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行蹤
“果然又是大行司的人!”
延城,大月氏的據點之中,大月氏一方的高手,韋西什卡目露寒光道:“我就知道,隻要是這種事,背後肯定會有他們的影子!”
正所謂風過留痕,雁過留聲。
就算是在周密的計劃,也不免留下痕跡。更別還有白禮這個意外因素在,導致他們的人直接和拍賣行的人一起,留著在延城。
因此伴隨著幾大勢力的追查,很快,便查到了這次瀚海國寶藏的拍賣,正是大行司的手筆。
新仇舊恨之下,一時間,也就怪不得大月氏的這位高手目露凶光了。
“好了,大行司這邊,我們有的是時間找他算賬。”
另一邊,拜火教一方的高手,丘卻就則沒有那麽情緒化。直接出言結束之前的話題,點了點放在桌子上的幾張人畫像,繼而道:“現在的關鍵,是這幾個人。
如我們得到的消息沒有錯的話,瀚海國寶藏的藏寶圖,最後很可能落入了這些人的手中。要不然,這西域各部的大行司的人不會像瘋了一樣,四處尋找他們”
“都是生麵孔,”大月氏都密部高手,胡維什卡,一邊翻閱著這手中的幾張人物,一邊皺眉道:“這該不會是大行司的障眼法吧。”
“找找看不就知道了,”一旁,一個玉麵朱唇,柳眉杏眼的優雅男子,輕笑道:“反正我大歡喜宗的人不能白死,要是假的……那就由大行司的人,來還我們官長老的這份血債好了!”
“那就這樣吧。”
一旁一位身穿半身甲,披散著長發,臉上有著一道刀疤大胡子,麵無表情的道:“以半個月為限,要是還沒有這幾個人的蹤跡的話,就一起向大行司討個公道!我們於闐國的大將可以死在戰場之上,但是絕不可以死在宵的暗算之中!”
暗算?
心中的人聞言不由嗤之以鼻。
屍體大家都見過,除了則羅國主是中毒,死因方麵可能有疑之外。其他的人,那個不是死在正麵搏殺之中,在這給自己貼什麽金,裝什麽大尾巴狼。
不提其他勢力的人,心中的腹誹。
另一邊,白禮等人也終於帶著寶藏,在這神段隱沒之前,出了這座沙漠神殿。
當然,這麽多寶藏,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白禮等人肯定是無法全部都帶走。
畢竟一國之財富,就算白禮等人渾身是手又能拿多少?
因此事實上,白禮等人隻是挑選性地帶走了寶藏之中最精華的一部分。剩下的,則要分幾次,等白二組織位於西域這邊的商隊來,才能完全的搬空。
之所以白禮等人會先一步來,主要是寶藏之中的這味主藥實在是太珍貴了。一旦有什麽差池,在想找到,要麽靠運氣,要麽就要等一年之後的泰山的那座遺跡出世。
要不然,區區黃白之物而已,白禮完全可以交由手下處理,根本就沒有必要親身犯險,進入這死亡沙漠裏。
哪怕是死亡沙漠對白禮而言,根本就談不上是危險也一樣。
不提白禮這邊的收獲。
另一邊,不要是大月氏等勢力,就是在西域這裏活躍的大行司的人。在苦尋了這麽長時間,都遲遲都見不到上麵所發下來的人物畫像的人,一時間都不由開始犯嘀咕。
到底自家上司的情報準不準,這幾個人究竟是不是還在西域。或是……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畫像上的幾個人,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隻是上層方麵所丟出來的一個煙霧彈而已。
而麵對這種情況,實際上,大行司專門負責西域方麵相關事宜的大行司司正,陳軫比他們還急。
畢竟這瀚海國寶藏能否取出,關乎他們這些人接下來複國計劃的成功率。
要是一旦這方麵出問題的話,那麽就算是最後他們能夠複國,所要花費的代價和時間,也將會大大的超出他們的預計。
要不然,他也不會像是抓住一根稻草一樣死,抓著白禮這幾個嫌疑人不放。
“還是沒有找到嗎?”
還是那個鎮之中,久等也沒有消息傳回來的陳軫,對著手下冷聲問道。
“回大人,尚無,”手下人遲疑了片刻之後,繼而心道:“大人,您看,會不會是……這些人已經出了西域了,又或是直接改頭換麵?”
由不得手下人不心,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陳軫也越加顯得暴躁。為此這段時間沒少題大做,重則一些人。
不過來,這位得力手下也奇怪。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時。製定執行這個計劃的時候,陳軫的法是這是一步閑棋。
如果能夠引來最後一塊瀚海國寶藏藏寶圖的持有者最好。如果不行,到時候也可以按照以往一樣,將事情都栽贓到鎮西候府身上,加深西域十二國和鎮西侯府一方的矛盾。
讓朝廷得利。
然而現在,自家的這位上官似乎對那份寶藏過於熱心。
按照常理來講,在第一個方案失敗之後,就應該準備開始第二套方案,也就是栽贓鎮西候府。
可是自家的上官就好像是忘了這一點一樣,一直緊盯著那幾個疑似藏寶圖的持有者。
這……
尚且不提這手下人心中的疑慮,另一邊,就在陳軫陰沉著臉等待之時。死亡沙漠邊上的一處鎮之中,一處大行司據點的人,發現了自死亡沙漠之中返回的白禮等。
頓時,瞳孔一縮,一直藏斂點氣息也為之不穩。
而這一點也迅速的被白禮等人捕捉到了,在得到了白禮的示意之後,三便直接自隊伍之中悄然脫出。
盯緊了那個氣息無意間外泄之人。
而此時,那個大行司的暗哨尚且卻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在白禮等人消失在他眼前之後,便直接返回了自己的房間之中,用暗語書信一封,而後便直接將其掛在了信鴿的腿上,把信鴿放飛了出去。
而就在這信鴿高飛,直入雲霄,大行司的暗哨準備將目光收回之時。
突然那隻信鴿像是遭到了什麽攻擊一樣,直接被自上打下來。緊接著,還沒等這位大行司的暗哨變色,一隻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同時一個聲音也自他背後傳來道:“這位兄弟,好興致,不知可否和我分享一下,你之前的信裏……究竟都寫些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