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連簡奪都變得畏畏縮縮了?
“你準備在華國……”聽了簡奪的話,舒嘉芮不禁這樣問道。
查爾斯爺爺準備斬草除根,威廉意識到了,所以準備逃去遙遠的華國,但他並不知道簡奪和查爾斯爺爺的關係,這一次,怕是逃不掉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聽了她的話後,簡奪靜默了。過了半響,他搖了搖頭。他說:“不,我不準備那樣做。”
雖然心中不解,但舒嘉芮並沒有深問下去。簡奪會選擇這樣做必然是有他的理由。
“好了,折騰了一整天,累了吧?”簡奪親親懷中人兒的頭頂,溫柔的不可思議。
“還……啊——”舒嘉芮剛想說‘還好,不太累’,緊接著就打了個哈欠。簡奪笑笑,吻吻她的臉:“去洗澡,洗完澡乖乖睡覺。”
“那你呢?”舒嘉芮也不知道是因為太困,還是腦子抽了問出了這句話,等她反應過來準備反悔時,某人一個翻了個身,將她壓得結結實實。
“你希望我去哪兒?”簡奪不停的親吻她的臉,從眉眼到嘴唇,“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不……不……不……唔……”
舒嘉芮那句‘不好’還沒有說全,就已經被簡奪照單全收的吞進了肚子裏。等簡奪舍得放開她是,舒嘉芮已經連氣都喘不勻了,心中的小人忍不住落下兩道寬麵條淚。
嚶嚶嚶,簡奪倒是履行了他的諾言,在她沒同意之前不會碰她任何關鍵性部位,但他親的也太狠了吧!
舌頭麻了就算了,這脖子上一塊又一塊的吻痕,讓她明天怎麽出去見人啊喂!而且她也是會有生理反應的好不好,眼前的男人俊美又溫柔,她真怕有一天不是簡奪辦了她,而是被她霸王硬上弓了!
如果舒嘉芮隻是覺得不舒服,那簡奪可以說是快要直接炸掉了!仿佛有一股火順著四肢百骸朝著下方湧去,某個地方已經堅硬如鐵,對應的,他看舒嘉芮的眼神也變的愈發難以捉摸。
舒嘉芮吞了吞口水,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那……那個……我先去洗澡……”
隻是她的腳剛剛碰上地毯,就被人拽著脖頸揪了回去,之後耳邊就響起簡奪氣急敗壞的聲音:“回來!我先去洗!”
舒嘉芮:“……”
莫名的成就感是怎麽回事?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兩個人都很累了。各自洗完澡,便先後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簡奪和舒嘉芮一起用了早餐後,便出門去了。舒嘉芮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打了會兒遊戲,決定去找童幼南一起頹廢,反正她手裏現在也沒什麽大案子。
另一邊,在意大利連舟的別墅內,四個男人一邊工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哦,不,應該說是三個男人在時不時的聊著,畢竟簡奪從進門開始,就沒怎麽說過話。連舟毫不懷疑,要不是他懶得把工作需要的資料放在辦公室裏,不然才不會跑到他這兒來呢!
等簡奪處理完最後一份文件,他拿起桌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簡單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但關於查爾斯爺爺和威廉的關係,他隻是解釋說,曾經有點過節。
聽了他的話後,連舟想了想,問出昨夜舒嘉芮也產生過的疑惑:“你……為什麽不直接幹掉他?或者在華國,或者現在直接在意大利。”
簡奪搖搖頭,道:“威廉沒有那麽簡單的。”
“他再不簡單,還能不簡單得過你?”柯黎抽抽嘴角,覺得簡奪這句話本身就有問題。
“他的意思,是害怕後患無窮吧!”一直坐在旁邊抱著電腦敲敲打打的禹浩炎撫了撫鼻梁上的金邊眼鏡。
聽禹浩炎這麽說,柯黎更搞不明了:“害怕後患無窮?什麽意思?”
禹浩炎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抬頭看了看簡奪的臉,又重新垂頭盯向電腦屏幕,沒有說話。
“你不會是……”連舟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麽一樣,漂亮的桃花眼瞪得溜圓,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簡奪,像是在看什麽怪物一樣。
“誒,你們都在說什麽啊,我怎麽都聽不懂……”柯黎滿臉不解,看看簡奪,又看看快要鑽進電腦裏的禹浩炎,最終還是選擇湊到連舟旁邊,搖著他的胳膊:“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啊!”
連舟不可置信的看向簡奪:“你該不會是為了舒嘉芮吧!”
後者神色淡淡的點了點頭。
怎麽形容這種感覺呢?連舟覺得就像是大雨天站在樹林裏,被雷劈的外焦裏嫩。
他邪魅的勾了勾唇角,嘲諷般地說:“婚姻真是神奇,連鐵血手腕的簡奪都變得畏畏縮縮了?”
柯黎在一旁也忍不住張大了嘴巴:“你的意思是,簡奪之所以不處理那個威廉,是害怕舒嘉芮會被牽扯進來?”
“不是不處理。”簡奪輕呷一口紅酒,淡淡的說道。
“就是要確保完全沒問題,完全將威廉的勢力控製在手心,保證不會對他老婆造成任何一點威脅的時候,再解決了他。是這個意思吧?我的簡大少爺!”連舟在旁邊翻了個白眼,道:
“如果以前每一次也是這麽拖拖拉拉的辦事方式,你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嘖嘖,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呀!爾等閑人真是消受不來。”
坐在一旁的可以也不說話了,抿了口杯中的紅酒,心中對簡奪都是佩服。
是的,佩服。
簡奪是個什麽樣的人呢?從不莽撞,但也不會懼怕任何潛在的危機。在他遇見過的所有人裏,沒有人能心思縝密超過簡奪,也沒有人能承受危險承受得過他。
可是現在,為了舒嘉芮,他竟然願意放棄伸伸手就能解決的問題,而選擇使用這種像是溫水煮青蛙一般的方式。
就像他說的,無論那個威廉手中有什麽樣的勢力,他敢保證那些勢力也不會大過簡奪。就算是會有仇家過來報複,那種報複方式對他來說也不過是撓癢癢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