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又是絕症
麵對瘦不拉幾的土匪,我興致缺缺,大白貓倒是兩眼放光。
我收起法繩,決定把這次剿匪的光榮任務留給它,就當磨劍。
我和團子回到馬車裏,靠在車壁上,聽著外麵哐哐鐺鐺的聲音閉目養神。
結果打了半天,也沒個了結。
我睜開雙眼,伸長了脖子往外看,隻見大白貓像在玩弄老鼠那般,跟他們耗著磨著。
那群土匪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隻能任由大白貓玩弄。
我長歎了一聲,打吧打吧!每天吃那麽多,總要運動運動,免得風景揚的身材不保。
又過了一會兒,那群土匪實在是扛不住了,紛紛跪地求饒:“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知道錯了,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大白貓看了眼手裏的劍,顯然是意猶未盡:“放過你們也可以,但不是現在。”
說著,又打了起來,妥妥的好戰分子。
這也怨不得它,以前打架不是靠爪子撓,就是靠嘴撕,難得用不一樣的方式來展現自己的實力,當然要多玩一會兒。
隻是我萬萬沒想到,那群土匪經受不起大白貓這麽折騰,累死的累死,自殺的自殺。
嗬嗬!這下玩過頭了,都死了,沒得玩了,大白貓隻好收起劍,老老實實回到馬車裏。
天耳似乎對站在死人堆裏睡覺頗有意見,它拉著馬車,重新找了塊幹淨的地方,讓我們舒舒服服地過夜。
第二天醒來,頭暈腦脹,估計是半夜踢被子,著涼了。
天耳加快步伐,在午時趕到了泊垟鎮,街口就有家醫館,叫包安堂,看著還不錯,我準備在這兒抓點藥。
醫館有坐診的大夫,把脈不要錢,但是不讓把脈就不許抓藥,看著還挺正規,畢竟是藥三分毒。
這位大夫胡子花白,看著麵善,從年齡上算,也該是個專家了。
我老實巴交地伸出了手,他將一塊帕巾蓋在我的手腕上,然後才開始替我把脈。
團子和大白貓在一旁看著,本以為過一會兒就好,結果被大夫拉進了內堂,連同大白貓一起。
大夫麵色凝重地說:“這位姑娘,你這病可不好治。”
他這幅模樣,讓我想起了賈博仁,可他這醫館裏幹幹淨淨,一點陰鷙之氣也沒有。
估計是想騙點錢吧!大不了再來一次不孕不育。
我笑著說道:“大夫,您直說無妨。”
“姑娘,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心口疼痛?”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大白貓:“我心口不痛,他的倒是痛過,還痛得死去活來。”
“那就對了。”大夫拍了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這病會傳染,病源就在他身上,你倆朝夕相處,難免會殃及魚池,如果不趕緊醫治,可就活不到年底了。”
“年底。”我故作驚訝,“天啊!我倆居然還能活那麽久啊!那沒事,反正我倆早就不想活了,正好合適。”
我拉著大白貓就要走,大夫趕緊將我攔下,“姑娘,這病雖說難治了些,但也還是有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