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7章:番外157
端茶倒水,鞍前馬後,就這樣了顧溫暖的臉上還是很不爽,可把店員們給急得。
“趕緊的,把那套陸先生為sugar女士親自挑選定製的從米蘭空運過來的婚紗拿出來給sugar女士看。”
“我不看!”顧溫暖一聽到陸冷彥這三字就腦仁疼,扶了扶墨鏡。
她偏要氣氣陸冷彥,偏偏就不穿他送的婚紗!
“給我拿幾套最便宜的婚紗。”
走入婚紗店的三位富家之女都聽到了這道聲音。
在另外兩個女伴的陪同下,首當其衝的富家千金是阮卿卿。
“咦,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啊,這裏是VERAWANG吧?我們是不是走錯店門了啊!”
阮卿卿一聽,嗤的笑了出來,踩著昂貴的紅底高跟鞋走進去,邊撫摸無名指上的戒指,炫耀似的。
“沒錢還來VERAWANG買婚紗,還真是活久見!”
阮卿卿身後的兩位女伴都笑開了,語氣之中是滿滿的嘲諷。
“對不起三位女士,這家婚紗店已經被陸先生包下了,這幾天暫時不對外開放。”
店員正要上前阻止三人入內。
“站住,讓他們進來。”好久沒有看這些人的嘴臉了,現在看看還是蠻有趣的嘛。
顧溫暖阻止店員的動勢,抬手摸了摸口罩。
昨天嘴巴被啃成了香腸,怕被狗仔拍到,顧溫暖名正言順帶了墨鏡口罩出來擋擋。
“sugar女士……”
“我叫翠花,你們都別動這種恭敬的態度對我,該幹嘛該幹嘛去。”吩咐完,顧溫暖悠閑地倚靠在沙發上翻雜誌。
阮卿卿為首的三個女人都走了進來。
“把你們店裏最貴的婚紗拿過來!”阮卿卿將包包和外套扔到一個店員的身上,兩手捂著肚子,高傲地仰著頭顱,姿態傲慢,用眼白看坐在角落裏的女人。
“卿卿姐真是有錢,VERAWANG最貴的婚紗要上百萬吧!”
“別說上百萬,就算是上千萬,隻要是我喜歡我都買。”阮卿卿特意說的很大聲,像是故意說給角落裏的女人聽的。
“上百萬已經很貴啦,都能抵某些人的好幾套婚紗啦!”另外兩個女伴瞟了眼顧溫暖。
其中一個說:“帶著墨鏡口罩鬼鬼祟祟,手上連個戒指都沒有,結什麽婚啊,還來VERAWANG買婚紗,一輩子都買不起一件啊,去租個幾百塊的不就得了,這種女人真愛麵子。”
另外一個眼尖:“你看她的毛衣是範思哲的。”
“假貨!範思哲的新品毛衣多貴啊!她這種女人穿得起?”
“對了,店員你們怎麽不開暖氣!冷死了!”
顧溫暖穿著毛衣,所以店員們沒有開暖氣。
“對不起三位女士,店裏的暖氣壞掉了。”
“切,掃興……”
很快,店員呈上了幾套便宜的婚紗和幾套貴的婚紗,展現在阮卿卿和顧溫暖的麵前。
“VERAWANG的婚紗就是好看,便宜都這麽好看,這個婚紗多少錢?”阮卿卿傲慢地開口。
“這件婚紗8w,是我們店裏最便宜的了。”
“八萬?嗤。”阮卿卿身後有個女人嗤笑出聲。
“恐怕八萬她都出不起吧,看看那個鬼鬼祟祟的樣子,還真當VERAWANG是普通婚紗店?”
兩個女伴刺耳的嘲笑聲肆無忌憚地變大。
店員們唏噓。
“哎呀你們說什麽呢,趕緊看看我的婚紗。”笑夠了,阮卿卿及時跳出來圓場扮好人,隨便點了點一件婚紗,“我瞧著挺不錯的。”
“多少錢啊經理。”其中一個女伴像是故意的問出聲。
“八十萬。”經理翻看了一下吊牌道,“這件婚紗是我們的店主VERAWANG女士親手設計,全世界僅有三件,有一件在美國的店裏,有一件在米蘭時裝秀上。”
“哇塞,卿卿,穿著這件一定會亮翻全場!太美了,卿卿你看上麵的鑽石,嘖嘖嘖。”
“才八十萬啊……”
阮卿卿點了點下巴,看了眼沙發那邊的女人,噗的一笑,“我聽說VERAWANG女士最近獨家高級定製了一件999萬的婚紗,取名滿天星的那款婚紗,我要那款。”
“我的天啊,一千萬!是鑽石做的嗎!”
兩個女伴都吃驚了。
“你們還別說,真的是鑽石做的,我聽說前幾天才從米蘭運送回國內,怎麽,你們不拿出來給我看看?怕我買不起?”
阮卿卿的聲音微微拔高了幾個調子,似是故意說給旁邊的女人聽。
“滿天星?”顧溫暖一愣,合上了雜誌,若有所思的呢喃出聲。
“對啊,滿天星,你一輩子都沒有見過一千萬這麽多錢吧!”
“嗤,畢竟一個連八萬婚紗都買不起的人!”
兩個女伴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
“對啊滿天星,據說是為什麽人專門打造的,那個人不就是我嗎。”阮卿卿理了理頭發,笑容優雅高傲,“今天你有福氣了,在我買下來以前給你瞧瞧。”
阮卿卿瞟了經理,“你們還在等什麽?快點拿上來!”
經理為難,這套婚紗隻能給顧小姐一個人過目,這……
“怎麽,你們怕我買不起?”阮卿卿一拍桌子。
顧溫暖衝為難的經理點了點下巴。
經理這才去拿。
“哼,這還差不多。”
婚紗一出來,阮卿卿的兩個女伴都失聲尖叫了起來。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一輩子沒有見過這麽多碎鑽,更沒有見到這麽漂亮的婚紗!”
西歐式設計的婚紗,一字領,泡泡袖,束腰,裙擺很大很蓬,鑲滿了碎碎的鑽石,流光溢彩,仿佛滿天星,因此得名。
整條裙子的尺碼很小,一看就是為人量身打造。
阮卿卿骨架很大,身材豐滿,就算沒有孕肚,顯然塞不進去。
“這件婚紗能改嗎!”
“不好意思阮女士,改不了。”
阮卿卿暗自咬牙,卻見那個戴著墨鏡口罩,坐在角落的女人朝婚紗走去,手還摸上了婚紗!
“賤人!拿開你的手!誰允許你摸我的婚紗了!”阮卿卿氣得臉都綠了,大聲嗬斥。
“你的婚紗?”
一道低沉暗啞的男聲,充滿嘲諷,冷冷地鑽進在場每個人的耳朵。
這聲音說不出的磁性動聽,可是也說不出的刺骨奇寒,就像是地獄傳上來的聲音,略帶著三分薄涼的譏諷。
聽得阮卿卿的臉先是一燙。
然後看到來人是誰,像是兜頭一盆冰水潑下來,阮卿卿的麵色登時就變了。
嚇得印堂發黑,麵色鐵青。
何止是阮卿卿,其餘兩個碎嘴的女伴和店員們,都失控的叫了出聲:
“陸先生?!”
“傅先生?!”
並肩而來,兩個男人,氣勢相當。
傅嘉誠雖然沒有陸冷彥高,不過氣勢也不輸陸冷彥,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而傅嘉誠身邊的男人更是出挑吸睛。
撇開那足有188的米開朗基羅雕像般的高大身材,令人咋舌歎為觀止的大長腿,雕塑般五官如刀刻,一身來自於意大利米蘭的手工高級定製煙灰色的休閑西裝。
男人如同雜誌海報上走下來的俊美男模。
但男模可沒有眼前男人的氣場懾人。
“陸先生!”
陸先生怎麽會在這裏?
如果陸先生在這裏,那麽那個女人就是……
阮卿卿的眼睛隨著陸冷彥的健步而移動,隻見陸冷彥的腳步停在滿天星婚紗前,鐵壁一勾。
那個穿著打扮普通,鬼鬼祟祟戴著墨鏡口罩的‘窮女人’,被陸冷彥帶入懷中。
“我親自設計的婚紗,喜歡麽。”
一語驚四座。
阮卿卿身後的兩個女伴仿佛被打了幾百個響亮的打耳光!
啪啪啪——
“陸先生親自為那個女人設計的?”
“怎麽可能!那個女人連最便宜的婚紗都買不起……”
“而且陸先生不是和女星sugar訂婚了嗎……”
“陸冷彥,結個婚而已,這婚紗這麽重我怎麽穿,你是不是有錢沒處花?”顧溫暖摘掉臉上的墨鏡和口罩,氣籲籲地瞪著陸冷彥。
Sugar!
是影後sugar!
剛拿了影後,成為了炙手可熱的一線小花旦的女星sugar!!!
“……”
看到這個‘窮女人’的模樣,兩個議論不止的富家女,沒了聲音,張大嘴巴,瞪目結舌,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彈出來!
臉上的表情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我說的話你們都當耳旁風?”並不急著回答顧溫暖,陸冷彥淡淡地瞥了瞥站立在那裏的三個女人,眉心可見清晰的厭惡和冷淡,不過也僅僅出現了短暫的一秒,便消失了。
“是!陸先生,是小的失職!”經理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歉,吩咐人趕他們出去。
“是我讓她們進來的,你不覺得看著幾條狗在麵前叫特別好玩兒嗎。”顧溫暖始終沒拿正眼看阮卿卿,沒心沒肺的笑!
狗!
雖然顧溫暖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她的指桑罵槐比指名道姓的罵人還要讓人難堪!
幾個女人,包括阮卿卿在內,那叫一個氣!
顧溫暖不就仗著自己嫁給了陸先生嗎!她什麽身份,根本配不上陸先生!
“顧溫暖你……”阮卿卿漲紅了臉要罵人。
“素素,爸爸剛開完會,沒能及時陪你過來,不會怨爸爸吧。”傅嘉誠溫文爾雅,上前站在兩人的身側,微笑地看著般配的兩人。
“那你可要請我吃一頓大餐才行!”
心情頗好,顧溫暖挽住傅嘉誠的手臂,笑嘻嘻地賣乖道。
“你這個小東西啊喜歡吃,來之前冷彥定了一桌海鮮大餐,等會看完婚紗就去祭祭五髒廟。”傅嘉誠捏了捏顧溫暖的小鼻子,看了一眼手腕的百達裴麗腕表,然後看向滿天星婚紗,讚口不絕。
爸爸?
傅嘉誠時顧溫暖的爸爸?!
其他的幾個女人,包括阮卿卿自己,都狠狠呆住了!
卡在喉嚨裏諷刺顧溫暖配不上陸先生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無論阮卿卿如何不相信也不行,傅嘉誠的的確確在叫顧溫暖女兒啊!
他們被店員趕出了婚紗店。
這婚紗得多沉呐,鑲這麽多石頭,跟穿秤砣在身上一樣。
“爸,我不要穿!”顧溫暖挽住傅嘉誠的手臂,跟傅嘉誠討公道。
傅嘉誠本是手插著口袋,不想管他們小兩口的私事,但是顧溫暖從沒見過傅嘉誠爸爸,這麽一聲爸,直叫進傅嘉誠的心底頭去了。
“這件婚紗冷彥準備了整整三年才完工,不過是一天而已,幾個小時,若是實在不行就把碎鑽摘下來一些。”
傅嘉誠出言調和,沒想到卻是火上澆油,愈演愈烈。
“幾個小時我也不穿!”
但凡是陸冷彥的東西,她碰都不想碰!
利用她結婚也就算了,婚後還要利用她讓公司的股票上漲!
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一顆鑽石都不能動。”
動了,就不是滿天星了,這件婚紗對於他而言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一點都不能改。
曾今礙於陸老太太和家族壓迫,他無法為她舉辦婚禮。
今時不同往日,顧溫暖一定要在婚禮當天完美地穿上這件婚紗。
才能實現小時候的他許下的諾言。
陸冷彥緊抿著削薄的唇瓣,絲毫不肯讓步。
傅嘉誠默默扶額。
兩人從婚紗店一路冷戰到了飯店。
海鮮大餐端了上來。
陸冷彥挽起袖子,露出一小節肌肉健實的手臂,親自為顧溫暖剝蝦。
“你給我剝蝦也沒有用,我是不會輕易屈服的……唔好好吃!”
回去的路上,駕駛座的傅嘉誠開著車,瞟了眼後視鏡:吃飽喝足的顧溫暖頭枕在陸冷彥的腿上吧唧著小嘴睡覺。
陸冷彥垂眸凝視著小女人的側顏,半張臉陷在一圈黑暗的陰影裏,愈發顯得他的眼神諱莫如深。
看到那樣的眼神,傅嘉誠的背後有點涼涼的。
任誰的女兒被另外一個男人,用一種獵豹要吞掉綿陽的眼神看著,都會遍體生涼。
“還是你有辦法,這個女兒雖和我分離了二十餘年,性子卻很像她媽咪……”
“傅先生注意用詞,她是我的妻子。”
男人的占有欲,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大婚將至,傅公館的樓底下噴泉打開,車子一輛接一輛地魚貫而入大花園,人一個接一個地走下來,公館一片熱鬧。
他們都是來參加訂婚晚宴的人。
晚霞旖旎,如流水落在房間的地板上。
痛痛痛……
顧溫暖的手被綁在床頭,男人的兩條長腿緊緊地夾著她的身體,連翻身都難……
即便能翻身,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萬一……
顧溫暖一想到這些,頭皮就有些感到滲人地發麻,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醒了?”男人質感冰涼的嗓音,冷不丁地在耳邊響起。
“……”顧溫暖哆嗦了下,一時沒敢吭聲。
“醒了就好,可以繼續了。”
“客人都在下麵等著,先……先下去吧……”顧溫暖一顫,嚶嚀了聲,抓住男人的手腕。
“累了?”
“嗯。”
“等會再累。”熱氣噴在顧溫暖耳邊,男人窸窸窣窣地翻身而上,野蠻地壓在顧溫暖身上……
這場訂婚禮走的隻不過是一個過場和形式,主要是為了告訴豪門貴胄,結婚的日期和地點。
所以顧溫暖隻是挽著陸冷彥的手臂走了個過場。
雖然過場隻有短短的十幾分鍾,顧溫暖簡直是度日如年,臉上火辣辣地燒著。
她終於曉得陸冷彥為什麽要在訂婚禮前吃她了。
尼瑪啊,脖子上麵的紅痕即便塗了遮瑕膏也遮不住,何況陸冷彥還不給她塗,禮服還是一字領的,整條脖子赤條條地袒露出來。
白皮紅痕,想不被人看到也難。
那些賓客們曖昧的眼神,即便顧溫暖的臉皮厚如城牆,也羞得不敢抬起頭來,全程緊緊地挽著男人結實的手臂。
陸冷彥對於這場算計的成果,十分滿意。
人群中,一道仿佛火藥爆炸般灼熱的視線。
顧溫暖一下子抬起頭看過去,果不其然對上了陸燒那雙充滿了妒火的眼睛。
陸燒看了顧溫暖一眼,仰頭飲盡杯中紅酒,轉身往後花園走去。
顧溫暖披了件雪貂披風,緊跟著追出去。
“火藥!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麽好解釋的?!當初你答應給我機會,現在又和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在一起,這算什麽?!”
陸燒怒不可遏,沒有轉身,聽不下去顧溫暖說的每一個字。
“我……”
“他在利用你啊顧溫暖!你的腦袋到底是什麽做的,有多蠢才會明知道他利用你還和他在一起?”
“火藥,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個樣子的!”
顧溫暖急切地解釋。她現在想盡一切辦法和陸冷彥離婚,但是總有種落入圈套的感覺,根本無計可施。
想等到蜜月過後再想辦法抓住陸冷彥的一點把柄,和他離婚……
“拖得越久對你越沒有好處,你鬥不過那個男人!”
陸燒嗖地轉過身,兩隻褐瞳噴著火:“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陸冷彥接近你也許不是為了讓life不倒,而是覬覦……”
顧溫暖的耳朵轟隆一聲響。
手腕驀地一涼。
“誰!”
“外麵冷,誰允許你出來!?”陸冷彥打橫將顧溫暖抱臂,冷睇陸燒,隻是三秒的眼神,充斥了三分敵意,三分攻擊,三分隱隱的威脅,還有一分傲然的冷睨。
“陸冷彥,我和陸燒隻是說話,沒有做別的事情,連肢體接觸也沒有!”
“你當我是瞎子?”得到的是男人犀利而冰冷的回擊。
“……”顧溫暖頓時被煞氣衝得啞口無言,一聲不吭地伏在他肩上。
一個眼神也沒有甩給陸燒,陸冷彥健步走進內廳,煞氣逼人地衝上樓。
所經之處,猶如蝗蟲過境,空無一人。
“啊……陸冷彥你弄疼我了!”被陸冷彥摔到床上的顧溫暖輕輕的吸氣,揉著手臂半坐起身。
“你還知道疼?”男人鄙夷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輕蔑的字眼。
“你吃火藥了?火氣這麽衝!”顧溫暖一愣,揉著腦袋爬起來。
可惜,還沒爬到一半,兩手便被麵色陰鷙,眼神陰桀的男人拽在手掌心。
抽出領帶,緊緊地纏繞幾圈,陸冷彥用領帶在顧溫暖手腕上打了幾個死結。
“呆著等著回來,哪都不許去。”最後將尾端係死結在床頭,陸冷彥俯身咬了顧溫暖柔嫩的頸窩肉一口,留下一串紅紅的牙印,猶如一隻吸血鬼盯著自己的獵物般,在黑暗中凝視了顧溫暖一分鍾。
抽身,離開。
空氣之中,彌漫著男人冰冷的氣息。
銀白色的清冷的月光,如流水般傾斜在地板上。
沉沉地閉上眼睛,大半個小時過去,顧溫暖恢複了一點鎮定,發現自己的身體抖的厲害……
陸冷彥上樓後已經是深夜,顧溫暖被嘭地摔門聲驚醒,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朝門口的方向看去,走廊的光線勾勒出男人挺拔孤傲到極致的身形。
“冷彥……你回來了……”顧溫暖睫毛一顫,害怕地道。
“我對你不夠好?要星星給星星,你還背著我和陸燒廝混在一起……嗯?!”強烈的酒氣噴在顧溫暖臉上,男人溫柔撫摸顧溫暖小巧的下巴的手,驟然間捏緊。
再用一份力道,便能徒手捏碎她下巴的骨頭。
“不是的……”顧溫暖無力地垂下眼簾,“我和陸燒隻是……啊!”
猛然間,被男人巨大的力道壓倒,陸冷彥健碩堅硬的身軀,毫不留情地碾壓在她的身上,碾過她細膩嬌嫩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紅色的痕跡……
“疼……你弄疼我了!”
“疼就對了,記住這個滋味,往後和別的男人單獨見麵,下場比這痛苦一萬倍!”陸冷彥的大掌野蠻粗魯地撕掉顧溫暖身上繁縟的禮服。
“你……你不怕我告訴爸媽?”顧溫暖又氣又屈辱,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
“敢威脅我的女人,隻有你一個,顧溫暖。”陸冷彥一字一頓地咬牙道。
……
……
“嗚嗚嗚嗚嗚……”顧溫暖埋在陸冷彥健實寬闊的胸膛裏,肩一聳一聳,氣一抽一抽,崩潰大哭。
往常被睡是她自己作死,可是今天,她和陸燒什麽都沒做,他憑什麽冤枉她!
委屈,苦澀,刹那間如洪水傾瀉而出。
顧溫暖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啪搭啪搭地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順著纖弱的臉頰滾落,滴在男人蜜色緊實的肌肉上。
像是被刺了一刀。
陸冷彥的健碩的身軀一震。
他走出後花園就看到他們兩個人距離兩米之多。
可是即便如此,他的心頭還是妒火中燒。
那種感覺,真的是恨不能建一個高高的塔將顧溫暖鎖在上麵!任何人都見不到她一麵!
宴會上他開了五支高純度的酒,灌得失去理智——他從前滴酒不沾。
酒醒了,床單一大片眼淚的痕跡。疼得像一隻填滿了氣,快要爆炸皮球的腦袋,回想起剛才女人……
他更是拿她的眼淚無可奈何。
隻要她一哭,他就拿她無可奈何。
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抱歉……”
“什麽?”顧溫暖以為自己聽錯了。
“哪裏疼,我幫你揉揉……”
揉揉?
呸!
顧溫暖的哭聲一頓,在陸冷彥低啞暗沉的安慰聲中,哇的大哭,哭得更凶。
混蛋!
“嗚嗚嗚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