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不去國外了
這事非常的簡單,就是拿錢。
錢能通神,沒錢你就一邊涼快去。
周洋拿出來了三十萬交給老大嫂。「大嫂啊,這錢你拿著,不夠再說。」
「夠了夠了,這錢我是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給你還上啊。」老大嫂有些痛哭流涕。
說好的老百姓的事就是當官的事,結果呢,最後還得花錢解決。
想到前幾天看望貧困人口,人家喝著茅台,彈著幾萬塊的鋼琴都算貧困。
自己家這連農村房子都沒有,一直都是住在別人家裡,她就有些凄涼。
但是沒辦法啊,誰讓戶口裡面都沒有她,更別說貧困了。
給完了錢,周洋又對二哥說到。「二哥,老大嫂跟侄子戶口就全都交給你了,有什麼困難就給我打電話。」
「沒問題,實際上她這個事就是錢的事。
你也聽見了,現在一個戶口十萬塊。
咱這些哥們弟兄想幫她,是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二哥和老大哥關係算是好的了,畢竟他歲數稍微大點,現在也奔著50的人了。
可是,關係再好,他也拿不出這個錢呀。
他家裡老媽70出頭了,身上有些老毛病,年年吃要住院。
自己雖然開了個小工廠,但是還要養著老婆孩子。
很多時候,不是你想幫就幫了,也得考慮幫完了以後,自己的生活受到影響沒有。
周洋也非常理解他。「二哥,啥也甭說了,兄弟都理解。」
「行,那我們就先走了,有事電話聯繫。」二哥你不可能天天跟周洋這兒呆著,他有自己的工廠,有自己的事。
周洋把他送到大門口,看著他們離開。
而孟海婷沒在家,孟慧也沒在,周洋只好去大哥家裡看打牌的。
農村的生活很樸實,如果你有錢,就不需要擔心什麼掙錢的事。
特別是女人。
大嫂比周洋大十歲,今年正好32了。
她和周洋大哥是同學,兩個人十八九就搞對象,20歲就結了婚。
從結了婚到現在,她沒有上過一天班。
因為二伯開著工廠,在農村來說算是有錢的,養的起一家人。
看到周洋來了,大嫂熱情的歡迎。「洋洋來啦,玩兩把嗎?」
「不玩了,我看看就行。」周洋其實挺喜歡玩麻將,畢竟他小時候跟著奶奶一塊長大。
老太太們沒事幹,就是天天打麻將。
有首歌不是唱的挺好?
叫啥六嬸三太公的,沒事過來打麻將。
幾個女人一塊打麻將,確實挺好看的。
但是身邊有人看著你,沒有人會願意。
大嫂說到。「洋洋,還是你來替我會吧?」
「大嫂你玩吧,我看看就行。」雖然他也挺喜歡玩的,可是這裡哪有他玩的地方?
這裡都是女人,不是嫂子就是姐,周洋可不會往上湊。
要是想玩牌,村裡有的是人來。
現在的周洋,和以前可不一樣了。
大嫂看他真不玩,也就不再勸說。
一張牌玩到差不多了,大嫂這才散場。「不玩了,得接孩子去了。」
「志涵志業還沒有放假啊?」周洋對學校這些事倒是沒有關心過,畢竟他又不上學。
大嫂點點頭,看了看一塊普通的網購手錶。「嗯,還得過幾天,這不才剛進臘月嗎?」
「那你去吧,晚上再玩,大姐上我那吃去啊?」周洋和周星以及表弟彭超關係最好,因為年紀差不多。
但是和大姐也不差,小時候大哥大姐沒少給零花錢。
因為周洋剛出生的時候,大哥已經十歲。
當周洋七八歲的時候,大哥已經十八了,上班多年,手裡有點存款。
大姐沒答應,畢竟她是來回娘家的。
也就是幾個姑嫂弟妹在一塊,要不然她都不玩。「不去了,你姐夫他們都在上邊,要不你也過去吧。」
「我就不去了。」周洋帶著孟海婷一塊回了家。
剛到家,二伯電話就打了過來。「洋洋。」
「二伯,怎麼了?」周洋還以為有事么。
二伯說到。「你姐夫今天來了,你上來吃點吧?咱們爺幾個一塊喝點。」
「那我這就上去。」大姐的邀請可以拒絕,畢竟大家是兄弟姐妹。
可是二伯不行,那是長輩。
什麼時候都一樣,能答應就答應。
於是周洋帶著孟海婷去了上邊。
二伯家,周星也來了。
「得,今天除了你老伯沒到,咱們家老爺們兒算是到齊了」。二伯很高興,上了歲數的人就喜歡個熱鬧和團圓。
周洋不用動,老三周星很有眼力見的去倒酒。
「給二伯少倒點。」別人不知道,周洋卻記得。
二伯上輩子有一年突然被發現了,腦血栓就是因為喝酒喝的。
但是這會誰也不知道,包括二伯自己。「沒事,就這點酒,連著干三也沒問題。」
畢竟是開了三十多年工廠,二伯這點酒量還是有的。
大哥這說話了。「洋洋,沒事,你二伯這會還能喝著呢。」
「倒不是能喝不能喝,我就說酒這個東西對身體有傷害。
要是想喝啊,咱們勤喝少喝。」周洋親人們沒有多少了,所以他得珍惜一下。
二伯也知道他是好意,但是他很自信。
把酒倒滿,二伯提了一杯。
杯子不大,哪怕是不會喝酒的,也能幹一杯。
喝著酒,二伯說了。「洋洋,你上次說讓咱們去國外,這事靠譜嗎?」
「二伯,這事先不弄了,風險有點大。」周洋想讓大家一起去,畢竟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去了海外私人島嶼上,自己就是皇上。
總比親戚朋友們受這鳥氣的好。
真以為開工廠的就瀟洒了?二伯的場子有一百多萬的外賬。
這些外賬基本上都成了死賬,都是個大上游公司壓著的。
大公司把生產成本轉移,他們每人一個供應商都壓著上百萬幾十萬的貨款。
光這一點,一些大公司就賺了幾千萬幾個億。
可是他又想了一下,如果在鋼鐵城堡上突然出現的全都是自己家人,那傻子都知道怎麼回事。
最重要的是,他受到了一些警告。
雖然這個警告不清不楚,但周洋能夠感覺到它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