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央求
杭封雄大步流星的就要離開,卻忘了腳底下的傷,頓時疼的咬牙。
他踉蹌了一步,然後腳步一瘸一拐的離開。
原本嘈雜的院子頓時安靜下來,圍觀的眾人感受到楚南傾不悅的目光,立刻散去。
楚南傾冷冷的看了朗月和星辰一眼,然後道:“給我過來!”
聞諾諾本想跟楚南傾說幾句話,人還沒等靠近,楚南傾已經轉身離開。
朗月和星辰立刻牽著姚鶴晴的手跟著楚南傾走,身後不知誰說了一路:“真有意思,你們快看,這下西嵐國的二皇子和咱們三皇子走路一模一樣!”
實在憋不住,進門之後姚鶴晴就笑出聲來,都是這個杭封雄自找的!
看著姚鶴晴這副樣子,楚南傾臉色陰沉的比墨還黑,他目光淩厲的瞪著麵前的女人:“讓我說你什麽好!”
姚鶴晴立刻收住笑意,像個犯錯的孩子走到楚南傾麵前低聲下氣的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星辰和朗月立刻跪在地上,朗月率先開口:“三皇子,這件事不要怪郡主,是杭封雄欺人太甚,您要怪就怪奴婢們吧。”
楚南傾深邃的眸子微眯,滿是危險的氣息:“好啊,既然這樣,來人啊,把她們兩個拉出去杖斃。”
兩個侍女聽了麵色立刻慘白如紙,身體都忍不住顫抖。
姚鶴晴立刻拉住他的手央求:“你別生氣啊,杭封雄欺負我,朗月和星辰不過是想替我出氣,這件事你不能怪她們。”
楚南傾抽回自己的手,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然後冷聲道:“皇上特意吩咐,好好招待西嵐國使者,如今鬧成這樣就不怕郡主府受到牽連?”
他冷眼看了跪在地上的兩個侍女一眼然後道:“她們兩個死了,這對杭封雄也算是一個交代,杭封雄消氣,才不會給皇上惹麻煩。”
姚鶴晴紅了眼睛,自然舍不得兩個侍女,她沙啞著聲音再次央求楚南傾:“我知道錯了,隻要保住她們兩個的命,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就放過她們吧。”
朗月忽然磕頭:“隻要能讓二皇子消氣,不給郡主和三皇子惹麻煩,奴婢們願意以死謝罪。”
星辰也附和道:“朗月姐姐說的對。”
姚鶴晴立刻就急眼了,她走到兩個侍女麵前道:“虞嬤嬤一共就你們兩個女兒,要是都死了我怎麽跟虞嬤嬤交代,怎麽跟我娘交代?”
“可……”朗月看了一眼黑著臉的楚南傾,欲言又止。
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她們也不想啊,可也是沒有辦法。
“出去跪著!”
楚南傾沒等說話,姚鶴晴忽然開口。
“聽不懂我說的話……”
“出去跪著!”
楚南傾的話還沒說完,姚鶴晴又打斷,疾言厲色的跟兩個侍女開口。
看著姚鶴晴眼裏的警告,兩個侍女一噎,立刻出了門。
此時此刻,楚南傾的臉色黑的能掐出水來,仿佛下一秒就是狂風暴雨。
這個女人竟然敢跟他對著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隻要能饒了她們兩個,之前跟你合作售賣化妝品的事情我不要分成了,都給你行不行。”姚鶴晴小心翼翼的靠近楚南傾低聲下氣的開口。
楚南傾皺眉冷眼看著姚鶴晴:“知道錯了嗎?”
姚鶴晴點頭,口是心非的道:“知道錯了……”
“哪裏錯了?”楚南傾喝了口茶,冷聲問。
對於他的不依不饒,姚鶴晴很生氣,但是為了保住星辰和朗月,她敷衍道:“不應該跟杭封雄爭執,他罵我什麽我都應該忍著……”
楚南傾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既然這樣,那就扒那兩個侍女送到杭封雄那裏,至於千刀萬剮還是五馬分屍,由他做主。”
姚鶴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明明已經道歉了,為什麽楚南傾還這麽生氣?
見他就要離開,姚鶴晴心裏一橫,直接從後麵抱住他的腰:“我哪裏說的不對,哪裏做的不好,你說出來,我改還不行嗎?”
楚南傾眸光微暗,抓住姚鶴晴的手腕想要將人扯開,可是沒想到姚鶴晴抱的更緊了。
“我哪裏不好你倒是說啊,我改還不行嗎?”
姚鶴晴繼續央求,其實已經隱忍到了極致,她暗暗下決定,如果楚南傾真的這麽絕情,大不了一拍兩散。
女人胸前的柔軟緊緊的貼著他的脊背,楚南傾喉結滾動,這心就莫名的也軟了下來。
他微微側頭,看著背後耍無賴的女人問:“你真不知道錯在哪裏?”
姚鶴晴絞盡腦汁,擔心自己說錯話又惹楚南傾生氣。
見她沉默,楚南傾就要掙紮開,姚鶴晴隻能道:“不應該在門上下釘子傷了杭封雄的腳。”
“誰的門?”楚南傾寒涼的語氣帶著冰碴。
“杭……”
姚鶴晴當即就明白了楚南傾的意思,他並不是因為朗月和星辰傷了杭封雄而生氣,而是吃醋了……
“就是朗月回來之後我去給杭蛟胥送藥,聽說杭封雄來了,你又不在家,杭蛟胥又昏迷不醒,聽說聞諾諾將人招待的很好,我怕鬧出什麽事就讓星辰將杭蛟胥的門關上了……”
“為什麽關門?”楚南傾一把扯開姚鶴晴的手腕,將人拉到自己麵前問。
“我怕杭封雄嘲諷我。”姚鶴晴低頭道。
“是麽?”楚南傾眼睛微眯,伸手捏住姚鶴晴的下巴眯著眼看著麵前這張臉。
姚鶴晴吞了吞口水,掙脫開楚南傾的手,然後道:“我跟杭蛟胥真的一點事兒沒有,就是怕他在郡主府出事,如果杭封雄在郡主府對他下毒手,那我們都會受到牽連的。”
“隻是這樣,不是因為心疼?”楚南傾又問。
姚鶴晴有些崩潰了,但還是道:“我就是把他當作朋友,你別誤會。”
楚南傾冷哼,冷漠的開口:“自打進郡主府,關於男人的那些爛事那件不是我處理的,我每次都要給你的那些男寵收拾爛攤子,姚鶴晴,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閑?”
如果沒有杭蛟胥,杭封雄也不會做出這麽多出格的事情。
姚鶴晴也有些不高興:“杭蛟胥原本是個質子,皇上就應該為他另起府邸,非要送我這來……”
要怪也隻能怪你爹好不好,不過這話姚鶴晴自然不敢說了。
“如果你安安分分,不養那麽多男人,杭蛟胥至於送到你府上?”
對於楚南傾的強詞奪理,姚鶴晴不知再說什麽,隻能認慫:“我錯了,你要把那些男人送走我不也同意嗎,當初我裝傻好色不也是迫不得已,雖然郡主府那麽多男人,我可是清白的。”
“身體幹淨,你的心裏幹淨嗎?”就沒想著跟那些男人產生什麽關係,就算身子清白,又有沒有過度的接觸?
“……”姚鶴晴無言以對,這男人說話真是太戳心窩子了。
“你放了朗月和星辰吧,行不?”姚鶴晴也不想再跟他廢話,索性直奔主題,畢竟那兩個丫頭還在門口跪著。
最後,男人隻能無奈的道:“看你表現。”
楚南傾又坐回原位,脊背壁紙的望著姚鶴晴,一副拭目以待的樣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姚鶴晴看了看四周,然後看了看自己,隨即心一橫,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將衣裳解開之後,就是僅剩的白色布料。
“你做什麽?”楚南傾皺眉,臉色難看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