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知她者,唯有他
雲晚晚很快換了衣服出來。
歐陽文修見她臉色不太好的樣子,眼裏閃過心疼。
“你稍微等我一下,我畫下妝,一會兒就好。”
雲晚晚說著就朝著化妝台走去。
歐陽文修拉住她的手帶進懷裏,“我已經約好了化妝師,正好畫妝的時候你可以再休息休息,昨晚都沒怎麽睡,看你疲憊的樣子我心疼,走吧!”
歐陽文修說著,攬著她的腰往外走。
聞言,雲晚晚感激的看了一眼歐陽文修,點點頭。
是誰曾說,男人並不是都粗心大意,而是要看他是不是真的在意你。
如果真的在意,那他所有的的細心都會給你一個人。
歐陽文修就是如此。
時刻對她的所有事情都是用盡所有細心和耐心去對待。
兩人上了車,察覺到雲晚晚有些緊繃的身體,歐陽文修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輕握著她的手。
“靜下心好好安心比賽,暮辭是你哥愛的人,同時也是我兄弟,我答應你,我不會讓他有事的。
今天先別想那麽多,先安心比賽,我會一直陪著你,好嗎?”
歐陽文修的話,就像一劑鎮定劑,聽了他的話,雲晚晚原本煩躁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好。”
到了會場下車時,歐陽文修護著雲晚晚下車,兩人要分開時,歐陽文修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記住,我一直在,我會陪著你,老婆,加油。”
聽到歐陽文修再次說會陪著她,雲晚晚心裏有些疑惑。
“你又不能和我一起比賽,怎麽陪我?”
“秘密,你隻要記住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就好了,好了,快進去吧!”
見歐陽文修一臉神秘的樣子,雲晚晚也不再多問,點頭,“好吧!那我先進去啦!”
“嗯嗯,去吧!”
歐陽文修看著雲晚晚進去了,歐陽文修轉身朝著另一道入口走去。
……
暮辭醒來,看了一眼四周,沒見到傅雲憶,他剛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臥室的門便從外麵打開了。
傅雲憶推門進來,看到他要下床,趕緊大步走過去攔住他。
“怎麽自己下床了?也不叫我,是要去洗手間嗎?”
“不是,我已經沒事了,我去洗漱,我們去比賽現場。”
暮辭說著再次想要起身。
傅雲憶皺著眉頭按住他的肩膀,“你應該躺著好好休息,我們不去也沒事。”
“我沒事了,我現在的身體時好時壞,我自己清楚,你知道的,若是不看到我沒事了,她心裏會擔心的。
她準備了那麽久,別讓她因為我的事分心,我們去現場,讓她安心比賽。”
聞言,傅雲憶緊蹙的眉頭微微有些鬆動。
暮辭繼續開口,“我保證,我自己不會有事,你放心吧!
我們去了就算隻是在觀眾台看著她,她也能安心比賽。”
聽到暮辭這話,見暮辭臉色確實好了許多,已經有了血色,傅雲憶才勉為其難的答應。
“好,但是你要答應我,等她比賽一結束,你就立刻回來休息。”
“好,我答應你,其實你沒必要這麽擔心我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你的身體我比你清楚。”
暮辭:“……”好吧!傅雲憶的確是最了解他的。
他莞爾一笑,“那我現在可以去洗漱了嗎?”
傅雲憶沒說話,隻是直接彎腰把他打橫抱起朝著洗漱室走去。
暮辭渾身無力,見此也不忸怩,幹脆洗漱好之後整個人也掛在傅雲憶的身上。
傅雲憶低眸看了他一眼。
暮辭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我沒精神。”
聞言,傅雲憶心疼的把人再次抱著出了洗漱室,“不去了,你多休息一下。”
“不要,我要去換衣服,你抱我去。”
傅雲憶看著懷裏像個女孩似的撒嬌賣萌的男人,心軟得一塌糊塗。
“好,你要是累了就和我說,我們可以提前回來。”
暮辭仰頭微微點頭,“好。”
看著傅雲憶下巴一夜之間冒出來的青渣,他心頭有些泛疼。
知道傅雲憶是因為擔心他,他臉上故意揚起嫌棄的表情,“雲憶,你今天真醜,下巴都有胡渣了,請看我嫌棄的表情。”
傅雲憶怎麽不知道他的心思,心知暮辭是故意轉移話題,不想他一直擔心他的身體,於是配合的說著暮辭的話往下說。
“把你那表情收起來,我怕我會忍不住收拾你,別以為你現在這樣我就不會對你怎樣。”
聞言,暮辭一臉戲謔的看著傅雲憶,“嘴硬,你舍得嗎?我現在給,你會要嗎?”
對上暮辭邪惡且有些惡作劇的眼神,傅雲憶淡定的撇開視線。
“閉嘴,換衣服。”
雲晚晚在比賽前收到了暮辭的消息。
她進了比賽會場之後看了一眼觀眾席位的一個位置。
遠遠的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她嘴角緩緩上揚。
想到歐陽文修說的話,她忍不住四周看了一圈,沒看到歐陽文修的身影,心裏更加好奇,歐陽文修會在哪裏。
她相信歐陽文修,歐陽文修既然說了要陪著她比賽,就一定會做到。
所以歐陽文修一定要現場,隻是她沒看到而已。
主持人簡單明了的介紹了一下比賽的規則,隻不過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的比賽,舉辦方給每個參賽選手都配了一名助手。
雲晚晚這些年參加過不少比賽,也看過不少比賽。
這樣的安排從未有過,再此之前沒有任何先例。
主持人說完之後就有人走上台,上台的人,除了胸前掛著和參賽者一樣的牌號,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可能是為了不曝光他們,被選做助手的人,不管男女都帶著麵具。
看不清他們的臉,隻能看出來對方是男是女。
接著就開始倒計時比賽開始時間,雲晚晚來不及多想便隨著倒計時結束,對著她身邊的助手微微頷首,便投入作畫中。
她沒有發現,跟在她身邊的助手在她轉身開始作畫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雲晚晚平時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單獨作畫,沒習慣帶人。
而且她看對方是個男的,便下意識不想對方幫忙。
奇怪的事,舉辦方搭給她的助手,見她不要幫忙,也沒有說話,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