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獵殺
司馬空也是輕笑著出聲,隨即便是掛掉了電話,他雖然被稱為紈絝,可不代表就沒有腦子了啊,至少在層次上,就不是楊偉可以比的,他所在的位麵要遠高出一些。
“有意思,接下來就看會發生什麽事情了,我都有些期待了呢。”
葉北喃喃自語,出來監獄之後,他並無過多的想法,隻想著和平發育,至於那些是是非非什麽的,向來都不是他所喜歡的,如果可以,他甚至都不會參與其中。
隻想著傳承慕老頭的醫術,把中醫發揚光大,至於其他的想法,則是全然沒有,隻是沒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麻煩總是不斷纏身,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他來,倒是真的把葉北當做是一個好脾氣的主了。
尤其是那楊偉,屢次不改,多次對他下手,手段也是極其陰狠,之前的那一次,若非他醫術高明,若是換做其他人,哪個能夠看得出來那老頭子是用了龜息功?
而醫館把人給醫死了,可是要擔負莫大的責任的,何況還是一家剛開的醫館,這足以把它打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啊。
醫館死人,絕對是能夠上新聞的,至於那個相應的負責人,自然不必多說,得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這也就算了,之前葉北懶得和對方計較,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的鬆懈換來的是對方的得寸進尺啊,竟然多次給他下套?如非葉北有本事,估計早就陰溝裏麵翻船了。
對於這樣的人,葉北向來都是沒有好脾氣的,對方既然敢對他動手,就勢必得承擔相應的代價。
哪怕是來自楊家,也是絲毫不例外。
搖搖頭,並不打算多想,他還有事情要做呢,而且有司馬空在其中周旋,無需他過多的插手。
而與此同時,周德那是一個心灰意冷啊,整個人的臉色泛起慘白,端坐在椅子上麵,整個人的七神都不見了。
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極其複雜,他很是清楚,今天這麽一鬧,勢必把自己逼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其他人背叛周紹元,會受到什麽懲罰那都是後話了,但是對他,一旦被對方知曉這些事情,必然會雷霆暴怒的。
好好的一盤棋子,居然被他玩成了這幅模樣,這話說出來,隻怕都沒有相信吧。
怎麽辦,到底要怎麽辦呢。
周德不是傻子,自然很是清楚,這事情是無法隱瞞的,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到周紹元的耳朵裏了,而到時候……
他不敢繼續往下想,但是很顯然,必然不是什麽好的結局,這一點他心裏還是有數的……
叮鈴鈴。
電話鈴聲也是在這個時候想起了,周德哪裏還有心神去接電話,就打算要掛掉,哪知道一瞥到上麵的名字,整個人也是神色大變,慌忙接起了電話。
是周紹元的。
本想著延緩一下死期的,但是現在看來,怕是不可能了啊。
“喂。”
沉穩的聲音,是那個男人錯不了的,就如同死神催命符一般,簡單的言語都可能會要走他的性命。
“啊,啊,是。”
“怎麽樣了,我交代你辦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周紹元緩緩出聲,對於那些和他作對的人,向來都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女兒,周紹元也不知道何為留情。
對方既然膽敢冒犯他,就勢必要為此付出代價,正如他心中所想的,不管是誰,隻要是犯錯了,都必須承擔相應的結果。
周冬靈作為他的女兒,而今居然胳膊肘往外拐?這如何讓他受得了?整個人直接大發雷霆,因此就有了這接下來的行為了。
利用之前的漏洞,借機對周冬靈出手,本來他是打算一直埋著這條線的,畢竟隻要周冬靈乖乖的,能夠為集團,為周家帶來收益,也無需他撕破臉皮。
能夠維持表麵還是要維持一下的,有些事情,不可否認,這些東西很是重要……
因此周紹元埋下暗線那麽多年,都未曾有過啟動的那一天。
哪裏想到和周冬靈的關係會鬧得那麽僵呢,他那是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就是指示周德動手了……
而在這種早已謀定全局的情況下,就是一頭豬,也不可能會有半點失算的。
所以周紹元倒是沒有絲毫的擔憂,因為他知曉,對方必然能夠處理好的。
周德神色一愣,哪裏想到周紹元真的會說這件事情呢,一時間嘴巴裏麵居然憋不出半個詞匯。
察覺到對方的沉默,周紹元也是有些錯愕,緊接著淡淡的開口道:“你可別跟我說有什麽意外吧?”
“周老爺,按照你的計劃,前麵進展如我們所料,局勢在手,勝券在握,可是到後麵,公司的元老卻突然倒戈,局勢逆轉,所以……不過你放心,請給我一個機會,一定不會再讓你失望的。”
周德雖然慌張,可是還是勉勉強強憋出一番話語。
他很是清楚,自己能不能在濱港立足,就看周紹元願不願意高抬這手了。
所以此時也是適當的隱瞞了一些東西,不至於自己的罪行這麽大。
“嗯?什麽?你可知道,與我開玩笑,需要付出什麽代價?倒戈相向?嗬嗬,你傻還是我傻?他們不是蠢逼,會做出這種自毀前程的事情?以周冬靈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改變局勢,是不是你太得意忘形,導致被她察覺了什麽?”
周紹元很快就反應過來,當即便是出聲,語氣也是變冷了好幾個度,如同寒冬一般,刺骨無比,直入骨髓,不帶半點猶豫和遲疑。
他可不介意除掉一些無用的廢物的。
“不不不,我前麵按照你的吩咐,處理的都是極好的,可是後來,後來……”
“說。”
“被人插入其中搗亂了,那小子把事情搗的一團糟,而且還掌握了那些老不死的罪證,因此他們才選擇幫助周冬靈的,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再次動手扳倒周冬靈的,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周德也是祈求起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性命有一天會是這般脆弱,言語之中,也是態度極其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