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這已經是浮島的一景了,每天早上都有在山上的金雕、白頭鷹、角雕、獵隼、鷹隼、虎頭雕、白肩雕、白尾雕、軍艦鳥、一股腦的都會飛來海麵上進行捕獵,去年魚樂還去了喜馬拉雅山脈尋找到了幾窩茅隼,也就是傳說中的‘海東青’,放養在雪山上那幾個陡峭的山崖上,並時不時去看它們,在它們的水源裏加些健骨丹,魚樂還指望這些海東青裏頭養出幾隻純黑、純白的天空之王來呢。


  其實提起海東青來人人都知道的,海東青,為滿族最高圖騰。中文名鷓應,即肅慎語(滿語)“雄庫魯”,意為世界上飛得最高和最快的鳥,有“萬鷹之神”的含義。傳說中十萬隻神鷹才出一隻“海東青”,是中華肅慎 [1](滿族)族係的最高圖騰。還是清朝皇帝們的心頭好,公元1682年,康熙皇帝在閱兵時看見臂架海東青的禦林軍英姿颯爽,不覺龍顏大悅,遂寫詩讚美海東青:“羽蟲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數海東青。性秉金靈含火德,異材上映瑤光墾。”


  據《柳邊記略》記載:“海東青者,鷹品之最貴重者也,純白為上,白而雜他毛者次之,灰色者又次之。”《異域錄》裏也有記載,海東青的顏色“有雪白者,有蘆花者,有本色者”。那時一隻普通的海東青價格在30兩白銀以上,甚至當時戍邊的犯人如果能夠捕捉到海東青並且將其上交就可以獲得減刑甚至釋放。


  北宋詩人蘇軾曾經做過一首詩,《江城子·密州出獵》。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這個意思就是我得彰顯一下少年人的狂傲之氣,左手牽著黃狗,右手托著蒼鷹。隨從們都頭戴華美帽子,穿著貂皮衣服,率領隨從千騎席卷平展的山岡。為了報答全城百姓的追隨,我要像孫權一樣親自射殺一隻老虎給大家看看。


  喝酒喝到高興時,我的胸懷更開闊了。即使頭發微白又有什麽關係!什麽時候派遣人拿著符節去邊地雲中,像漢文帝派遣馮唐那時我一定拉滿弓箭,瞄準西北,把代表西夏的天狼星射下來。從詩裏頭就可以看出來,那個時候的驍勇善戰的將士們就開始喜歡老鷹了,所以催生出來的各個部門都運行的很完善,尋鷹、運鷹、熬鷹、當時很是解決了一部分人的溫飽問題。


  直到熬鷹的時候,用的手段那就多了,先喂好吃好喝,然後再拉鏢,就是不能吃東西,還得洗胃,不許睡覺,餓的皮包骨頭再帶上眼罩,喂食少少的小動物肉,以減少它們對人類的恐懼和敵意,形成小小的條件反射之後就開始裹羽,他們認為鷹是靠身後的十六根尾羽飛起來的,裹羽之後就用繩子捆上兔子、鴿子然後引誘老鷹捕食,然後慢慢三根、五根,乃至全部放開尾羽之後,就被馴化了,折騰的地方還有呢,喂鷹的時候不能喂飽,隻能吃瘦肉,那是因為‘鷹飽不獵食’。還有不見獵物,不揭眼罩,更不能解開腳絆,這就叫“不見獵物不撒鷹”,饒是這麽著也隻不過十不存一,能夠成功馴化出來不過寥寥。


  為了貪欲,萬物之長的人類妄造了多少殺孽,不是沒有不喜歡這種手段的人,可惜被視為‘異類’,在大環境下單憑人力根本無法改變。從而誕生了‘鷹犬’一次,意思就是惡勢力的走狗,天知道鷹和狗簡直就是冤枉。魚樂這裏可沒有那麽多規矩,完全就是自然生長的,外力就是流金湖和大海裏麵充滿靈氣的魚兒,它們吃下去也更加靈活有力,其實也有損耗,畢竟猛禽的天賦改變不了,白頭鷹和金雕向來就是死對頭,軍艦鳥也看不慣那些獵隼,所以有的時候它們在尋找食物的時候遇上也開始掐架,不過今天還好,沒有羽毛紛飛、鮮血淋漓的場景。


  每年都去收集新物種的妖仙們給魚樂帶回來了一種世界上現存最大的鳥類,安第斯神鷲,這種鷲通體黑羽,雄鷲前額有一個大肉垂,裸露的頸基部有一圈白色的羽領,裸露的頭、頸和嗉囊都呈鮮紅色,兩翼上有很大的白斑,雄鷲則更為顯眼。展翼之後能夠達到3米,天生就適合遠距離飛行,最適合在浮島上生活了。


  主要是它們很貪吃,任何動物的屍體都可以列為菜單,是島上很好的清潔護衛隊,不過在它們吃完之後就會回到山崖上靜坐,因為吃的太撐了,不過消化能力也很好,妥妥的吃貨一個。不過魚樂很少能在海麵上看到它們,主要眼光都在山上那些動物身上呢。今天也不例外,大部分雕兒都來了,就差護衛隊了。


  在海邊看了一場猛禽表演以後,還在驚歎的哥哥姐姐們來到了竹亭裏麵,昨晚上吃的都消化的差不多了,香氣濃鬱的海鮮粥和炸的很是焦香的荷包蛋,幾個小涼菜,還有豆腐腦,油條,魚樂還準備了蝦仁雞蛋羹,每人一小碗,滑嫩的蛋羹吃到嘴裏的感覺更是讓她們胃口大開。上午就是在流金湖上泛舟、釣魚,下午就去了青龍山打獵,姐姐們對於這個武器還是有些陌生的,所以魚樂準備了□□,這個又簡單又方便,威力也是很大,上膛也快,最適合女生用了。


  發哥對於手裏的武器不是很陌生,才拍了電影總會熟悉一些的,也不用萊斯利教,自己掂著□□就上了山,後頭當然是有幾個狗腿子跟著了,方便去拿獵物嘛。但是姐姐們看著樹林裏麵的小動物們愛心大發,根本就不肯打死一個,還是兩隊分開吧。兩個哥哥帶著狗腿子們走了,魚樂和姐姐們一起遊山玩水,魚樂這個心機女還編出來幾個小花環,換來了幾個香吻。陶醉的樣子讓姐姐們笑她,她也不在意。


  那邊‘砰砰’聲音連綿不斷,魚樂的靈識過去一看原來兩人正對著跳躍的黃羊下手呢,可惜人家比他們靈活,很快就跑遠了。這會兒看見一個獐子,連忙換了□□,兩麵夾攻才有了第一個收獲。這會兒的獐子就和刺蝟一樣了,在後背、腹部上都插著幾枝箭,真是死不瞑目。


  一下午就是一頭獐子和兩隻兔子,還是狗腿子們看著兩個人拿著的東西真是太少了,才出動了烏金去捉了一隻黑尾鹿,和兩隻野雞,好歹也是那麽個意思。魚樂這裏就熱鬧了,正好看著老虎媽媽帶著兩隻小老虎正在散步呢,嚇呆住的姐姐們看著魚樂向前走忍不住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她拉住,然後你拖我、我扶你往下走。


  魚樂阻止了她們,然後看著小老虎好奇的走過來,自己也走過去把老虎崽子抱給因為看見超級巨型老虎有些害怕的姐姐們,真實的毛茸茸觸感和重量到了紅姑和梅姑的懷裏,她倆才回過神來,被威嚴不足,憨態可掬的小老虎一聲‘嗷喵’,叫的她們母愛之心四起,頓時愛的不行。


  幾個人輪流摟著小老虎那叫一個揉搓,直到老虎媽媽‘嗚嗚’叫了兩聲魚樂才將小崽子們送回媽媽身邊。後頭又看見鹿群、獅群、羊群,同樣是依法炮製,姐姐們可是過足了手癮,這個比動物園可強多了,親身接觸那些小動物的感覺真是無與倫比。


  六點大家在山腳下集合,哥哥們打回來的獵物被兩個廚師在山腳下魚樂特意放置的一個小亭子外頭當場就收拾了,裏麵餐桌、餐椅都齊全,眾人吃了一頓美味的燒烤又趁著興頭喝了一點小酒,最後一人一碗的‘酸湯’吃下去又解膩又清口,阿慶才開著車將眾人拉回竹屋,眾人都在車後鬥上或躺或座,一路上歡聲笑語的沒停過。


  才八點多,更是沒有睡覺的心思,都在竹亭裏頭賞月納涼,魚樂從空閑的竹屋裏麵推出了一個小車,上麵擺著一個藍色的二層蛋糕,底下一層用奶油做出了波浪樣,上麵一層有一個小小的棕色小猴子掛在枝頭上,還有一尾小金魚在水潭中抬頭看著小猴子,正是萊斯利和魚樂的寫照,伴隨著魚樂唱出的《Auld Lang Syne》,緩緩的朝這邊走來。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t,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怎能忘記舊日朋友,心中能不懷想)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t,and auld lang syne(舊日朋友豈能相忘,友誼地久天長),For auld lang syne,my dear,for auld lang syne,,and auld lang syne(舊日朋友豈能相忘,友誼地久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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