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當年的苦衷
“不關你的事。”
權玖笙玫瑰色的薄唇這才漸漸有了血色,剛才擔憂得薄唇血色都沒有了。
現在看到她完好無缺的在麵前,他心頭壓著的石頭這才落下。
沒事就好。
“大叔,我對不起,以後我一定乖乖聽話。再不會這樣任性了。”
白小萌一直以為過了這麽久,應該沒有什麽太大的安全問題,可是她真的太天真了。
現在她一想到當時的情景,自己都一陣後怕。
如果不是晴晴一直護著她,如果不是保鏢及時的趕過來,她都不敢想象她跟寶寶會受到怎樣的傷害。
當時那麽多記者圍上來,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安的什麽心。
在白小萌看到圍上來的那些人,莫名的就覺得一陣驚恐。
“嗯,有我在,別怕。”
權玖笙看到白小萌蒼白的小臉,他愧疚又後悔,心好像被針紮一樣難受。
經曆了太多的生死離別,一點的小意外,都讓兩人像是驚弓之鳥一樣。
他緊緊的抱著白小萌,修長的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不過,在看不見的角度,權玖笙狹長的眸閃過一絲冷肅,一定要找抓到背後的黑手。
現在隻有白曉萌一個人。
以後出生以後還有寶寶,他必須要抓到幕後的人,給他的妻子和孩子一個安全的生活環境。
“大叔~”
“沒事。”
權玖笙低沉安撫著白小萌的情緒,低沉的嗓音溫柔恍若大提琴一樣悅耳。
“大叔,我想回家。”
白小萌紅著眼眶拉著他的手,她現在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家,隻有家裏麵才是最安全的。
今天差點就出了意外了。
以前是她不懂事,以為大叔一直都是控製欲很強,現在她才發現其實不是這樣的。
大叔,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外麵的真實情況。
“好,回家。”
權玖笙扶著白小萌起身,一起走出檢查科室,沿著走廊朝著醫院外麵走去。
可是他們剛剛走到電梯口的時候,突然一個穿的白色裙子的女人從電梯裏麵走出來。
白小萌愣了一下,覺得眼熟。
她認出來麵前的女人是誰,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過她看雨薇的眼神一直看著他們兩人,白小萌就知道雨薇過來,絕對是為了他們。
氣氛突然陷入了尷尬中。
誰也沒有率先說話。
“讓開。”
權玖笙冷肅著五官,眉眼不抬,漠然開口趕人。
雨薇的臉色變了一下,緩緩開口說:“我過來隻是想通知你們一聲。夫人現在在急救室裏麵搶救,生死未卜,醫生已經下了一次病危通知書,如果還想去見她最後一麵的話,估計還來得及。”
病危通知書?
白小萌頓時愣了一下,怎麽可能就去急救室了呢。
還下了病危通知書這麽嚴重。
頓時白小萌站在原地,她抬眸看了一眼身邊的大叔,不過他的五官麵無表情,看不出來任何情緒的波動。
盡管大叔麵無表情,外表看起來那樣的冷漠無情。
不過白小萌能夠察覺出來大叔的情緒,在剛才雨薇說出她婆婆下了病危通知書的時候,大叔的其實是有感覺的。
隻不過大叔隱藏的很好而已,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大叔其實並不是大家看起來那樣無情無義的人。
隻不過他們都被傷得太深,從小就缺少父母在身邊,根本就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這麽多年都沒有聯係,即便是親生母親,也不會這麽快就有什麽感情。
白小萌緊緊的握著大叔的手,竭力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他。
察覺到身邊人的小動作,權玖笙垂眸看著白小萌,冷沉眸底的寒冰漸漸融化了一點。
秦雨柔在一邊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動,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捏在一起,她眸底快速閃過一絲陰冷,很快又恢複了雨薇的脆弱模樣。
她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一絲的異樣,不能被權玖笙認出來。
否則的話,她一切的布置就都毀了。
秦雨柔紅著眼眶就繼續說:“當年夫人狠心離開,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不是有人威脅她,她不會離開你這麽多年一直都不敢回來,甚至連老爺子病逝都不敢及時回來。”
雨薇站在權玖笙的跟前,聲音帶著哭腔,訴說著當年權月貞的為難跟不得已。
權玖笙深邃的眸中透著一絲冷沉,玫瑰色的薄唇沒有任何的起伏。
不過白小萌卻頓時瞪大了眼睛,之前她就聽雨薇說過她婆婆當年是有苦衷的,可是中途被大叔打斷了。
她也不知道到底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也從來沒有聽大叔提起過這件事情。
現在又再一次聽到雨薇提起當年的事情。
那麽當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有苦衷?
白小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大叔,可是大叔依舊站在她身邊,仿佛雨薇說的不是他的事情一樣。
白小萌忽然一點心疼大叔,這個男人啊,固執起來八頭牛都拉扯不回來。
她抬頭看著對麵的雨薇說:“當年到底是誰威脅她,發生了什麽事?”
如果找到那個威脅她婆婆的人,是不是就能找到當年害死大叔父親的人?
“我不知道,夫人她並沒有說是誰,可是我相信夫人一定是有苦衷的。”
是真的有苦衷嗎?
白小萌仔細的看著對麵的雨薇,仔細辨別她說的那些話。
如果她婆婆權月貞真的是有苦衷,那麽為什麽回來的時候卻不說,一直還做出這些傷害大叔的事情來?
秦雨柔似乎看出白小萌的疑惑,她又接著開口說:“我知道你們是在懷疑夫人為什麽回來會要老爺子的公司,按時因為這些夫人都不是自願的,她是被逼的。”
果然。
白小萌眸光一頓,那麽權月貞背後是不是真的有人?
權玖笙垂眸注意到白小萌的眸光,眸底快速閃過一絲讓人看不懂的光芒。
他依舊沒有說一句話。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說一句話,一直像是一個置身事外的人一樣。
“信不信由你們,剛才已經下了一次病危通知書,現在的情況怎麽樣我也不知道。你們作為夫人唯一的親人,我隻是來通知你們一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