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獵物

  東島、百濟、新羅三國聯軍的主將已經全部都被清理幹淨了,那麽剩下的自然也就羨慕起什麽大浪來了。


  因此伴隨著一座座巨型法相的拔地而起,瘋狂的傾瀉著一道道恐怖的攻擊,這三國聯軍的距離覆滅,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了。


  不提虎丘山下戰場之上,白禮等人如何屠戮這剩下的三國聯軍。


  另一邊,奉子命來左右候衛軍前聽用,被派過來遠遠墜在東島國等三國聯軍後方,監視著這三十萬大軍動向的拱衛司、皇城司、以及六扇門的高手。見虎丘山方向,劇烈的轟鳴聲迭起,人級別的攻擊強度頻頻爆發。


  便立刻起了前往到進出探查的心,而當臨近高處,可以將虎踞山下那場屠殺一覽無餘之時,幾個人都愣了!

  他們看到了什麽?

  整整三十萬大軍被壓著打!

  不,現在已經不是壓著打的問題了。


  看情況,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在等一會,這三十萬大軍還能不能存在都是問題。


  一時之間,哪怕是朝廷一方的高手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主,也不由全部都呆滯當場,手腳冰涼。


  好在當時沈千秋等人心中哪怕是百般不願,也沒有敢做出糊弄皇上之舉。派到這東南一地軍前聽用的的確,都是各家的精銳。


  因此很快便調整好的心態,從驚駭之中回過神來,開始準備將自己所看到的,傳回曲陽。讓正駐紮在曲陽的左右候衛趕緊前來,要不然的話,別什麽不能抓到門地戶的尾巴,恐怕三國聯軍的屍體都涼了的不能在涼了。


  不過這個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就在內三司以及六扇門的人準備通過鴻雁傳書的方式,將消息傳遞出去的時候。


  破空聲突然傳來,瞬間就將內三司通過密法所培育的飛禽,給直接擊落,他們的消息自然也就沒有發出去。


  與此同時,就在朝廷一方的人因為這個變故而勃然變色之時。一個聲音也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耳邊,戲謔道:“呦,瞧瞧我都看到了什麽?幾隻想要聯係其他老鼠的老鼠。”


  被人稱作老鼠,但凡有點脾氣的人都會生氣。


  然而此時的朝廷一方的人卻沒有這個心情,因為伴隨著那環顧在他們耳邊的話音的落地,一股足以讓普通人窒息、甚至都已經能夠影響幹涉現實的恐怖壓力便隨之而來,將他們籠罩了進去。


  而通常隻憑氣勢就能做到此種地步者,唯有人!

  這也就是,他們現在已經被一位是敵非友的人級別強者,給盯上了!


  而就在朝廷方的人驚恐萬分,開始謀劃著如何脫身之時。那位人級別的強者露麵了,正是門地戶這種的三。


  而他的出現,則更是讓朝廷一方的人一顆心為之一沉。


  白袍冰麵,門殺手!


  敢霍亂京城,攻打皇城司,在當今太後壽宴之時讓子難看的狂人,朝廷一方重點通緝的對象!

  也同樣是他們這次,被調往軍前聽用,所要針對、抓捕、鏟除的獵物。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獵物這個詞匯似乎更加適用於他們才是。


  沒人願意成為獵物,也沒人願意死。


  因此早在明白了眼前這個是敵非友的來者是人的時候,朝廷一方的人便做好了隨時遁走的打算。


  而當三現身,朝廷一方的人明白了來人是門殺手這種形事肆無忌憚的狂徒之後,這種念頭便越加強烈。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甚至都不等三這邊再次開口,便各自有所動作。


  皇城司和拱衛司一方的高手瞬間便一同出手,一個個類似於煙霧彈的,用於遮掩視線混合視聽的東西便相繼爆開。而後幾人便相繼從四麵八方而走,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逃脫對方的視線。


  隻剩後知後覺,因為業務方麵的不同,基本上不用這種手段和東西的六扇門的人還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留在原地。


  坑爹啊!

  沒有絲毫準備,直接被灌了一口辣眼睛的煙霧的六扇門的人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也顧不得大罵內三司的人的無良,將他們六扇門的人丟下,便準備同樣借著這煙霧遁走。


  不過他們兩個似乎反應還是有些遲疑的,但見煙霧之中兩雙手直接探出,毫厘之間,便自後方按了他們的頭頂之上。將他們即將啟動的身形,給牢牢的按在原地。


  同時三那充滿磁性的聲音也再次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耳邊,戲謔道:“老鼠,你們是打算去哪裏呀?”


  逃!

  玩命的逃!

  雖然眼前這個拱衛司的高手已經激發了所有潛力,以超乎他以往任何時候的速度向前飛馳,但是他還嫌不夠。


  畢竟作為一個專門負責監察下的暴力機構的精英,他可能非常清楚,人級別的強者究竟多麽可怕。


  慢他隻是這十幾個呼吸之間奔出數裏,就是這個數字在乘以十,對於人級別的強者也是追上就能追上。


  所以現在他也隻能希望那個人級別的強者沒有第一時間向他這邊追來,這句話怎麽來著?


  後麵有老虎追著,你不需要跑得比老虎快,你隻需要跑的比你同伴快就可以了。


  雖然現在情景不同,但是道理相同。


  諸位同僚,拜托了。


  隻要為兄這次能夠活著,每逢清明十五,定會在幾位的排位前焚香供奉。


  不提眼前這位拱衛司的高手心中的心思,正飛奔之時,餘光之中,突見大概數十丈距離外的一棵樹旁,有一柄血色長刀正閃爍著讓人心悸的寒光。


  而血色的長刀旁,則有一個白袍冰麵者正倚靠著樹,豪飲著酒。酒香四散,即使遠在數十丈外的拱衛司的高手,都不由酒蟲燥動。


  不!

  不對。


  怎麽將關注點放在了酒上?

  白袍冰麵?


  這也是一位門殺手!


  拱衛司的高手頓時反應了過來,急忙準備刹住了腳步。然而也正是這個時候,那位白袍冰麵的身形驟然模糊,與此同時,一抹血色的光華驟然在拱衛司高手的眼前炸裂。


  根本不給拱衛司的高手絲毫反應的機會,便將他身首兩分!

  與此同時,另一邊,另一個方向,一個皇城司的高手的身體也被拆個七零八落。同樣一個白袍冰麵者,正一臉欲求不滿的活動著手指,仿佛隨時要撕碎點什麽。


  不提,虎丘處,門地戶這邊。三他們正按照之前白禮的吩咐,將朝庭一方前來探查的人趕盡殺絕。


  另一邊,曲陽處,左右候衛秘密駐紮到大營之中,還不知道這一邊變故的左右候衛,正繼續啃著幹糧,靜候著消息。


  而曲陽後方數裏處的一座大壩那裏,正處於一座觀景亭之中的一,正一邊將一顆新鮮的荔枝納於口中,一邊慵懶的看著上的陰雲。


  “話,依照這個進度,明這個時候,水位就應該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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