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封印之書
“不知道,但我總覺得水木圖謀不軌。”
佐助搖了搖頭,麵色凝重。
看著佐助的樣子,肖乾麵色詭異,說道:“我說佐助,你怎麽這麽關心鳴人啊?”
“哈?你在說什麽啊,關心同學而已,有什麽問題嗎?”佐助麵露不解。
肖乾笑了笑,沒再說什麽。佐助不再那麽自閉總歸是件好事。
至少在肖乾和大古的熱情似火之下,佐助也逐漸的接受了兩個異世界的朋友。
就是這口是心非的毛病有時候得改一改。
和佐助一起吃了一頓烤肉,肖乾滿足的摸了摸小腹。
雖然沒什麽營養,但是比起大焱國普遍的清淡口味,烤肉也是有另一番風味。
“你要一起來嗎?”坐在座位上,肖乾向佐助問道。
“嗯,我和你一起去。”兩隻手放在桌子上,佐助低聲說道。
雖然不知道肖乾的實力到底怎麽樣,但佐助覺得,自己一起去更保險一些。
水木隻是一個中忍,倘若真的圖謀不軌,一個豪火球正麵命中,那他即使不死,恐怕也沒什麽戰鬥能力了。
點了點頭,肖乾拿出一顆丹藥,遞給了佐助。
“給你這個,神速丹,有了它,你可以在危險時候跑的更快!”
“我不一定能一直護在你旁邊,遇到危險你把它吃掉,跑就行了。”
接過神速丹,佐助裝到了兜裏。
雖然丹藥賣相不佳,也沒有之前服用過的鍛體丹那樣的香味,不過效果想來不會太差就是了。
…
深夜,鳴人比巴巴爾星人偷去奧特鑰匙,還要光明正大的偷取了保護嚴密的封印之書。
“嘿嘿,如果我學會了封印之書的上的忍術,伊魯卡老師就會讓我畢業了吧!”
眯著眼,嘴巴附近有六根毛的痕跡的橙色少年語氣中透露著三分喜悅,三分激動和四分期待。
樹林裏,背靠著一棵樹的肖乾看著樂不可支的鳴人,攔下想要衝出去的佐助,歎了口氣。
“還是太年輕。”
事到如今,基本可以肯定,名叫漩渦鳴人的少年被名叫水木的老陰13給坑了。
偷竊封印之書的舉動,放在大焱國,比之去偷盜家族用以立命功法更嚴重。
因為家族好歹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血親,而木葉與其說是村子,倒不如說是一個擁有村落職能的軍事基地。
鳴人除非和某代火影是血親,不然基本可以等死了。
隨著伊魯卡和水木的陸續到來,以及水木的深情解說,事情的脈絡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去spa,鳴人!”隨著水木的一聲大喊,手中的風魔手裏劍就要被他丟出。
肖乾閃身上樹,一腳踹到了水木身上。
“我還是太年輕了。”看著正在下墜的水木,肖乾心中暗道。
“我隻道水木是在暗算鳴人,沒想到出手這麽狠啊!”
另一邊,是被苦無釘在牆上,勉強將腿上的苦無拔下來,但行動能力基本喪失的伊魯卡,和嚇呆了的鳴人。
水木出場的第一時間,就甩出了一把苦無,甚至肖乾都沒來得及攔截。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隨後占據大優勢的他,居然開始講起了故事,成功勾起了鳴人的憤怒。
“就算我不出場,這個叫鳴人的少年恐怕也能解決掉水木。”
“倘若他全力施展,恐怕整個木葉都沒有人能和他水平相仿了吧!”
肖乾的感知中,鳴人體內似乎蘊含著另一股巨大的能量。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化元境水平,比目前的他要強上很多。
手上掐了一個印,巨大的手掌憑空浮現,拍向了地麵上的水木。
“砰!”
塵埃落定,水木再起不能。
考慮到他和佐助認識的情報並不是什麽秘密,為了不讓佐助的生活受到太大的影響,肖乾也沒下死手,隻是單純拍暈了水木。
走到鳴人身邊,肖乾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
“來,小弟弟,把封印之書給我瞅瞅。”
“不能給他,封印之書上記載著的禁忌忍術不能被別有用心之人得到!”
半跪在地上,伊魯卡用盡全身的力氣向鳴人喊道。
肖乾麵露無奈:“怎麽看我都是一個善良純潔的好少年吧,為什麽你會覺得我是別有用心的人呢!”
閃身到鳴人身後,敲暈了少年,取下了背在背後的封印之書。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一頓亂拍,肖乾將整本封印之書都以圖片的形式上傳到了群內,並打包成了一個圖集。
如此,群裏的三人便可隨意查看封印之書的內容。
對於肖乾以及大古,雖然不能修煉查克拉,但不妨礙研究查克拉的運行,對於二人理解其他能量的運行方式也是有所幫助的。
更何況,封印之書上很多前置知識是通用的,和查克拉無關的。
在伊魯卡殺人般的目光下拍完了整本封印之書,肖乾將封印之書重新放到了鳴人背上,轉身離去。
肖乾隻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他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經過樹林時,看著渾身顫抖,雙目圓瞪的佐助,肖乾歎了口氣,便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哦,天呐,我忘記去擺攤了!”肖乾的身影出現在客棧裏,一拍腦門,突然想起今天本應該處理一下煉製出的丹藥的。
不過既然時間已經過去了,糾結這個也沒有什麽意義。
盤坐在蒲團上,肖乾打算這個晚上以修煉代替睡眠了。
夜晚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叮~”
早上太陽升起,天色已明,肖乾腦海裏又突兀出現了一道響聲。
和上次宇智波佐助進群時的聲音一樣,不過溫柔了許多。
新成員:未來的王牌間諜加入群聊
新成員:古墓養蜂人加入群聊
“蕪湖,一次來了兩個人!”肖乾有些興奮。
肖乾:“新成員快出來冒泡了!”
未來的王牌間諜:“這是什麽東西,是什麽新的科技嗎?”
古墓養蜂人:“你們當真都是其他世界之人?”
肖乾嘿嘿一笑,新來的兩個人接受的挺快。
肖乾:“你們兩位是不是不同世界的我不知道,我們三個確實是來自不同世界的人。”
報社裏,肖途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麵板,半晌,蹦出一個“我去”。
古墓裏,看起來像是二八年華的少女端坐於寒冰床之上,麵色平靜,古井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