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得道升仙
司徒家的嫡支離帝都很近,開車一個小時就到了。在普通人的眼裏,司徒家就是一個保護得不錯,頗具古風的小村莊。
但,其實這片村莊的四周都布滿了法陣。如果精通風水的人來看,就會發現司徒家的風水布陣十分精妙。
司徒家的祠堂仿若龍頭,祠堂前麵立著兩個高高的化寶爐恰恰在龍角的位置,祠堂前麵是一個風水池塘。
主要是蛟龍有水才能活,所以,池塘挖的很深。
每年司徒家都要清理祠堂前麵池塘裏的淤泥,司徒家的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這個池塘隻能越來越深,不可讓它變淺。
否者就是龍遇淺灘遭蝦戲。
整個司徒村裏的人都姓司徒,而且大部分都是嫡支的子弟,少部分混得比較好的分支也在司徒村裏有房子,不過他們的房子都是比較靠近龍尾的位置。
司徒傲的爺爺現在司徒家的當家人,司徒明宏住在司徒村祠堂後麵的第一棟大宅子裏,那裏也是司徒家最最嫡親的一支所在。
司徒傲被吳美人帶回司徒村後並沒有去見他爺爺。
司徒明宏金丹9級,苗嬌兒能廢了金丹9級的吳明,司徒傲對自家爺爺的修為沒有過多的信心。
在司徒村的一側,看似村莊的中間位置,這裏有一棟不起眼的石屋。因為石屋已經算是村莊的邊緣,平時沒什麽人來。
這裏麵住著一個人,一個修為跟司徒明宏同樣為金丹9級的司徒族人。
按理說,這麽高修為的族人在族中的地位應該很高才對,可是這石屋的主人卻不是,因為他在結嬰的時候被劫雷重擊,一直都病病歪歪的。
而且,據說,這人還是個曾經犯過錯的族人,被族裏除名過。隻不過司徒明宏心善,不忍心看到族人死在外麵,所以才接納了他。
司徒傲讓吳美人把自己送到石屋門口後,就讓吳美人回她暫居的房子去了。
“叔叔,我來看你了。”司徒傲忍著丹田的劇痛敲門。
裏麵沒人應門,不過石屋的門卻自動打開了。
石屋裏的設施很簡陋,一張石床,一張石桌幾個石凳,就是石屋裏的所有家當了。
石床上躺著一個幹癟的男人,這男人在沒受傷前應該十分高壯,雖然現在已經瘦成一副骨頭架子,但身高最起碼也有一米九。
“你中毒了。”躺在石床上的男人肯定地說道。
不愧是金丹9級的修者,一眼就看出來司徒傲中毒了。
“是的,被人暗算了。叔叔有沒有辦法救侄兒一命”司徒傲緩慢地走到石床邊坐下。
那男人渾濁的眼睛看向司徒傲,他司徒雷差一點就結嬰成功了,可惜沒有扛過最後一道劫雷。
掙紮著回到司徒家。
父親司徒明宏曾經絕情地把他從司徒家的家譜中除名。不就是用活人煉器嗎?人怎麽了,用動物煉器的多了,怎麽用人就不行了?
司徒雷是司徒家天賦最高的煉器師,年輕的時候就已經是金丹真人了。他不滿足自己的成績,想要突破。
可是,司徒雷嚐試了許多方法都不成功,他遇到了瓶頸。直到有一天,煩躁的他無意中把一個幫他燒爐子的族人推進了熔爐中。
司徒雷的眼前仿佛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一般。
他的煉器技術也一躍千裏,煉出來的法器很快就能修出器靈。
可還沒等司徒雷高興,他用活人煉器的事就東窗事發了。
當時已經是司徒明宏掌權了,按照族規,司徒雷這樣的魔修行為是應該廢了修為直接沉塘祭了祖宗的。
可是,司徒明宏最終念著父子的情分放了司徒雷,但是,他也從族譜中劃掉了司徒雷的名字。
從此司徒雷就不再是司徒家的人了。
司徒雷在外麵漂泊了好多年,結交了一些人,自己的修為也在增長。他結識的修者都不是按正常路子修練的。
有些人會被人稱為魔修或者邪修,但是,司徒雷卻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正統的修者。他們隻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才一起幹活的。
他司徒雷跟那些人不一樣。
這些人被一個人聚到了一起。
那人給他們畫了好大的一個餅,如果那人說的話成真的話,他們隻要能結嬰就可以升仙了。
司徒雷自然也十分動心,結嬰就能升仙,這太能吸引人了。就算是犧牲一些人的性命,做些缺德事,也是可以接受的。
司徒雷在其中隻負責煉器,煉請仙柱。
雖然這種柱子要用帶靈根的孩子祭煉,可每每想到結嬰就能升仙,司徒雷的那點良心也就被他不知道丟到哪去了。
可是,信心滿滿的司徒雷在結嬰的過程中失敗了,他幾乎被劫雷霹成了一塊焦炭。如果不是手裏的法寶多,他根本就堅持不到司徒村,也見到自己的親爹。
司徒明宏看到垂死的司徒雷心軟了,他把司徒雷留在了村子裏,隻是沒有讓他再住在主宅。而是讓司徒雷住在隻有犯錯族人才會住的石屋裏。
司徒雷看著眼前的侄子,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這個侄子將會是下一個司徒家主。
這孩子比他那個隻知道墨守陳規的老爹強多了。
司徒雷挺喜歡司徒傲的,他把自己這些年煉器的心得都傳授給了司徒傲。在司徒雷的眼裏,司徒傲就是他的衣缽傳人。
不但煉器的心得,司徒雷把他們這些年來一直為之努力的計劃也都告訴了司徒傲。
司徒傲還真沒有讓司徒雷失望,他沒有痛斥司徒雷用孩童煉器的行為,隻是關注他們的計劃進到哪一步了。
司徒雷被劫雷重傷後,已經接近油盡燈枯,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司徒家能有人升仙。
他努力了這麽多年的計劃,就算是他不成了,也要是他們司徒家的骨血繼承。升仙也要有他們司徒家一份才行。
這個世界已經很久沒有修者升仙了,司徒雷覺得自家侄子跟自己一樣,有野心,也有實力。司徒家升仙的願望一定能被司徒傲實現。
“你這中的是草木之毒。但是具體是那種毒花毒木我卻看不出來。
不過我有個朋友興許能看的出來。
你要我聯係他嗎?”司徒雷問道。
司徒傲現在根本拿不出十八億,他的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隻有司徒雷。
自家爺爺太過正統,像下毒這種旁門左道,還是司徒雷比較在行,又或者是他的朋友比較在行。
好在司徒雷的朋友離他們不遠,一個電話後,不一會兒就到了。
是一個黑衣老者,領著一個仿佛沒有靈魂一般的黑衣年輕人。
老者跟司徒雷明顯是舊識,看到司徒雷的摸樣十分吃驚。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不是都讓老黃畫了請代陣法,難道你沒有抓幾個人來替你挨劫雷嗎?”黑衣老者問道。
“自然是抓了。
可惜那劫雷太凶,那些在陣法中替代的人根本就挨不住劫雷。
最後一下還是劈向我。”司徒雷解釋道。
老者沒有再討論劫雷的事,司徒雷已經這樣了,再說什麽都沒有用。
“找我什麽事?你現在這樣還怎麽煉器?請仙柱還沒煉完不是嗎?”黑袍老人問道。
“我不成了,我們司徒家還有人!
我這個侄子也是個煉器的天才,就是修為低了些,才金丹4級。
不過,他肯定能煉出請仙柱和陣柱。
我要把我這些年來煉器的心得都傳授給他,讓他頂替我的位置得道升仙。”司徒雷回道。
黑袍老者嫌棄地看了看司徒傲,才金丹4級的修者,根本不夠看的。他們這些人的修為最差也是金丹9級。
因為即便大陣擺成了也要元嬰級別的人才能借助大陣得道升仙,距離元嬰太遠的進了陣也沒用。
剛剛黑袍老者還是漫不經心,但當他的目光接觸到司徒傲的那一刻,他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因為從司徒傲的身上,他發現了一個他尋找了許久的熟悉氣息,那是木本的氣息。
這年輕人身上中的是草木之毒,而且是混合的草木之毒。這些毒素上帶著木本的氣息。
如果從來沒有接觸過木本的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他不同。他不但接觸過木本,幾百年前還在木本的身上做過標記。
原本這木本應該是他的,隻不過被人捷足先登了。
還有那該死的文家,把木本曾經生長過的山頭都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死山,害的他連一點點木本的線索都沒找到。
黑袍老者看著司徒傲的目光從凝重變得興奮,仿佛司徒傲是一件什麽了不得的寶物一般。
司徒傲被這老頭看的有些心裏沒底,這人一看就是魔修,而且還是修為很高的魔修。從他進了村莊,自家爺爺根本就沒有發現就證明這人的修為高過他爺爺。
司徒明宏已經是金丹9級的修為了,這魔修難道已經是魔君了?
這個發現讓司徒傲既興奮又擔憂。興奮的是,自家叔叔居然有個魔君的朋友,擔憂的是,如果這魔君一個不高興,直接滅了他們司徒村都是有可能的。
司徒家自從老祖宗過世後就再也沒有元嬰真君坐鎮了,村子裏修為最高的就是他爺爺司徒明宏,金丹9級,算是半步元嬰。
可半步元嬰跟元嬰真君還是不能比的,如果這魔君發起瘋來,他們司徒家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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