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初次殺敵
風揚淡漠地道:“朋友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滿臉胡須漢子這才回過神來詫異道:“小子你會武功?”
風揚一聽聲音,立即認出這名滿臉胡須漢子的身份,就是二名埋伏在這裏監視自己,其中之一那名叫荀棟的。不由殺念頓起冷冷道:“會武功怎樣?不會武功又怎樣?”
“小子你倒狂得很,不知你的骨頭是不是經得你狂。”荀棟用眼角瞄著風揚鄙夷地道。
“你可以試試看。”風揚淡淡的道,雙眼餘光四掃找找看有什麽東西可當武器,這時他手中隻有一隻瓷盤而已,可沒把握用隻瓷盤能對付對方的鋼刀。
“狗東西,讓爺爺教你知道想要狂需要什麽!”荀棟說罷揮拳直取風揚胸口,對付風揚他自認不需拔刀空拳足矣。
風揚見荀棟當胸攻來一拳,不急不慢地上身向左一側,右手在他右肩膀斜切。
荀棟被風揚斜切之力有些收勢不住,身子向木牆撞去,急忙使出‘千斤墜’穩住身形,雖然沒有撞到牆上,但模樣甚是狼狽。
荀棟轉過身來見風揚好似沒動過,站在那兒鄙視著自己,不由惱羞成怒,雙手一錯使出他的成名絕招‘日月齊光’攻風揚的上下三路。
風揚初次臨敵也不敢大意,急忙使出‘微波虛步’身法。隻見風揚身如鴻毛在荀棟的拳影中飄逸。風揚過了幾招信心大升,已不似剛才初次交手那樣戰戰兢兢。
荀棟越打越驚,已無保留全力打出他賴以成名的‘伏虎拳法’都沒傷到風揚分毫。更讓他感到害怕的是風揚隻是閃避並未還手,可見收為高出自己太多。
荀棟不敢再托大,使出一招‘日月同墜’佯攻,抽身後躍,身在半空中拔出鋼刀,雙足剛著地時用力一蹬,大喝一聲,使出一招‘獨劈華山’從上而下向風揚正麵砍下。
風揚不緊是慢側身閃過,荀棟足剛沾地,右手一轉鋼刀橫切掃向風揚中路腰間。風揚見勢右腳為支撐,上半身向後一倒,左腳踢向荀棟下檔‘會**’。
荀棟一驚,沒法收刀阻擋,百忙中隻得身形一側避開檔部‘會**’,用左腿硬接風揚一腳,‘啪’一聲,荀棟隻覺腿上一痛身子被踢得後退三大步才站穩,荀棟整條左腿麻木有點站不住,不由得驚駭為已。
風揚踢出中荀棟一腳,上身繼續向後仰倒,他左手往地上一擊,身子急速向上揚起,隨之右腳在地上用力一蹬,整條身子如脫弦強弩急射向剛站穩身形的荀棟。
荀棟還來不及反應隻覺頸間一涼,已被風揚手中的瓷盤劃開了一道口子,即時鮮血狂射而出,荀棟左手捂住傷口,一臉的驚駭,雙眼大大地瞪著風揚呆立不動,鮮血在他手指間狂溢而出,沒幾個呼吸間荀棟睜大著雙眼直挺挺地仰麵摔在地上。站在幾步外的風揚臉色冷漠的看著荀棟在地上抽動了幾下咽下最後一口氣。
百丈開外荀棟的臉白無須的同伴看著整個過程,由於事態的發展太出乎他意料之外,從一開始的戲謔心態到錯愕再到驚駭,事態的發展不到半盅茶功夫。
荀棟的功夫在江湖中也能擠身二流水平,沒幾個照麵就給風揚用一隻盤子撂倒在地,說什麽他也不信。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眼前一花,風揚臉無表情,手拿著將瓷盤站在他身前土堆上。
臉白無須漢子心中神大震,急忙雙手往地上撐站了起來,有些口結地道:“你……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風揚冷冷地道:“當然走過來的。”
“你想.……想幹嘛。”
“想把你的命留下來陪你同伴。”
“你……你說什麽?你把……把荀棟殺了?”白臉無須漢子吃驚小。
“你認為呢?好了別讓荀棟等太久。”風揚語氣冷到極點地道。
“臭小子……你已為.……老子怕.……怕你不成。”臉白無須漢子大怒,話聲剛落拔出鋼刀當麵直砍。
風揚經過剛才與荀棟之戰信心高漲,腳上踏一步上身一側避過當麵一刀,腳下一錯身形一閃已到無須漢子身後,右手五指一握成拳,疾擊向無須漢子後背‘靈台穴’。
無須漢子見麵前風揚身影頓失,後背勁風襲來,心中大駭急忙身子向前躍出,手中鋼刀反撩向背後。風揚見到對方鋼刀反撩過來,急抽回手身子一晃又轉到無須漢子前麵,又是一拳擊向對方胸口‘中庭穴’。無須漢子更是大驚,但身子前衝之勢已難收住,百忙中隻得上身略側,避開‘中庭穴’硬接風揚一拳。
說是遲那時快,無須漢子胸口正中風揚一拳,隨著一‘砰’的一聲身子跌出十丈多遠。好個無須漢子把手中鋼刀往地上一挑,身子隨著一挑這力,反彈起來直立站穩了腳根,樣子還不至於太難堪。
無須漢子左手抹去嘴邊的血絲,心中盤算著:“怎麽先前聽說這小子孱弱得很並沒武功,這些傳言的人是在搞什麽飛機?這小子的功夫怕比堂主也差不了多少,難怪荀棟那傻帽會被他幾個照就料理在地,老子可不是他的對手,還是乘機溜吧,別把老命交代在這兒。”心生退意雙眼四下張望。
風揚見無須漢子站在那裏臉上陰晴不定,雙眼四處張望已料到這廝將要逃。身子一晃已到他身前,左掌揮出攻向無須漢子右側,右手揮盤劃向他的頸間。
無須漢子急忙把鋼刀狂揮在身前舞出一片刀影護上下三路。
風揚見狀不敢硬碰,隻得收回招式在前麵佯攻等待時機。風揚利用身法在無須漢子周身尋找破綻,這無須漢子比荀棟修為強了不少,一把鋼刀把周身護得水泄不通,風揚尋找良久還是無從下手。
不到片刻二人沒有接觸的對壘過了三十多招。
臉白無須漢子心中暗暗叫苦,雖然現時能護住周身不讓風揚近身,但也沒法持久,隻要一慢下來那時生命堪憂了。但他又不敢冒險進攻,又沒法抽身逃跑,急得心中直罵娘。
又過了片刻風揚總於發覺,無須漢子一處招式連接時右手腕露出破綻。
風揚右手一探,手中的瓷盤快如閃電般劃向無須漢子右手腕脈。隻聽‘哎喲’接著‘鐺’的二聲隻見無須漢子左手緊握著右手手腕,滿臉恐懼地看著風揚。這時他的鋼刀已脫手掉在地上。
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無須漢子大喝一聲右腳往地上一踢,一片白雪混著泥土向風揚潑灑過來,接著無須漢子雙足用力一蹬,向後急射而出,身子在半空中扭轉了一下成為後背向著風揚,剛一著地急奔狂逃而去。
風揚剛避過泥雪,見無須漢子已在百丈開外,急忙右足往地上鋼刀一踢,鋼刀急射而出,風揚身形一晃也急追而上,在半空中右足踢中急射中的鋼刀,一時間鋼刀的速度加快了十倍不止,帶著刺耳的風聲追上剛騰身離地的無須漢子,無須漢子一聲慘叫,鋼刀穿體而過,飛去了十多丈方勢盡掉了下來。
無須漢子掉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睜大著眼咽了最後一口氣,去找荀棟總結教訓了。
在幾百丈外的樹上一個矮胖如球的老者目睹一切的經過。這矮胖老者正是閻王愁,他送糕點給風揚後就上山打獵,打算搞點野味晚間改善生活。剛捉了二隻野兔就聽到打鬥聲趕了過來。當見是風揚與藏匿在這裏監視中的一名漢子打鬥時,便站在遠處觀看,他在地上撿了一顆石子拿在手中,以便風揚遇險時出手相救。
風揚的表現大出閻王愁意料之外,見他隻用一隻瓷盤,幾個照麵就殺掉對手。接著見他與無須漢子的交鋒,表現出來的沉著果斷,手段的毒辣。讓他震驚不已,不禁心中忖道:“這小子內力才恢複了幾天就練得怎麽渾厚的內勁,對敵的經驗這麽老到,這小子也太過奇葩了。”
那邊風揚已拿來鋤頭開始在離木屋二百多丈遠的地上開挖。不到半炷香的時間,風揚已在地上挖出,半丈多寬,丈多長有半人深的土坑。
風揚躍出土坑,拖來把荀棟和臉白無須漢子的屍身扔進土坑中,在要填土時想了一下跳進坑中,把二人身上的物事通通掏了出來放進自己懷中。才躍出土坑拿起鋤頭把坑填平,再把白雪覆蓋在上麵,拿著鋤頭向木屋走去。
閻王愁看到風揚做完這一切,心中不禁忖道:“這小子隻有十六七歲就能想到把屍體掩埋並在上做了掩蓋,這心思的縝密不是一般人能想到。”閻王愁讚許地微笑著點點頭,提著二隻野兔走回木屋。
風揚把小木屋外地上沾著血跡的白雪清掃幹淨,再把鋤頭洗幹淨放回原位,這才走回小木屋中生起火準備做飯。
風揚剛把爐生上火,閻王愁便提著二隻野兔走進來。
風揚連忙起身道:“木前輩回來了。”
閻王愁見風揚已生好火,提著二隻野兔在他麵前晃,笑著道:“你在鍋中再加點子,咱們晚上做紅燒兔子肉吃。”。
風揚也跟著笑道:“原來前輩是上山打兔子。”說著拿著水瓢水缸中取水倒進鍋中。
在一片談笑聲中,閻王愁和風揚連手做著他們的晚餐……紅燒兔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