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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張叔順走寶物

  中年人說:“大豬活稱一元五,豬仔二百如何?”


  “那不行,大豬價翻倍,小豬五百……。”


  “哎喲,小女子,你賣金豬還是銀豬,這麽貴我兩到外地販回來的豬比這便宜的多。”


  小琴聽說過,遠處販豬要檢查,手續相當複雜,一旦發現豬病,販賣家就要倒黴,他們一般在偷偷摸摸進行。


  她不能一口拒絕,笑了笑說:”那你二人就出外拉豬去吧,不怕咱們獸醫站檢查?”


  兩人互看了一眼,同樣給小琴笑了一下,二人用手在捏碼。


  過了一會,中年人說:“我們誠心來做生意,一次交二萬現金,你要賣的豬都是我兩的,還得私下寫個合同,大豬每斤三元,小豬三百可以嗎?”


  小琴說:“算了,看你兩是生意人,以後還耍打交道,我們成交,到窯裏坐一會,咱們履行手續。”


  屈獸醫正在他住的窯裏,小琴叫到房子安排,除母豬之外,全部出售給來的兩人。


  屈叔要說兩句,但他想了一下沒有出口。


  寫了約,對方押了款去裝豬。


  來販豬的走了年輕的小夥,中年人留下來沒有走。


  下午五點,小琴一直沒有等到張麗及她爸媽回來,他們一家人在一塊,應該沒事,回不回來倒無所謂。


  五點半劉宏騎了小琴的摩托車回來,看他沒喝多少酒。


  小琴得問一問:“劉宏,張麗一家三口呢?”


  “哎,怎麽說呢,後邊來了小琴的父母親,被幾人硬拉到了酒桌上,一家人喝醉一對,父女二人被我安撫到周記門市去睡覺,小琴娘在照料,我趕回來是讓推土機手不用在這裏吃飯,你媽一人做飯太吃力。”


  “沒事,席廠長的家人下來在做,推土機師傅就在這裏吃喝,你以後白天上班時間不要喝酒,誤事。”


  劉宏說:“我向你檢討,從此白班時間不喝酒,再不跟張麗一塊喝酒。”


  小琴不解,看向劉宏問:“為什麽?”


  “她最後喝高了,強行讓人喝酒,人家不喝,她把餐桌給翻了,當時的現場……。”


  小琴等劉宏說完接著問:“你頭腦清醒的話,我把席廠長調整推土機的事給你說一下?”


  小琴說過,劉宏答應,表示他隻是抓進度,不更改席廠長的布置方案。


  劉宏上山去督促推土進度。


  劉宏走了,小琴想了會劉宏告知張麗喝酒的事,多好的一個姐姐,為什麽對酒如此上心,現在倒沒什麽,以後發展下去酒會害了她的。


  席廠長晚飯時候回來,告知明天配水工程的施工隊就過來。


  他捎帶的在周記門市賣了些雞蛋,收的價還是比較合理,說下長期供貨。


  下午飯時,席廠長養雞場給灶上供應了雞蛋,一人一份吃了個香。


  晚上張麗沒有回來。


  小琴安排了販豬的住處後,她聽了會收音機就休息了。


  天還不亮,來了三輛拉豬的大車,是這次豬販子變換運輸工具來拉賣走的豬,上次給小琴送豬的師傅也來了。


  這位師傅單獨和小琴說了會話,對小琴這次賣豬大加讚賞,告訴小琴,這趟拉完後,他們販豬一夥要南下二百公裏向回販豬,拉回來的價比這裏的便宜的多。


  他們已辦好了運輸豬的各種手續,成了明麵上的販豬獲利者,聽說這裏的大家畜比南邊便宜,下去拉豬時,運輸牛或者驢販賣到南麵拉豬的地方。


  現在販賣大軍興起,除過搬不動的拉不成的東西,就沒有不販運的。


  外麵叫裝豬,小琴跟了過去。


  屈獸醫昨晚想開了,一早就和來的司機和販豬的得知了更多的信息,和小琴得到的信息一樣,所有販賣生意馬上會暢通無阻,商販遍地的時代來臨,小琴賣了豬是最佳方案選擇。


  上午十點,商販們裝起了豬,離開了幸福溝。


  小琴公司的豬場留下了五十頭母豬,全部賣出,賣豬收入三十萬零八百元,小琴收入了三十萬現金。


  小琴在想,雖然李輝騙走了五千元貸款,但是他讓抓住豬病這一機遇,僅僅花支一萬多元,包括李輝拿走的五千元,小琴思想模糊了起來,對李輝拿走錢和給她帶來的經濟效益,不知如何評說,對李輝重新開始審視,假如有一天見到李輝,要感謝他嗎?

  ……。


  小琴要用這筆錢去還銀行的貸款,要撤銷李輝的案子,五千元就是她發給的獎金?

  快到中午時,張叔和張姨騎了張麗的摩托車回來,張姨忙去做飯。


  張叔到小琴的房子來說話:“小琴,昨天下去到今天上午有些事處理了一下,我和你姨回來,小琴要外出做生意,就不上來了,摩托車給你騎了回來,去鎮上辦事拿你二千元,請人吃喝花了九百八十元,剩下的錢讓我到時跟你結算,你看行嗎?”


  小琴看了一眼張叔,覺得他的話還沒說完,是不是要結算撤人了?

  小琴沒表態,張叔說:“對不起了小琴,我把古宅剛拆亂,頂子到現在還沒拆下來,有事不能給你幹了,就當叔沒來。”


  張叔一說要走對小琴震驚不小,他有啥事要走,一個男子漢答應給她幹的活,說不幹就要走,這還能行,她得說幾句,爭取讓張叔改變主意。


  她說:“張叔,張麗說要外出做生意掙大錢我能理解,但是,你有事連同工人都要走,你的這一決定太突然了,古宅拆成這個樣,放下不幹對我和你影響不好吧,能幹繼續幹。”


  他不耐聽小琴的話,一張笑臉不見了。


  他說:“小琴,我不幹對誰都沒有影響,你不怕我們這一夥人到處宣揚你挖出了古物,如果流傳開來,被人盯上就不好說了,你三思而行。”


  小琴對她張叔看法一落千丈,萬沒想到他是這樣一個人,既然你敢威脅她,那麽小琴也不怕這一套。


  小琴回話:“你隨便,你要走就走,暫不給你結賬。”


  小琴的話說過,張麗她爸一聲不吭轉頭就走。


  剛一會,聽到外麵有拖拉機的響聲,來了兩台四輪機,小琴的張叔開始搬離。


  一個小時後,小琴聽到機子響,出外看她的張叔,他們都走了。


  爸爸回來給小琴說:“女兒,你張叔他走了,我感到他有些不對勁,生怕有人跟上他們,機子拖箱裝物並不多,但用繩子網了又網、綁了又綁,你張叔不會挖出古董裝在車箱裏麵運走了吧?

  “爸爸,我挽留不住他,他還威脅我,那天張叔說,誰動挖出的東西要出事,如果他順走就不怕出事嗎?”


  “女兒,他當時已幹了壞事,來給自己打掩護。”


  “爸爸,現在怎麽辦?”


  “任其自然,不是他應得的寶物,會以他說的話應驗。”


  張叔剛走,席廠長約定的工隊到。


  他們是用自己的汽車搬的家,來了二十多人,紮落到了張叔搬走的地方,席廠長接應。


  工人忙吃住,施工隊長同廠長去看現場。


  小琴打算去還貸款,下午就不去了,等等席廠長和施工隊長看過施工現場,談事時,明天到銀行去辦轉款也不遲。


  一個小時,席廠長和施工隊長看過現場以後,到小琴的房子座談,席廠長介紹施工隊長姓柳,縣級施工企業的一個隊,最專業的是房屋建築。


  席廠長當然要問張包工頭為什麽要走人,撂下半切子工程怎麽辦?

  小琴回答:“咱們不說我張叔為什麽不幹了,馬上找人再幹他答應的工程,當緊的就是壩上的溢洪道建設,古宅不行向後推一下?”


  柳隊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笑了笑說:“紀經理,我和席廠長重點看的是給水工程,這倒不複雜,你所說的當緊工程如果沒答應出去就讓我們幹吧,聽說還有不少工程,你就放心,首先是規劃和設計,有席廠長就行,每一項工程都會預算出合適的造價,你所要求什麽時間完工,我們都會如期完成。”


  小琴說:“席廠長,你就同柳隊長開始運作,我確實不懂這些,資金不會誤事,但還是要節約,不要把標準確定的較高,以實用為主。”


  兩答應去辦,席廠長表示,該開工的進行,訂了工程建設合同再轉款。


  小琴和席廠長、柳隊長談過,去和屈獸醫他們一塊給母豬壘隔圈,就在有石庵的大豬圈中進行。


  到了大豬圈,屈叔四人正在清理豬糞。


  屈叔說:“小琴,我們現在飼養的豬少得多了,這裏不用你幫忙,該忙你的事,有個事我想給你說一下。”


  屈叔單獨和小琴說起了話。


  屈叔小聲問:“有件事我本來不想問,但是張麗雇來的兩位攬工人說,你們家的古宅挖出了金銀,你的張叔私吞了不少,剛才四輪機肯定拉走了一部分,聽說還沒有拉完,留下你張姨就是等再次拉完。”


  “屈叔,我家古宅還挖出了金銀財寶,被我張叔給拉走了?我想他不會這樣做,他親口給我說過,不義之財不可取,取了會出事的。”


  “小琴啊,叔隻是給你傳個話,但是現在的不少人,說的一套,幹的又是另一套,為了自身利益,就是明天死了都願意。


  “謝謝屈叔,你說的這件事我會留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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