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
可是林母就不一樣了,可以說林帥是林母一手拉扯大的,他是什麽樣的品行,作為母親的是再清楚不過了,還真的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而且林帥之前在家的時候,也經常會向林母提起過妮子,每次說的都是非她不娶這樣的話,林母也曾經的勸過林帥,告訴他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要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到,林帥會做出這麽極端的事情來。
“林先生,林夫人,你們兩個現在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現在具體是什麽樣的案情,我這邊還不是很清楚,所以也不能向你們保證什麽,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爭取一個最好的結果。”此時的薑律師,淡淡的和林帥的父母說道。
說實話,現在的律師,還真的是不知道怎麽個情況,隻知道已經涉及到了命案,他也知道,現在國內的法律是有多麽的嚴格,想要將林帥弄出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隻能是盡自己的可能,讓他少受到一點懲罰罷了。
但是這樣的話,他是肯定不會和林帥的父母說的,畢竟人家來找自己,就是讓自己衝著這樣,目的來的,自己怎麽可能提前和他們說這些泄氣的話呢。
“嗚嗚……都怪你,平時天天的不著家,對小帥從來都是不管不問的,所以才讓他走到了現在這步,但凡你平時能夠多關注小帥一下,也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啊,嗚嗚……”聽了薑律師的話,林母也大概的知道了是什麽意思,便直接責怪著林父說道。
要知道,這個薑律師,可是他們所了解到的,最好的律師了,也是花了大價錢將他請過來的,如果他都沒有辦法的話,那麽可能就沒有其他的誰可以幫到林帥了。
“哭哭哭,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哭,我天天的在外麵應酬,不也是為了讓你們倆過上更好的生活嗎?現在你倒是怪起我來了,你怎麽不知道好好的管管小帥啊。”聽了林母的話之後,林父直接是帶著訓斥的語氣和林母說道。
要知道,林家在最開始的時候,可不是這麽有錢的,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貧困,那個時候林母還有些嫌棄林父呢,天天的逼著林父出去賺錢。
現在可好,錢是賺到了,但是家裏卻是出來問題,所以林父覺得,這個責任,絕對不是在他這裏的。
而林母聽了林父的話,也是覺得自己理虧,並沒有去回複什麽,隻能是自己在那裏繼續的哭泣。
這一路上,可以說林帥的父母是給薑律師做了不少的工作,知道到了派出所的門口,才停下了他們的喋喋不休。
“好了,你們先在這裏等著我吧,我先去見一下當事人,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剛到目的地,薑律師便率先的打開車門,一邊下車,一邊和林帥的父母說道。
雖然他不是京都的本地人,但是每個地方的法律都是一樣的,知道現在就隻有自己是可以見到林帥的,他的父母不可能見到的。
“要在這裏等著,為什麽我們不能一起過去見一下小帥啊,不行,我得和你一起去。”此時的林母,說著也是拉開了車門,想著和薑律師去一起見一見林帥。
不得不說的是,現在的林母,簡直就是一個法盲,根本就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還以為現在的自己,可以非常自然的就能見到林帥呢。
“林夫人,以現在林帥的情況,你暫時還是見不到他的。”見林母也跟著下車,薑律師趕忙和林母說道。
“我是他媽,為什麽不能見他?”此時的林母,直接反問道。
她還覺得現在的城西派出所,就是自己的家呢,自己想要幹什麽就能幹什麽。
“是這樣的,在這個案件還沒有完結之前,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與林公子接觸,尤其是你們。”薑律師緊接著和林母解釋著說道。
他是林帥的委托律師,有義務向林母他們解釋這些,如果等下他們真的被攔在了外麵,到時候別人可能會說自己不盡職,所以這個事情,他肯定是要做到的。
“憑什麽啊,我今天就要見到我的兒子。”此時的林母,因為太相見自己的兒子了,幾乎已經到了市區理智的地步,說著,便直接往城西派出所裏麵衝。
現在在她這裏,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止的了自己去見兒子的腳步。
“林先生,國家的法律就是這麽規定的,您看看,是不是去勸勸林夫人啊。”看到此時的林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薑律師趕忙想著林父求助著說道。
如果等下林母真的和這裏的工作人員弄出什麽矛盾來,那樣的話,對他工作的開展是非常的不利的。
雖然現在的薑律師是可以理解林母的感受的,但是如果真的讓她這麽鬧下去,自己下一步的工作,是很難開展下去的。
“哎呀,讓她去吧。”此時的林父,也是非常無奈的說了一句,此時的他,對林母也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對方不把這個事情牽扯到自己的身上就已經算自己是燒高香了,怎麽可能再去要求她做什麽呢。
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薑律師是徹底的懵了,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去做了,趕忙朝著林母的方向跑了過去,想著盡可能的去阻止這個事情。
“你是什麽人,打算要找誰啊。”此時的林母才剛進到派出所裏麵,工作人員見她氣衝衝的樣子,便直接開口和他說道。
“我是林帥的母親,我兒子現在在裏麵呢,我想要見見他。”林母直接說道、
因為平時在家裏都有保姆侍候著,所以給她也養成了一定的習慣,對這裏的工作人員說起話來,也是用著命令的語氣,還以為他們就是這裏的服務人員,自己想要在這裏怎麽著就怎麽著呢。
不得不說的是,此時的林母是非常的愚蠢的,簡直就是愚蠢至極,根本就沒有挨過社會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