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二十四罐金銀
小琴說：“剛才看了廠子，別的不說，臨時搭的這一排帳篷，整整齊齊，院裏還鋪了磚路，再是調製的這幾道菜，讓人看了由不得想動筷子，就此兩點，喝了這杯酒，再是一口也不能喝了。”
小琴說過，一口喝了下去，辣到嗓子，壞在雙眼，險些流出眼淚，心想這麽難喝，為什麽喜歡這口的人那麽多。
張麗忙給小琴遞水一杯，讓喝口水就會好受一點。
輪到張麗，她一口喝幹，似在喝涼水。
天晴了，喝了一瓶酒吃過飯，劉宏沒走，小琴、張麗、張叔步行回去。
路上張叔說：“這次出師不利，引了十幾個人隻幹了一天活，就下起了雨。小琴叔想變一下修複你家老宅的方案？”
“叔說我在聽。”
“要解決窯頂滲水處置方法很多，但得花去一定的資本，還不如把原來上麵的土取掉，蓋個起脊的二層也花不了多少錢，我認識一位搞設計的，讓他設計成仿古樣，不失你家古宅的原有建築風格如何？”
“讓我想想，爸媽原來還讓拆掉，說跟個廟院一樣，晚上怪怕人的，這麽做他倆不會反對，隻是得花些資本呀？”
“小琴花不了多少，你的產業己鋪開了，這也算是一個產業啊。”
“人搬離了嗎？”
“都搬走了，李中醫暫時回了鎮上，他是不想走，還是叫馮東的說，等修好了回來，他才不情願的走了。”
“那你就去搞吧，還有下麵院子，東邊的客房等一次性設計完成，叔啊，產業是布開了，但是沒有收益，要省著錢建設。”
張叔說：“小琴放心，我要花的錢少，還要幹出名堂。”
三人回來，張叔去忙，小琴喝了一口酒頭有點暈，躺下休息。
“小琴妹子，聽說要當好廠長經理要有酒量，你喝了一杯就成了這樣，以後有業務怕不行吧？”
“麗姐，聽說廠長經理手下配的都是大酒量，你是一位，還有劉宏酒量都大，放手應付，你兩要喝出效益的話妹子還有獎。”
“妹子，這是你說的，你就早早備下大獎我全攬。
兩在酒上說了會，張麗倒了兩杯水，一人一杯開始喝水。
小琴在想，做個生意，為了把生意做好，非要喝酒成全生意嗎？生意能掙多少？席廠長說過，要想讓生意賺錢，一是少貸款，少請客送禮，這兩樣是剝奪盈利的天敵，一個產生的利息使利潤空間減小，一個是沒有底的洞，填不滿。
但是不貸款不行，自己沒有資本，所以要上項目，就不能拖泥帶水，一鼓作氣完成，要見到效益，騰出資金還了貸款，要麽多好的項目自己的雪球沒滾大，就會被銀行給滾走。當然前提是項目要有發展潛力。
所謂生意請客送禮，是個複雜的問題，大都是排除攔路虎而引起，所以生意人要依法經營，照章納稅，不要讓出現攔路虎，也沒必要欠人情還不完。
席廠長是過來的廠長，他沒掙錢，是交了學費？
一杯水下肚，喝過酒不適一掃而光，小琴來了精神，要出去看一下能出欄的豬，明天到鎮上辦的事多，但能找個收活豬的最好，這裏屠宰不便。
她剛給低頭看書的張麗姐說過，來了張叔工地的工人，說張師讓小琴上來，爭取把她的爸叫上最好。
小琴拉起張麗出院，也沒問為什麽叫她和她爸，難道拆塌了窯洞？
剛出大門，小琴爸育菜苗回來了，擔了兩隻桶，小琴讓張麗姐和他爸向上，他送了桶就來。
小琴送了桶上到老院，見院裏放了幾個未開啟的瓷罐。
張麗爸正說著，在石窯的頂上西邊挖出六個挺重的罐，他沒敢動，迷信說，動了這種罐，對自己不利。
爸沒了主意，小琴說：“爸先送回家，就是有寶也是姓紀的，你怕什麽？先不要打開。”
小琴嘴上這麽說是避人耳目，心裏早想打開看有沒有寶貝。
這時，窯頂上做活的說，又挖出了一條巷，還放的是罐子。
張叔說：“怪不得窯頂滲水，都是這些巷子造成的。在西邊挖了一巷，又在靠西邊的牆腿之上挖出一巷。”
說完，他讓做工的慢慢抬下來，就這彩色罐子也不知值多少錢，這紀家人怪，人家藏物在地下，紀家藏物在頂上。
說完張叔去接應六個罐，這次被前六個重。
接完之後，張叔讓挖另一腿以上的填土和東邊的邊土，上邊的人沒挖多長時間，同樣挖出兩條巷，共十二個罐，這十二個罐子比前邊的罐子還重。
前後挖出二十四個瓷罐，小琴讓張叔的工人用架子車送到她和張麗住的窯洞中。
單獨和張叔說：“要封住你們工人的口不要外傳，一會你看得多少錢。”
張叔想了會說：“十二個人一人一百暫時是封住消息，以後就不好說了。”
小琴說：“就幾天都行，我馬上會有結論。”
送完二十四個罐子封眾人之口的事，小琴給張叔一千二，他走了，小琴和他爸商量，開啟一個看看是什麽，張麗要走，被小琴攔住。
說：“你有大用，就看你保衛了。”
三人打開了一罐，小琴爸識貨，認定是金是銀，他軟軟的坐在沙發上跟個愣人一樣。
過了會他說：“小琴張麗，這是福是禍我想不來，但從古到今人們都說這些東西是跟命子鬼，你說紀家藏了這麽多貨有啥用？”
“爸你不是紀家人？”
“女兒，我剛才說了啥？你有感覺就好，再不要說了。”
小琴清楚，在她媽麵前不能說。
“爸，您不用擔心，現在可以和銀行交易，明天叫來銀行主任，您陪同，讓銀行接收咱們花支沒問題，再留下就是禍。”
小琴讓一一打開，罐子裏麵的貨還就是這兩樣，再沒有其他。
他送爸休息，小琴說到時留下一罐給她媽，爸爸反對，要這些幹什麽，以後爸給你講紀家的事。
小琴和張麗休息。
確定兩一跑外一在家，當然是張麗明天到鎮上，小琴在家。
張麗躺下就睡著了。
小琴翻來調去睡不著，就是這二十四罐金銀害的，此物既出，堅決不能留到家中，留在銀行讓他存在？
明天銀行主任來了再說吧。
……。
還是睡著了，張麗起得早天還不亮，小琴多睡了一會，天大亮了她才爬了起來……。
吃過早飯，小琴正要離開時，她媽叫住她說：“昨天又拉回了什麽？拉回那麽多罐子？”
昨晚小琴就想好，她說：“媽是飼料添加劑和防治豬病的藥。”
她媽說：“貸款收走了，少買點貨，要節約。”
“媽知道了。”
她回到住處，找了兩塊大床單，把罐子給蒙了起來。
張麗走了，她不能離開，要等銀行主任到來。
現在溝裏的所有人都忙，連同爸爸都沒有來，小琴打開收音機聽了起來。
小琴最近換了頻道，聽的是經濟台，現正在播報黃金兌換世界主要國家的幣種數量，而且還回顧昨天的兌換量，說今天比昨天黃金大漲十個以上的百分點。
小琴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能讓銀行收藏再好不過，她多少明白，隨著經濟搞活，金銀肯定升值。
別的不說，她去過賣首飾的店麵，去年她看下的一個戒指不到一百，前幾天去看就漲到了上千，十倍的增率。
……。
十點鍾，銀行主任和一位老者來了。
小琴給煙給水禮節後，把她的想法告訴了主任。
主任肯定可以這樣做，但要看一下貨。
小琴讓兩人齊齊看過，老者不淡定了，單獨和主任去說話，還談得時間瞞長的。
過了一會主任來說：“小琴我回單位走一趟，你讓這位胡老先統計一下，我一會就到。
小琴和胡老開始統計，等主任來時，才統計了兩罐，這次來了兩人，主任就不用小琴幫忙，由他帶來的人開始清理登記。
主任給小琴說：“一會縣市行來人，準備連同罐子一同帶走，你同意嗎？”
“當然同意，我爸說了，放下生命不保。”
主任說：“這是一筆巨大的紀家財富，上麵同意，全得運走，他們會給你出具市行的各種證據，所藏費用給你免費，隻是有個意見，到兌換時應在我行。”
小琴同意。
主任說：“到時要你爸媽把字簽上更好。”
小琴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因為讓媽簽字是說銀行貸款，爸爸不會存在問題。
到中午飯時，把所有藏物都點完了，小琴給主任說好，在吃飯時她媽問時，就說是來考察貸款的，萬不敢說漏了嘴，原因小琴就不能說了。
小琴引到餐廳讓四人吃過飯，他們開始匯總。
匯總完了，主任看過說：“小琴啊，就現在兌換成紙幣鋪了你的五千畝幸福溝還卓卓有餘，大發了。
下午三點來了兩車，小琴沒見過，主任說，這是銀行係統剛剛接回的運鈔車，小琴明白了。
還來了兩輛小車，下來的人跟主任交談後，進去兩人同老者可能是驗貨去了。
之後就給小琴辦起了各種手續，還拍了很多的照片，小琴簽字摁了手印。
有最後出具的材料，小琴簽過字後讓她的父母簽字。
給母親一說就簽了，但有個條件，至少得給她二千，小琴去找爸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