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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葬禮和財產

  很是意外,夏浩飛的葬禮居然沒有在北歐而是在紐約舉行的。


  毫無意外,離幔和凡洛在葬禮上看不見了夏正耘。


  夏正耘較前幾年,此刻已是老態龍鍾,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他的右手也是一直抖個不停。


  出於禮貌,離幔還是叫了他一聲爸爸。


  夏正耘見到離幔和凡洛,神情激動抬起的右手一直抖個不停,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離幔微笑著說道:“爸。你要說什麽,我懂,對了,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丈夫它叫凡洛,這是我的兒子,也是您的外孫,他叫凡明素。”


  凡洛也很是知趣的笑著說:“爸,你好。”


  凡明素不懂大人之間的那些恩怨,隻是很真誠乖巧的上前天天喊了一句:“外公好。”


  可這些一係列的動作卻惹得夏正耘更加的激動。


  離幔卻好似看不懂似的說:“爸你先在這坐著,我和凡洛我們先去別的地方。”


  說完一家三口就離開了夏正耘眼前。


  幼小的凡明素天真的問道:“媽媽,你為什麽之前從來不告訴我,還有一個外公啊。”


  離幔微笑著解釋說:“因為你外公他身體不好,所以為了不打擾他養病,就一直沒有說。”


  凡明素點頭:“原來是這樣子啊,那祝外公身體早日康複。”


  凡洛和離幔走後,夏正耘的情緒逐漸平複了下來,他抬了抬左手,摁下了輪椅上的一個按鈕,這時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走到了他的身邊。


  夏正耘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蕭默你去,去把那份擬定的文件,還有合同一塊拿過來說送給她。”


  夏正耘顫顫巍巍的右手抬起來起來,他的手指的方向就是離幔和凡洛所占的位置。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點了點頭,神色漠然的說道:“是老板。”


  男人離開了。


  這場葬禮的主辦人,除了夏正耘,還有就是黛麗。


  離幔和凡洛則是以客人的身份來參加葬禮。


  秦穆楚和洛顏寧則以工作忙為由並沒有來參加。


  凡洛正在給孩子講解西式葬禮的規矩,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站在了他們的麵前。


  凡洛立馬抱起凡明素:“你好,您是……”


  蕭墨冷著一張臉,他拿出一個文件袋,十分公式化的說道:“你好,我是夏正耘夏先生的秘書。”


  夫妻二人麵麵相覷,夏正耘的秘書找他們做什麽?

  離幔是見過蕭墨:“我們知道,請問有什麽事嗎?”


  蕭默也不廢話,他直接拿出文件袋交給了離幔手裏,然後就冷著一張臉說道:“這是夏先生托我轉交給二位的,這是關於夏家的一些財產,還有資產處理的狀況,需要二位在上麵簽字過目。”


  離幔疑惑的接過文件袋:“夏家的財產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蕭默繼續說道:“您看完就明白了。”


  離幔從文件袋裏取出文件,凡洛抱著孩子也湊上前去仔細查看。


  當他們看完,這才驚覺這根本是一份遺囑,而且上麵指定的繼承人就是離幔。


  離幔輕聲笑了一下,然後她看向蕭默:“蕭墨先生,這上麵的內容您沒有弄錯吧?”


  不僅是離幔,就連凡洛也覺得不可思議。


  夏正耘那樣的人居然會讓離幔繼承他的全部財產,當然他也不忘在遺囑上麵看到附加條件。


  繼承遺產的前提是離幔必須改姓夏。


  蕭默接著說道:“如果二位不信的話,可以等葬禮結束之後,來找夏先生核實。”


  葬禮結束,凡洛和夏浩飛並沒有,因為那份突如其來的遺囑,去找夏正耘核實。


  ……


  一家三口租住在了紐約的房子裏。


  就在他們已經遺忘那份遺囑時,蕭默又找了上來。


  你們和凡洛並不意外,蕭默為什麽會知道他們住在這裏,他們意外的是那份遺囑好,居然真的不是一個玩笑。


  離幔率先問出心中的疑問:“為什麽遺囑上寫明我是繼承人?”


  蕭默隻是說:“這是老板的意思。”


  凡洛也問道:“他的意思?夏家又不是沒有其他人,為什麽要選我妻子來當做繼承人?”


  蕭默仍舊回答:“這是老板的意思。”


  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之後,蕭默大部分時間都隻是在重複著:“這是老板的意思。”


  就在兩個人快要聽膩這句話時,蕭默說道:“老板希望二位能明天去見他一麵。”


  凡洛狐疑道:“見他?見他幹什麽?”


  蕭默終於沒有再說著那句一樣的話,他說商談遺囑繼承的問題。


  離幔卻說道:“如果我們不想要這筆錢,並不想繼承呢。”


  蕭默說:“老板說如果你們不想過來的話,他會親自找上你們的。我要傳達的話就是這些,那麽期待二位明天的到來。”


  說完蕭默就離開了。


  夫妻倆人商量來商量去,決定去看看這個夏正耘,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兩人依約,來到了夏正耘在紐約的處住處。


  夏正耘再見到他倆,情緒已經沒有第1次是那樣的激動。


  話也能說清楚了,隻不過說的很吃力。


  夏正耘看著二人問道:“那個小孩孩子怎麽沒來??”


  離幔說:“孩子年紀小,不敢讓他落下功課,所以在家裏給他請了教師,教他學習。”


  夏正耘讚許般的點了點頭:“對,即便出來玩也不能耽誤孩子的學習。”


  離幔張張嘴想了一下,她決定最終還是喊了一聲:“爸,我想知道那張遺囑是怎麽回事?”


  夏正耘看向凡洛:“我記得他是個律師對吧?既然是律師,上麵寫什麽應該不能看懂吧?”


  凡洛聽後直言不諱的說道:“內容我當然看懂了,但我看不懂的是,您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意思就是很簡單,我女兒以後就是我唯一的繼承人,也是夏家所有產業的繼承人。


  我這麽說夠不夠明白,夠不夠清楚。”夏正耘說道。


  夫妻二人互看一眼,,離幔又看向夏正耘說道:“爸,夏家是個龐大的家族。繼承人,完全可以從那些和你有血緣關係的族人裏選,沒有必要選我一個外人。”


  夏家是家族企業,所以自然不可能隻有夏正耘一家。


  夏正耘現在沒了孩子,按照凡洛和離幔正常人的想法,在族親過繼一個就行,完全沒有必要找她來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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