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敲碎骨頭
“趕緊放了你?嗬嗬,不放會怎麽樣呢?咬我啊?”
司馬空說著又是比玩著打火機,直把對方氣得牙癢癢的。
“嗬嗬,到時候小心我讓你牢底坐穿。”
“死到臨頭還嘴硬?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三不管,你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司馬空出聲,語氣冷冽。
這倒是沒有騙刀疤臉,至於有沒有那個狠勁就不知道了。
刀疤臉雖然還抬著高貴的頭顱,但是眼神之中還是閃過一絲慌張。
“你盡管動手啊。”
“你剛才說不認識他,那不知道認不認識我呢?”
葉北拉開司馬空,懶得說那麽多的廢話,他向來不喜歡那麽多有的沒有的鋪墊。
他更習慣於單刀直入,直接就是進入正題,也許未必會有用,但是會很省時間。
“你?不認識,哪根蔥啊,我勸你趕緊放了我!”
刀疤臉也冷冷出聲,似乎不在乎。
葉北嗬嗬一笑,倒是不在意,開口道:“你放火燒醫館,現在事主在你麵前,你居然說不認識?倒是挺有意思的啊。”
“我與你素不相識,自然不存在放火燒我醫館那麽嚴重,所以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告訴我,我可以放你一馬。”
葉北知道這人不可能是主謀,索性直入正題。
刀疤臉冷哼一聲,同時朝著葉北吐了一口口水,葉北閃避不及時,直接就是沾在他的臉上。
彭。
“麻的,你居然敢對我大哥吐口水?老子打不死你丫的。”
司馬空直接就是竄了上去,一巴掌扇在刀疤臉的臉上,同時一腳踢出把對方踢倒在地麵。
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手上的動作飛快,他本就習過武,手腳自然要比很多人狠辣。
很快刀疤臉的身上就見傷了,而麵對司馬空那狂風暴雨般的打擊,對方居然是半句不言,死死的咬著嘴巴。
直到司馬空有些累了停下手,他才不屑的大笑起來:“就這,就這啊。”
“我還道是有什麽能耐呢,原來不過是撓癢癢罷了,既然被你們抓到了,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沒有什麽主謀,一切都是我做的,有能耐就把我給整死了,葉北是吧,聽說你的醫館還在裝修?你要是不殺了我,出去以後,我還照樣燒你醫館。”
刀疤臉冷冽出聲,聲音也是變得暴動,絲毫不把這些拳打腳踢放在眼裏,似乎已經習慣了。
“麻的,還嘴硬?勞資抽……”
司馬空聽到這番話語當即就是炸鍋了,他最喜歡就是那些硬點子,非得打到對方服不可。
卻不想拳頭還沒有揮出呢就已經被葉北給攔截住了,輕笑著開口道:“讓我來吧。”
“可是大哥,他……”
葉北輕輕的擦試著臉上的唾沫星子,臉色看不出有什麽波瀾,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
他看著司馬空,對方也是瞧著他,數秒之後還是讓開了一步,把決定權交給了葉北。
葉北不急不緩的走到刀疤臉的麵前,此時此刻,他就好像是一個古代的君王,手上掌握著生殺大權,隨時可以剝奪一個人的生死。
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看著刀疤臉,是俯視,同樣也是不屑。
“你是個硬骨頭。”
葉北盯著刀疤臉,從嘴巴裏吐出來幾個字眼。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對方聽得清楚。
卻不想這樣平淡的言語更會激起對方的不屑,刀疤臉冷哼一聲:“那是,老子強硬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喝奶呢。”
“甚至於你媽都得跪著求饒。”
葉北臉色依然沒有變化,但是旁邊的司馬空卻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似乎就好像是冰窖般,隨時都有可能把人給冰封了。
他看著葉北,表情也是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知道嗎?我最是反感那些沒有禮貌的人,尤其是那些動不動就問候別人雙親的人,這一點,我很不喜歡。”
葉北出聲,聲音平淡的可怕,都沒有一絲絲的溫度了。
卻是引來了刀疤臉的嘲笑:“勞資何止是要罵你,還要做你爹呢。”
葉北的話語顯然在刀疤臉看來,是沒有什麽威懾力的,這會還能保持著固有的囂張。
他自然知道葉北的來曆,醫館都是他親自去燒的。
對於葉北,他也算是小有研究,知道對方的背景,不過是一條雜魚而已。
也不曉得為什麽老板對他那麽重視。
雖然這會落在葉北的手上,可是他絲毫不擔心,如果葉北真的敢動手,就不會和他說那麽多廢話了。
所謂人狠話不多,像葉北這樣的,當個文弱書生還可以,學人當冷酷殺手?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葉北沒有理會他,而是朝著身邊的司馬空開口道:“你知道為什麽不能從他的嘴巴裏麵問出些東西來嗎?”
“啊,什麽意思,是他嘴巴太硬了?”
司馬空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葉北突然會說這種話,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不,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嘴巴硬的人呢,說到底,終究還是手段不夠狠罷了。”
“啊,大哥你的意思是,難道說?放心吧,我來搞定他。”
司馬空那眼睛直接就亮了,他從來都不怕招惹麻煩,最好就是麻煩不斷,他最喜歡就是挑事情了。
而且聽到葉北的話之後,他當即就是了然了,這會也是巴不得想要趕快實踐一番。
“不,這一次讓我來,你就在旁邊學吧,不是要殺雞嗎?可以殺了。”
葉北說完又是蹲在刀疤臉的身邊。
不知道為什麽,此時刀疤臉看著葉北,居然感到了一絲絲的膽寒,甚至比見那個大老板還要慌張。
似乎葉北能夠把他的靈魂都給吞噬掉,下意識的眼咽口水,嘴巴裏麵好不容易擠出來一句話語:“你,這是要做什麽?”
“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放火燒醫館的,告訴我,放你走,否則跪地求饒也無用。”
刀疤臉一愣,隨即嘎嘎嘎的笑起來,牽動著臉上的傷疤,:“我道有什麽本事呢,原來不過如此,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幕後主使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