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好幾個的】【求推薦票】
話說另一頭。
張一博繼續來到了後街。
隻是今天,他沒遇見的那些算命老頭,於是算命的攤位上就隻有張一博一個人。
張一博拿出算命的帆布擺在地上,然後拿出如何烹飪這本書,繼續學習起來。
過了半小時。
一中年婦女扯著一男人來到了張一博這裏。
“算錘子的命,你這完全是浪費錢。”男人搖搖晃晃而來,罵罵咧咧的聲裏透著一股子醉意,渾身散發著一股子酒氣,一張黝黑的麵孔上泛著紅潤之色。
“我告訴你,我要是知道你在外麵幹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知道,我說到做得到的。”
中年婦女聽到自家男人居然在外麵有外遇,當她質問對麵的時候,對麵不承認,還怪她小肚雞腸,於是兩人發生了爭吵。
今天她就拉著男人來這裏找大師算一卦。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沒有這麽多的時間和你爭吵,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中年男人扒開婦女的手。
抬頭看了一眼,張一博。
他雙眼一挑,露出不屑的眼神。
這麽年輕,能算出什麽?
這裏要是有本事的人,他不知道嗎?
都是一些騙吃騙喝的小人,坑蒙拐騙而已!
中年婦女看著張一博,語氣柔和地說道:“先生,我們過來算一卦,我們的未來會怎麽樣?”
張一博正準備開口。
旁邊的男人從兜裏摸出一根煙,叼在嘴上。
然後無所謂地說著。
“行了,我沒時間陪你在這裏玩,你要是想算就算,勞資是賺大錢的人,沒時間陪你們囉嗦,而且什麽年代了,竟然還相信算卦?我看你是錢多找不到花了吧!”
“哦!我明白了,你這是看人家小白臉長得俊,故意過來套近乎的吧!”
“真有你的!”
中年男子的倒打一耙,讓中年婦女瞬間怒火攻心。
“你在胡說什麽?”
中年婦女略顯慌亂,分明早已手足無措,卻仍然要強裝鎮定。
她不安地在原地徘徊,時而眉頭微蹙,時而陷入沉思,憂思之色盡顯無疑。
“哼!你現在知道被冤枉的感受了?”
說完也不管兩人,雙手插在兜裏,轉身搖搖晃晃地離開。
完全是浪費他時間。
“對不起,對不起,他酒喝多了,說的全是胡話!”中年婦女急忙對著張一博道歉。
張一博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把視線盯在剛剛這個男人的背上,頓時一個麵板浮現出來。
姓名:薑成
境界:凡體
命運:正常
張一博大致看了一下這人以前的事情,發現此人居然是一個狠角色。
以前是一個小工,在村裏朋友的帶領下,進城搞起了裝修。
由於人比較圓滑。
嘴巴會說,腦子也比較靈活,在裝修的過程中認識了張一博麵前的這個女人。
他把握好了這個機會,便從一個鄉下少年變成了一個城裏人。
而且在老丈人的幫助下,這些年,他變得越來越有錢。
人有了錢,就開始飄了起來。
越來越膨脹。
剛開始隻會解救街邊失足少女,可後來嫌不刺激,開始沾上了賭。
於是越陷越深。
沒有了錢,怎麽辦?於是開始動起了歪的心思。
“沒事,我知道你要算什麽。”
張一博雖然看起來比較溫和,很多人都認為他脾氣比較好。
但其實,他秉承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於是張一博開始將薑成的事情與中年婦女娓娓道來。
“你男人叫薑成是吧!為了證明我不是瞎扯,我就先說一下,你們認識是在十年前,他在你們家裝修的時候,你父親請他們幾人吃了一頓飯,你們兩個人在飯桌上開始認識,他那次是不是不下心把酒水灑在你的腳上?”
好家夥,這薑成還真的是一個人才。
這一切都是他設置好局,為的就是吸引女孩的注意。
果然城市套路深!
而且,張一博發現那時候,女孩似乎被一個純情少男苦戀。
但她最後還是選擇了嘴甜的薑成。
自古深情留不住,總是套路得人心。
張一博搖了搖頭,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要是知道薑成本來麵目,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會選擇什麽?
是少年的至情之心,還是薑成的甜言蜜語?
嗯?
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怎麽會這麽清楚?
楊清雨愣住了。
張一博看著楊清雨愣在原地,他也不管她,繼續開口:“你們認識了一年後,在你的生日宴會上,薑成就用自己半年的工資買了一個戒指,做為定情信物,向你求婚,而且你當時立即就同意了,對嗎?”
楊清雨目瞪口呆地看著張一博。
剛剛對麵說這個事情,除了她和薑成,都沒人知道。
要說剛剛開始還有些懷疑,對麵是調查過自己,但是現在他對張一博說的話深信不疑。
“對的,對的。”楊青雨的頭猶如一小雞啄米一樣不斷地點著。
“薑成是不是在五年前,經常給你說他要出去應酬?”
張一博看著楊清雨已經相信了自己,便切入正題。
楊清雨認真回想一下,確實時如張一博所說的一樣。
五年前,薑成經常打著應酬的幌子,整夜不回家。
“你是說,他那個時候就有問題了?”
楊青雨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嗯!”
張一博的聲音雖然很平淡,但此刻在楊青雨的耳朵仿佛猶如驚雷一般。
她脆弱的內心,真切地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折磨。
一顆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牢牢地揪住,越揪越緊,清晰的疼痛感令她痛苦不堪。
五年?
自己被騙了五年?
楊清雨的心中震怒,胸膛中猶如燃燒了一團烈火。
“請先生告訴我,是誰?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此時楊青雨的聲音十分冰冷。
“你慌什麽?好幾個的。”
張一博的聲音仿佛夢魘一樣,在楊清雨的耳邊久久不能散去。
她的心情沉重,猶如被千斤重石所壓,簡直透不過氣來。
嘴裏喃喃自語:“好幾個,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