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你不該是這樣
離幔疑惑的看著他,正要問發生怎麽了,是不是大哥出事了。
保鏢對著,離幔鞠了一躬說道:“大小姐,請跟我們走。
離幔怔了怔,她問:“跟你們走是什麽意思?這是大哥的意思嗎?大哥在哪?他是受傷了還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洛顏寧已經聯想到很多不好的事情,這時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麵前。
司機也是夏浩飛經常用的人。
離幔沒有猶豫,她直接跟著保鏢上了車,到車上之後她才焦急的問道:“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能告訴我好不好?”
車已經開出了很遠,離幔回頭望,訂婚會場,已經小成一個點。
保鏢和司機誰都沒有說話,離幔越覺得不對勁:“等一下,你們真的是我大哥派來的嗎?停下!我要回去。”
話音剛落,轟的一聲!車外傳來一聲巨響!
離幔立刻回頭,黑色濃煙在地平線上升騰,爆炸聲還在響起。
她在車裏甚至都感覺到了車外因為爆炸產生出的熱浪。
離幔忽然又想起她做的那兩個噩夢。
下一秒,她隻覺一陣頭暈惡心,接著閉上了眼昏死過去。
“離幔?離幔?”
離幔緩緩睜開眼,沒想到眼前人竟然是凡洛。
她急忙抓過凡洛的手裏外裏檢查,完好無損之後,她又抬頭對上他的臉,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也是完好無損。
凡洛笑著問她:“怎麽了?怎麽這麽緊張?是做噩夢嗎?”
離幔剛想說她的確做了一個噩夢,她夢見她和他的訂婚宴會發生了爆炸,所有人都死了,可她張開嘴發現怎麽都發不出聲音來。
眼前的凡洛還在問她:“怎麽了離幔?你為什麽不說話?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等一下我去給你叫醫生!凡洛說著從病房跑了出去。
下一秒,離幔就聽到外麵傳來一聲爆炸……
啊!
離幔從病床上驚醒,背上全是冷汗。
是夢?原來是夢?那凡洛……
離幔掀開被子,她發現身上已經換好了病號服,她正準備衝出去想找人問個清楚,這時病房裏的電視,開始播報新聞:
外郊凡家私人莊園發生了爆炸,,據悉當爆炸當天,莊園正在舉辦,凡家大少爺的訂婚儀式參加人數約有一百多人。
目前尚不清楚爆炸原因,但傷亡數量還在不斷增加。
原來的不是夢?
看完新聞之後,離幔更加想要衝出去找人問個究竟,她剛打開門,迎麵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你要去哪兒?”
離幔抬起頭,她不敢相信,多日不見的大哥,竟然出現了。
離幔立刻抓住夏浩飛的手腕說道:“大哥訂婚宴上發生爆炸,到底怎麽回事?”
“進去,我慢慢告訴你。”夏浩飛一手推著離幔,一手關上了病房門。
離幔坐在病床邊,電視還沒有關,她看著電視說道:“大哥,那場爆炸不是意外對不對?是你謀劃的對不對?”
夏浩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離幔,問她:“你很傷心?因為姓凡的那小子死了?”
聽到夏浩飛這麽問,離幔皺起了眉頭,她仔細觀察過之後,她肯定,眼前的人是夏浩飛絕對不是夏浩安冒充。
“大哥,這和我傷不傷心有什麽關係?一百多人就那麽沒了,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是不是如果我沒有去送我的老師,我也要在這些人裏麵?”離幔質問。
夏浩飛仍舊盯著離幔說:“不會的,我早就安排好人了,如果到時間你還是不走,他們會把你拖走。”
離幔徹底呆住了,良久之後她才說:“這一切,是不是跟爸有關係??是不是就是爸爸授意的?”
夏浩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原本,爸爸並不想對凡家下手,是凡洛的父親親自找上了咱爸,然後,爸就同意了你和凡家大少爺的婚事。
這件事答應下來之後,他就把後續所有的事情全權交給我處理。
因此這件事兒,跟爸有關係,也是爸的意思,但策劃全是我。”
離幔忽然覺得呼吸好燙,喉嚨裏像是塞進一塊滾燙的火炭,她咽了一口唾沫,紅著眼睛,看著夏浩飛問:“一百多條人命,大哥?你動手的時候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愧疚?”夏浩飛站起來,他慢慢走到離幔麵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說道:“那你覺得,凡洛這小子對於他殺過的那些人,會有心懷愧疚?
又或者你對大哥的質問到底是來自那一百多號人還是因為凡洛這一個人?”
離幔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從夏浩飛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大哥,你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你一直都是很溫柔的一個人!”
離幔聲音染上了哭腔,她淚珠劃過,眼前的夏浩飛讓她感覺到陌生和害怕。
夏浩飛鬆開了手,但卻彎下腰,輕輕抱住了離幔,他動作輕柔無比,生怕更大的動作會驚住他懷裏的人。
他說道:“漫漫,大哥知道你對大哥的感情,大哥也很喜歡你,你再等一段時間,等到爸爸他退了,我們一定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爸答應我了,隻要我好好替他做事,我們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長久以來的奢望,在此刻突然變成了現實,但心裏卻沒有任何高興的感覺。
因為眼下離幔隻有害怕,隻想逃離,她喜歡的是那個對世間萬物都懷有溫柔的夏浩飛!
他尊重生命!熱愛生活!
他不會做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情,他和爸爸很不一樣,他們不應該是一樣的人。
“但如果和你在一起的條件,是一條血路,大哥!這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我不想看到你變得跟爸一樣。”
夏浩飛俯下。身,他和離幔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離幔甚至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撲在臉上。
還有他身上古龍水的味道。
“你說過的,哪怕跟我在一起前路艱辛,你也會披荊斬棘走下去,漫漫?你答應的事情,不能食言!”
說完一個霸道的吻,落在了離幔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