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1章重創
如此瘋狂舉動並未讓墨玉環有絲毫慌亂,那張雪白的俏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揮舞著墨茗劍抵擋了廖碧珍的攻勢,二馬錯過的時候她再次發難,左掌蕩出鋒芒猛地擊過去,毫無征兆。
“啊……”一聲驚叫之後,廖碧珍身軀被打翻自馬上跌下去。胸口傳來劇痛,讓她恨之入骨,連忙躍起來還想接著打,不料,冰冷的墨劍倏地過來抵在她脖頸上,馬背之上的美女陰森森的道:“還不服嗎?”
事到如今,穆玉子大聲喊道:“南院墨玉環勝!”
墨玉環這才把長劍挪開,明眸中閃過一抹神采,她策馬離開了。南院方麵傳來歡呼聲,慶祝她的勝利。
看到小情人失利,東院導師潘庭壽則歎了口氣,卻也沒有法子。
第四場可謂重頭戲,有著惡少之稱的南院張秀林對戰本次考核的黑馬北院秋羽,他們兩個私下裏也有仇,心裏都憋著一股勁,要狠狠的收拾對方。
馬蹄聲響,麻皮臉張秀林騎著黃岩馬耀武揚威的來到場中,他這坐騎頗為奇怪,毛色土黃很是光滑,身上肌肉塊隆起堅硬如同岩石,能抗住尋常刀劍攻擊,很是難得。
再看他手中那杆奪命槍,長達五尺八寸,槍尖極為鋒利閃著銀光,上麵白色靈力湧動,不愧為一品武器,夠威風。
相比之下,對麵的秋羽就那麽站立著,與之相比真的氣勢不足,隻是再也沒有誰瞧不起他,都覺得他站立在那裏就是一柄未出鞘的利劍。
盡管第一輪考核中秋羽驚豔出手,赤手空拳擊敗對手,而且隻用了一招,張秀林卻不以為然,因為趙登峰武力值太低,畢竟才煉體九層,他自問也能做到。
麻皮臉上露出猙獰笑意,張秀林道:“怎麽,你這混蛋跟我打也不用兵器嗎?”
同為靈湧中期,秋羽不能再托大,他淡然道:“對付你這樣的人渣當然要動用武器。”手腕翻轉,一柄青色彎刀出現在手中,這是自金龍龜那裏得到的一品羽翎刀,對付那家夥應該夠用了。殺雞焉用牛刀,犯不上用魚影劍和神龍斬。
“用不用武器你都是一個下場,看槍!”嗬斥聲中,奪命槍閃著寒光紮過去,銀芒猶如呼嘯的毒蛇般湧過去,如此威力讓眾多學員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想,若是這一槍奔我而來根本就抵擋不住。
眾人目光匯聚在秋羽身上,看他如何應對,卻見他足尖點地縱身而起,揮舞羽翎刀劈過去,儼然是硬碰硬的打法,都是靈湧中期,怕毛啊!
青色鋒芒宛若狂風巨浪似的湧過去,兩股力道瘋狂碰撞讓空氣都為之扭曲,氣浪朝周圍湧去,讓交戰雙方都略微後退了些,聲勢驚人。
一招過去,張秀林覺得雙臂酸麻,讓他麵露驚色,那家夥如此了得,竟然迫的他連人帶馬退後,還真不能輕視。他神情變得凝重,操縱黃岩馬再次衝上前,使出最為擅長的玄階初級武技追魂槍,銀芒分成五個分支激蕩而出,猶如支羽箭射向秋羽要害部位,又快又狠,看的眾人目眩神馳。
南院學員激動地高聲叫好,觀戰的北院學員卻未免擔心,如此凶猛的攻勢,他們生怕秋羽難以抵擋,瞪著眼睛緊盯過去,卻見秋羽沒有絲毫慌張,靈氣灌注於彎刀之中,刹那間,羽翎刀竟然蕩出八道青色鋒芒,其中五道抵擋了銀芒,另外三道則實施反擊奔向張秀林,讓觀望中的師生很是震驚。
一抹寒光自俞亦眼中閃過,怎麽回事,這小子實力強悍如此,還真是不好對付了,那又怎麽樣,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讓你飛的越高摔得越慘。
“嘭嘭嘭……”
五道綠芒擋住銀芒發出響聲,而張秀林身軀慌忙向後仰去,緊貼在馬背上,方勉強避開另外朝他擊過來的三道鋒芒,顯得很是狼狽。就在他剛直起身的時候,秋羽的小宇宙也在此時爆發,狂吼一聲欺身衝向前。
張秀林怒道:“你找死!”隻見他雙腕抖動,奪命槍猛地刺向對方胸膛,心裏恨恨的想,你不是沒穿鎧甲嗎,老子給你來個透心涼,即便滅了你也隻是過失殺人而已,能把我怎麽樣。
嚴青萍等人看的真切,心都懸到嗓子眼那裏,極度緊張。
槍尖襲來,秋羽快速側身避開,居然閃電般的出手抓住槍杆,隨即胡吼道:“你給我下來。”
無比蠻橫的力道傳遞過來,硬生生把張秀林自黃岩馬上拽下來,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如此一來,二人都變成徒步作戰,略有不同的是張秀林穿著鎧甲,本來若是選手落馬的話就該判輸,不過,基於秋羽本身沒有坐騎,導致界限模糊,而現場評判穆玉子也不想秋羽獲勝,便沒有出聲。
被人拽下馬的張秀林覺得萬分恥辱,麻皮臉漲得通紅,怒道:“你給我撒手。”他使勁全力的往後拽。
秋羽一聲冷笑,鬆手之後身形卻過去了,如此一來兩個人距離很近,張秀林的奪命槍鞭長莫及,而秋羽倏地劈出羽翎刀。
“嘡!”
銅甲不堪一品武器的襲擊猛然爆開,張秀林肩膀被砍中深及見骨,疼的他嗷嗷慘叫,厄運卻遠沒有結束,秋羽鐵拳再次襲來,落在他腮幫子上。
“蓬!”
刹那間,張秀林臉上骨骼被擊碎變形出現大坑,裏麵的半邊牙齒全部脫落,他扭頭間噴出血水和數顆牙齒,隨即胯部又挨了一腳,撲通倒地淒慘嚎叫,“啊……救命啊,我要被打死了……”
穆玉子慌忙喊道:“趕緊住手。”
秋羽這才停下身形,臉上露出報複後的快意,冷笑著看向如同癩皮狗般躺在地上的家夥,一報還一報,你剛才不是想弄死老子嗎,現在我就把你打成重傷,這樣子才公平。
北院又勝一局,學員們激動的歡呼,“羽哥必勝,羽哥威武!”
評委席上的元哈巴則滿臉怒色的拍案而起,怒道:“豈有此理,比賽而已,怎麽可以下這麽狠的手,太過分了,我要剝奪他的參賽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