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6章:滾落山崖,獨處一宿
秦澤踩的草藥很簡單,就是活血化瘀,消腫止痛的草藥。
回來之後自己拿了幾塊磚頭,又找了一個破藥罐子,將它洗乾淨之後,做一個簡單的熬藥起。
接著就是靠鑽木起火的方式將其引燃,秦澤覺得要是讓他野外生存,他可以比誰活的時間都長。
小的時候就喜歡跟爺爺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沒想到長大之後竟然還派上用場了。
小時候吧,發哥跟秦澤兩個人練武,練完之後發哥就去欺負小朋友去了,而秦澤那時候體幼多病,每天都要泡在葯缸里,為了不麻煩爺爺,沒事的時候秦澤自己就會看一些醫書上的內容,久而久之,逐漸的自己也都會一些了,小風寒,感冒之類的自己就能治。
柳紅妝雖然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大多數都是滾下山的時候以及爆炸的衝擊波造成的!
片刻后,柳紅妝幽幽的醒來,便看到燭火旁的秦澤正在那細心的熬夜。
看著秦澤認真的樣子,柳紅妝的嘴角竟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微笑。
聽到聲音后,秦澤回頭,沖著她笑了笑:「你醒了。」
柳紅妝立馬收起笑容,輕輕地點了點頭,用一個堪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嗯」了一聲。
「你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外傷也有些腫,我給你熬了些消炎止痛去腫的草藥,等下你……」
「我不喝!」柳紅妝最怕苦了,平常讓她喝中藥恨不得殺了她一樣,那中藥苦口的味道她至今都無法承受,葯到了嗓子眼的時候,整個人就噁心的不行。
而渾身的疼痛又讓她忍不住皺了下眉毛。
「這葯不是喝的事敷的,敷在你傷口患處,很快就能消腫的,至於你的內傷,需要回去調理,這裡實在是踩不到藥材。」秦澤輕輕的說道。
如此輕聲細語且脾氣看起來非常好的一個男人在柳紅妝眼中顯得是那樣的溫柔。
既然不是喝的,那她就能接受。
她怕苦,卻不怕疼。
柳紅妝點了點頭。
秦澤開口問道:「你自己檢查檢查,看看都哪裡腫了,我幫你敷。」
馬丁靴慢慢褪去,白嫩漂亮的腳丫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輕輕地將想要將褲腿往上捋,只是她穿的皮褲,無法脫掉,但是皮褲上面已經有崩開受傷的地方,臉色緋紅的說道:「轉過去!」
「哦。」秦澤應了一聲,像個傻小子似的將頭轉向另一側。
柳紅妝輕咬薄唇,慢慢的將皮褲褪去,隨即擋在小腹那裡,這才說道:「可以轉過來了。」
秦澤轉身,兩條明晃晃的大白腿展現在自己面前,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發誓,這是他活到目前為止,見過最漂亮的腿。
連簡郁的腿在她面前似乎都差了些意思。
又白又直還很長,絕對是腿中極品。
「看什麼看,還不快弄!」柳紅妝瞪了他一眼,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弄,弄…」秦澤將這味草藥放在嘴裡嚼了嚼,隨即吐在她的傷口處,發出一股沙停的感覺傳來!!
「喂,你惡不噁心!」柳紅妝疼的巧眉一皺,但卻沒有將腿縮回來的意思。
「吐沫是消炎的,這味草是消腫抑制真菌的,而且它挺苦的,你要是不嫌苦你自己嚼。」詫異這個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耐疼一些,將這幅草藥斷在柳紅妝面前。
「……你來吧。」柳紅妝僅僅是聞了一下便差點嘔吐出來。
秦澤勾起一個笑容,隨即忙乎起來:「忍著點疼,很快就好!」
秦澤今日兩救柳紅妝,此刻又在為她細心的敷藥,從小到大,沒有一個男人對她這樣好過,這顆千年冰封的心竟然悸動了。
「滋啦!」
秦澤將身上的衣服撕成一條條碎布,用來幫她包紮傷口。
「你的上身還有傷口嗎?」
「上身不用你。」
秦澤笑了:「臉紅了?」
「與你無關。」柳紅妝將頭轉向另外一側,此刻就跟發燒一樣,通紅通紅的,連脖子處都有點火辣辣的感覺。
「好好好,與吾無關。」秦澤則是來到火堆旁繼續燒火起來,看著柳紅妝站起身往出走,便說:「你要去哪兒?」
「與你無關!」柳紅妝仍然冷冷的說道。
這個女人,在你救了她以後,非但沒有感情,反而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真的是有一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感覺。
「你的部下全部死光,咱們掉落懸崖深處,眼下荒郊野嶺,伸手不見五指,你想出去怕是迷了路,黑白幻熊倒是死了,可誰又能保證沒有別的奇珍異獸了?如果你真想走,我勸你還是明天天亮我們一起出去比較好,萬一在遇到如同黑白幻熊一樣的野獸,哥們我拉弓射它!」
似乎是讓秦澤說中了心思,眼下若是真的往出走,萬一在遇見黑白幻熊這種猛獸,怕自己一個人是無法對付的了的,而且想著剛才秦澤拉弓的樣子真的帥到爆炸,就像是黃金戰神一樣。
思來想去,柳紅妝退了回來。
「那裡冷,我建議你在火爐旁坐著。」
秦澤剛才採藥的時候抓了一隻兔子,此刻正在烤兔子肉吃,不一會兒兔子肉的香味就便傳了過來。
「哇,真香!」
秦澤拔出一條兔子腿,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咕嚕!」
折騰這麼久,在加上受傷,昏迷,醒來之後的柳紅妝早就餓了,看見秦澤賤了吧唧的樣子,她確實被他整的更餓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秦澤微微一笑,將這條兔子腿拿給她:「喏,吃一口?放心,沒毒!」
柳紅妝未動。
「放心,我要是想毒死你,就不會救你了,剛才在你昏迷的時候就將你先*后殺了。」
「無恥!」柳紅妝接過兔子腿咬了一口:「怎麼沒有鹹淡味!!不好吃。」
「大姐!!這荒郊野嶺的有兔子肉吃就不錯了,你還要鹹淡味,是不是我在整點孜然辣椒面給你爆炒一下子唄!」秦澤挺無語的說道,這女人的腦子就是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