不了,伸出手臂夠到他的卷子,拿過來。
“我給你講!哪一題,講完你可別煩我了。”
謝辭聽罷,笑了。
——
宋一帆和孟行澤就坐在第二組,許呦斜後方。
別人看不到,他倆兄弟可是瞧地一清二楚。
孟行澤看半,哎喲一聲,樂了:“嘖嘖嘖嘖嘖,你辭哥這大白的,咋就去宣淫了呢?”
宋一帆不以為意,“我早習慣了。”
“習慣啥?”
“膩歪。”宋一帆言簡意賅。
孟行澤不懷好意地笑了聲,猥瑣道:“玩情趣還是我辭哥會玩啊。”
“嗤。”
宋一帆壓根沒聽進去。
他和謝辭兄弟那麽多年,就沒看他有什麽耐心和女的去玩情趣這種東西。
——
“你要我講哪題?”許呦按動圓珠筆,找了一張白紙。
謝辭脫口而出,“隨便你啊。”
許呦:
她扯下夾在謝辭手指間的的答題卡。
拿著翻了翻,許呦無語地發現,基本上除了他空著的題目,其他寫上去的每一道題都有點問題。
許呦心裏暗暗歎息,真心實意道,“我覺得你先看書比較實際,反正我講了你估計也聽不懂。”
“什麽意思,看不起我?”他抬頭。
“沒有。”許呦單手拖著腦袋,打算給他講一點最基礎的氧化還原方程。
她在草稿紙上憑著記憶,列了幾個經典化學方程。剛寫完,一抬眼就看到他的臉近在咫尺。
謝辭的氣息有男孩特有的幹淨味道,還夾雜著一點點薄荷涼的煙草味。
秀挺的鼻尖上一點淡痣,嘴唇薄削。
很好看一張臉,就是眼神太有侵略性了,讓人不敢直視。
許呦往旁邊挪了挪,不著痕跡拉開點距離。謝辭卻又湊了上去,嘴角上翹,喊她名字,“你隔那麽遠,我怎麽聽?”
最後一節下課鈴聲很快打響。
班上的人收拾東西離開教室,許呦低頭整理著作業,不著急走。她是住宿生,晚上吃完飯還要來教室自習到八點。
“嗯,不知道,吃完飯再去吧。”
謝辭背靠牆,腿大大咧咧伸到許呦那裏,悠悠哉哉和人話。時不時還故意碰碰許呦的腿,以欺負她取樂。
許呦默默忍受著,剛把文具盒全部收拾好,旁邊的玻璃窗被人拉開,一道甜膩的女聲傳來:
“阿辭,還不走啊,等著你呢。”
陳晶倚雙手撐在窗台邊,嬌俏可愛的模樣,就是領口有些低,胸前雪白露了一點。
她跟謝辭話的時候,還不著痕跡打量了許呦一眼,有點撒嬌地意味,故意:“今出去玩,少跟他們喝點酒,也別帶邱青青了。”
宿舍女生喜歡聊八卦,邱青青這個名字許呦是熟悉的。也知道她和謝辭的那些糾葛恩怨。
隻不過許呦無心參與這些,更不想深究,隻想快點收拾好東西離開現場。
謝辭打了個哈欠,站起來伸著懶腰,外套鬆鬆垮垮,拉鏈也沒拉。
“帶誰?”他像沒聽清楚,眉頭皺著,偏了偏頭。
陳晶倚又重複了一遍,“邱青青啊。”
謝辭挑眉,“邱青青?”
“對啊。”
身後的人笑著調侃,“女朋友喲,嘖嘖嘖。”
謝辭半靠在身後的牆上,手指在頭顱上輕輕點了點,“這裏有毛病?”
他聲音淡淡涼涼的,也不知對著誰:
———“老子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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