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弄不完老子閹了你
簡奪在浴室裏衝了半個小時的涼水澡,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發梢自上而下流淌,路過堅實寬闊的胸膛,線條利落的小腹,修長有力的大腿……
懊惱的抓過旁邊的浴巾,隨便擦擦身子,也不穿上睡衣,就那麽光著身子,大喇喇的躺在大床上,呈現出一個‘大’字形。
他難受的要命,卻有底線,不會猥瑣的自己把某些東西弄出來。
但樓下某小隻的身影在腦海裏總是揮散不去,濕漉漉的貓眼,微嘟的嘴唇,稍稍皺起的眉頭……總是讓他越來越難受。
唉。
簡奪歎口氣,對著胯間某個挺立、說什麽也不肯軟下去的小兄弟看了半響,無奈的抓起旁邊的手機。
“連舟,明天給我找個心理醫生過來。”
他一定要找專業人士來問問,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
要是每次都這樣,以後還了得?!非得憋到不舉不可!
“什麽?你等等啊……”連舟的聲音有些急,緊接著就是一道嗯嗯啊啊的女聲傳來,還夾雜著某些不可描述的啪啪聲。
簡奪:……
“三十秒,弄不完老子閹了你!”簡奪一反平常淡然的模樣,語調陰森森,隻想把手機扔出去摔碎了!
他這麵憋得正難受,那頭還敢給他加點催化劑?!
“好了好了,完事了,小爺我能力那麽強,你還敢提這種命令,真是沒開過葷的男人,嘖嘖。”連舟把錢塞到女人傲人的雙峰間夾住,不耐的將人趕走,靠在床頭點了根煙,眯著眼問道:“你今兒個是吃槍藥了還是吞槍子了?火氣這麽大!對了,你剛才說什麽?那時候我正衝刺呢,沒聽清!”
簡奪黝黑的眸子又掃了掃胯間那個直愣愣站著的小兄弟,扶額,他可不就是吃槍藥吞槍子了嗎!火力簡直旺盛到不行!
“明天,給我找個心理醫生過來。”
“心理……醫生?”連舟抽抽嘴角,完全不信,“心理素質能排到世界前五的人會需要心理醫生?他醫你還是你醫他啊?”
“……找人過來就對了,哪兒來那麽多問題。”簡奪想了想又問道:“你……知不知道硬起來……怎麽讓它軟下去?”
“噗——”連舟剛灌進嘴裏的水盡數噴在床單上,他爬起來抱著手機馬不停蹄的就向浴室走去,“我靠,你在家嗎?你你你站在原地別動啊,我馬上過去!”
“你來幹什麽?”簡奪擰眉。
“你硬了!你居然硬了!這是簡奪牌冰山要融化啦啊!比……UndulatusAsperatus(波濤雲),Heaven’sTrail(冰島夜空,天堂之路),還要罕見好不好!我一定要做第一個見證者!你暫時不要告訴禹浩炎和柯黎他們啊!”
簡奪:……
“和AD公司的兩個策劃案,給你三天時間。”
連舟:……
嘴賤這兩個寫的就是他對不對?
“不是,那是個大合作啊,我得三天不眠不休才能趕出來,少爺你心疼我一下行不行……喂!……喂!”
連舟聽著電話裏殘餘的嘟嘟聲,俊秀的臉拉的比長白山還長。
得,少爺發出的命令什麽時候收回去過?
丫的,破嘴!
幹嘛非要怎麽想的就怎麽說?
簡奪掛了電話,又爬起來衝了個涼水澡,然而症狀並沒有緩解多少,他幹脆也不管了,躺在床上,抓過被子蓋在腦袋上,半響,又憤恨的從床上起身,拉開臥室的窗簾,正好看到草坪上的一人一狗。
“阿嚏——”舒嘉芮一邊給虎大王洗澡,一邊打了今天下午的第十一個噴嚏。她揉揉鼻子,心裏犯嘀咕。
虎大王舒服的在喉嚨裏咕嚕一聲,伸出舌頭舔舔舒嘉芮的手,肥壯的身體在她身上蹭來蹭去。舒嘉芮穿了防水服,倒也不怕,虎大王舌頭上帶著小倒刺,舔的她有些癢。
陽光灑在草坪上,像是落了碎鑽一般。她抱住某大王的狗身,一人一狗在草地上滾作一團……
簡奪的黑眸又深邃了幾分,仿佛看不見底的黑洞一般,而身下的某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就在樓下女人的笑聲中就那麽軟了下去……
星期三早上八點,舒嘉芮一身職業裝,準時站在了樊莊雅的辦公室裏。
但十點鍾的時候,樊莊雅才踩著十寸的高跟鞋姍姍來遲,彼時舒嘉芮已經在這間辦公室裏站了足有兩個小時。
“不好意思哦,紹安他太粘人了,說什麽也不放我走。”
“哦。”
舒嘉芮的臉上平靜到毫無波動,就像是完全聽不懂樊莊雅話裏的意思。她把懷中的簡曆扔在辦公桌上,轉身就準備離開。
“這就想走了?”樊莊雅看不慣她這幅冷淡毫不在乎的樣子,都到她的地盤了,她憑什麽?那幾張破學曆在她看來什麽也不是!
“還有事?”舒嘉芮表情依舊淡淡的,她甚至連頭也懶得轉過來。
“這就是你一個助理對總監該有的態度?”樊莊雅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連衣裙,雙手抱臂,慢慢走到舒嘉芮對麵,正好攔住了她要出門的路,“來,先叫聲樊總監聽聽。”
“做夢。”舒嘉芮挽唇一笑,聲音冷淡:“你不過是一隻占了雀巢的禿鷲而已。”
樊莊雅像是被人踩到了痛腳,臉色倏然一變,不過很快又恢複原狀,“嗬,舒嘉芮,沒有了這個與生俱來的姓氏,你算什麽東西?”
“可你連這個與生俱來的姓氏都沒有。”,舒嘉芮打了個哈欠,“讓一讓,沒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還有東西沒給你。”樊莊雅火大的從抽屜裏拿出工作名牌,轉身就要摔在舒嘉芮的臉上,卻被她穩穩接住。
“本以為還要費些功夫,沒想到這麽容易。”舒嘉芮一把把工作名牌從樊莊雅手裏奪回來,扔進包包裏。
樊莊雅看著自己被勒紅的手,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女人哪兒來這麽大力氣?
舒嘉芮抿唇一笑,將人從麵前推開,徑自離開辦公室。
其實她本不想這麽容易就放過樊莊雅的,但礙於父親和哥哥,總不能做的太過火。
六年前她就已經吃了衝動的虧,現在一定要先學會忍耐才行
舒嘉芮找到總監助理的位子坐下,將早上新買的百合花插在花瓶裏。
這裏是她的家,總經理和董事長是她最親的人,現在既然她回來了,要一定要盡所能的幫舒家把南林集團做到更大更好,決不能被樊莊雅影響了心情!
“你是新來的那個舒嘉芮嗎?”安娜靠在旋轉椅上,單腳一蹬就到了舒嘉芮麵前。
她推了推眼鏡框,伸出手,笑道:“你好,我叫安娜,也是總監的助理,以後請多多關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