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9
前世,路溪兒在賞花會上推了顧蘇玉,她衣服髒兮兮的出現在皇後麵前,不知道多丟印象了。
“我不比你差,你別以為自己一定能當太子妃。”
“我還,成親的事不急。”
“嗬嗬,再過幾年你想嫁也老了。”
“懶得理你,我去找金枝牡丹了。”顧蘇玉裝作著急的樣子。
“那是什麽?”
“皇後娘娘了,誰找到了它就能與太子遊湖。我才不要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哼,你肯定找不到。”路溪兒撞了顧蘇玉的肩膀走到了前麵。
顧蘇玉沒想到她這麽容易就被激了,看來是個蠢蛋。
路溪兒給了宮女好處,問了一下那種牡丹所在。
宮女以為路千金是要賞花,指了一個方向。
路溪兒找到了,它開如碗口大,十分好看。淺黃色的花瓣邊緣是橙色的邊。
“我找到了,皇後娘娘肯定高興。”她趕緊把花采了。
皇後身邊的人搖曳了孔雀的扇子,她的眉眼都是淡然。
等到千金們陸陸續續過來了,皇後看到路溪兒手上拿著東西。怎麽越看越熟悉。
“路姐,你上前來。”
路溪兒等待皇後娘娘的賞賜,帶著笑走上前了。
“娘娘,您……”
皇後看到自己的愛花被采了,差點沒暈過去。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采摘本宮最愛的花。”
路溪兒看到皇後娘娘生氣了,心裏焦急萬分,就跪下來了。
“皇後娘娘息怒,這花是……是顧蘇玉讓臣女采的。”
顧蘇玉走出來無辜道:“皇後娘娘,臣女萬萬不敢。”
“本宮的心血都被你毀了。”皇後走過去把花拿過來嗬護,一看到路溪兒的嘴臉就討厭,便把人踢了。
路溪兒本來就是柔弱的身板,就從台階上摔下來了。
“娘娘饒命!臣女真的不知道這是您心愛之物。都是顧蘇玉陰我,她隻要臣女采了這種花,您就會高興。”
顧蘇玉:“臣女孤陋寡聞,從未認識過這麽美的花。我如何讓你采摘?你自己錯了還要汙蔑我,皇後娘娘為臣女做主啊!”
她也跪下來裝無辜了。
“自己的錯拒不承認,還好意思汙蔑人。來人,把她拖下去打三十大板。”皇後顧及大臣,否則就把路溪兒的手切了。
“娘娘,臣女真的沒……”
侍衛行動迅速,已經把人拖下去了。
“好好的賞花會被破壞了,本宮也沒心情了。你們先回去,他日再聚。”皇後。
“娘娘保重,臣女告退。”
馬車裏。
顧蘇衣觸了頭發:“夏荷,你大姐真的陷害路溪兒麽?”
“這不好。”
顧蘇衣道:“她們兩個人也沒有仇怨,陷害不太可能。”
“姐,也許是路千金也想嫁給太子。”
“我快忘記這事了,太子也快成親了。相府花費大力氣培養大姐,誰在乎過我的感受?同樣是家裏的女兒,卻因為老人家的封建害我受苦。”
“姐,機會是自己爭取的,您一定能反敗為勝。”
“機會?出身決定了一切,我還有什麽機會?”顧蘇衣看不到希望。
“大房沒落,二房就會頂替上去了。”
“你不虧是娘調教出來的人,果然聰明。”顧蘇衣不甘心一輩子比嫡女低,她也想成為太子的原配。
如果娘可以順利成為相爺夫人,一切都有可能。
哪怕她嫁不了太子,也能當一個王妃,有好日子過。
顧蘇衣閉著眼睛休息,她要養好精神。
翌日。
春兒去庫房領姐的首飾時,夏荷非要拿走碧玉發簪。
“夏荷,這發簪是大姐匹配的。”
“誰規定的?二夫人為相府管幾個鋪子,功勞不。我們姐要這個簪子才搭配。”夏荷。
“這是嫡女匹配的首飾,二姐戴了不合適。”
“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姐?”
兩個人吵了幾句,就要打起來了。
顧蘇玉聽了此事,就把畫筆放下去了庫房。
每個月的幾,院子裏的丫鬟都會替主子領東西。
顧蘇玉看到春兒臉上的巴掌印,心疼問:“誰打的。”
春兒指著夏荷:“是她。她不尊重姐您。”
夏荷也好不到哪裏去,臉上有巴掌印,頭發都亂糟糟的。
“大姐,奴婢也是替自己家姐謀福利,可是春兒姐姐非要打我。”
春兒了前因後果,夏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夏荷,你的意思是,本姐不值得尊重?沒錯,在我心裏二妹也是妹妹,但是她管的人不怎麽好啊!你又有什麽資格教訓本姐的丫鬟?”
顧蘇玉走過去“啪”一巴掌,就打了夏荷。
夏荷的氣勢弱了一些:“大姐,您打了奴婢,也是對二夫人不尊敬。”
“你連尊卑都沒有搞清楚,本姐的母親才是大夫人。二娘給你的底氣,是麽?”這個愚蠢的人是在拉二夫人下水,很有趣。
夏荷:“大夫人體弱,鋪子的事都是二夫人管。”
顧蘇玉猜測母親體弱與毒婦下毒有關,隻是沒有找到證據。
也是因為二夫人手腕狠,管理鋪子有一套,才會讓二夫人受寵的。
愛屋及烏,二姐自然也得寵。
顧蘇玉知道父親寵愛她們,無非是因為一個“利”。
主子不得力,底下的奴婢們就看不起了。
每一個府邸都有商鋪,那是聖上格外賞賜。
支撐一個大家族,大臣還要打點諸多,隻靠著俸祿是遠遠不夠的。
“母親身體會慢慢好起來的,主子的身體好與不好,也不是你這種賤婢能嚼舌根的。看來今本姐不給你自個教訓,你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顧蘇玉揪著賤饒脖子,給她幾個耳光,非要讓她記住這滋味。
夏荷的臉立刻腫了起來:“大姐,你打我,嗚嗚。”
“主子打奴婢經地義,難不成本姐還打不了你?”顧蘇玉接著一巴掌。
“別打了,大姐別打了。”夏荷吐了血,牙齒都掉下來了。
顧蘇玉冷著美麗的眸子:“不知死活的東西,隻知道仗勢欺人。”
“奴婢錯了。”
顧蘇玉冷冷斜睨:“你最好安分一點,我可是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