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誰也不能碰
她腳步剛剛挪動一下,鋼鐵般的手臂將她拉回來,垂眸盯著她:“我用過的女人,就算是我不要了,也輪不到別人來碰。”
這句話又冷又冰,硬生生打在她臉上,火辣辣的疼。
用過的女人?
難道在他眼底,她就隻是一個用過的女人?
心重重沉了下去,冷得她牙齒打顫。
她抬眸看向他,像是想。在確認一次:“我,我難道不是你女朋友嗎?”
“嗬。”他低笑含著譏誚,冷眸似笑非笑:“這不過是為了多添加幾分情趣而已。你就是一個暖床的女人而已。”
不過是暖床的女人?
白小萌倒吸一口氣,睜大雙眸看向他。
那張英俊的臉,此刻那麽熟悉,又那麽陌生。
四周溫度寒風陣陣,哪怕外麵是夏日炎炎,也無法溫暖她半分。
她小臉慘白,長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就是不肯落下。
她的心沉到穀底,碎成一片一片。
他居高臨下,薄唇試揚非揚:“還不是你太難搞,我還以為你多清高呢,不過是比外麵那些女人多冷點欲擒故縱。追到手其實都一樣。”
“就連在床上,你都比不上她們。”
他涼薄的嘴唇滑過她的耳邊,聲音帶著一貫的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像一把鋒利的刀,將她傷透了。
她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光一樣,大腦一片空白,粉嫩的唇瓣慘無血色。
垂眸看到她乖巧的模樣,伸出大手摩擦她的側臉:“你最好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暖床的女人。
“你混蛋。”
羞辱難聽的話語接二連三冒出來,她氣得眼睛發紅,伸手狠狠朝他臉上扇過去,在半路手就被他擒住。
“打我,你想好付出什麽代價了?”
他鬆開她的手,居高臨下看著她,高傲的眼神將她狠狠踩在腳下。
她咬牙抬手又扇過去,可他的話冰冷刺骨,讓她硬生生停下來。
“你母親的醫藥費,離婚訴訟費,還有你之前欠我的,你想好怎麽還了?”
好像一瞬間,她身上的偽裝,全部被他撕開。
一點,一點暴露出她脆弱的地方。
再一刀,一刀淩遲。
她眼眸刺痛,紅著眼,一字一頓:“你放心,我會還給你的。”
隻要等母親的官司勝利,拿到股份,錢就有了。
想到這裏,她挺直後背,倔強抬眸盯著他:“還有你暖床的費用,我也會一分不少的給你。”
唰的一下,他雙眸微縮,稅利的眸光掃向她。
“你這麽大年紀,怎麽說都是我吃虧。給你的錢,拿去買補品好了。”
嗬,是露出爪子了?
他怒極反笑:“既然你這麽有骨氣,擇日不如撞日,那現在就還。”
現在還?
白小萌難堪咬住嘴唇,燦燦開口:“我,我現在還不了。”
“剛才不是這麽硬氣?”
他譏諷的話語,點燃她心底的火,她豁出去一般看著他:“反正現在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他嘴角冷冷勾起,將人狠狠壓在門上,“既然還不起,那就肉償好了。”
他冰冷的大手,直接從她衣擺下麵往上,動作毫不憐惜覆。
她死死咬住嘴唇,眼眸冷冷看向他:“別碰我,權玖笙你別讓我惡心你。”
他嗤笑一聲,大手動作著,冷眸卻絲毫沒帶任何情感。
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就像對待一個玩具一樣。
她身體顫抖著,屈辱的將手側在一邊,“權玖笙,我以前真的是瞎了眼,你就是個禽獸。”
他嘴角冷冷上揚:“那我要是不禽獸一點,是不是對不起你了。”
“滾開。”白小萌尖叫一聲,雙手死死環在胸前。
敏感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白皙嬌嫩的肌膚,肩胛骨上的傷疤顯得格外明顯。
眸光落在傷疤上,他眸色悄然變沉,擒住她下巴,鷹眸盯著她:“你是在為奸夫守身嗎?”
“你才是奸夫,你這個強女幹犯,啊~”她狠狠咬住嘴唇,不想發出羞恥的聲音,可是那雙大手像是有魔法一樣,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叫啊,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他大手用力觸碰著她敏感地方,猩紅的眸鎖著她,不放過她每一個表情變化。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淫蕩?“
他將她翻過身,對著錚亮的大門,倒影出兩人模糊的影子。
他薄唇擦過她耳畔,“你看看在我手下放蕩的模樣,這才是淫蕩。”
倒影中,他雙手粗暴握住她,而她靠在他懷裏,眉眼含春。
白小萌難堪別過頭,不想看自己此刻屈辱的模樣。
“你承認吧,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淫蕩的女人。”
他半含著她耳畔,語調冰冷傳進她心底,冰冷刺骨。
她眼眶紅紅,帶著譏諷看向他:“X一個人就都蕩了,強女幹犯。”
他大手捏著她雪白的脖子,眸光冷冷盯著倒影:“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你以為法官會相信誰?”
白小萌氣得渾身發抖,他說的沒錯,的確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這又不是你的地盤,你非法闖進別人的家,你也是犯法的。”
這裏分明就是杜子淳的家,這個人突然出現,她驚慌失措,萬萬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裏。
權玖笙怒極反笑,聲音極低:“你以為,這是誰的家?杜子淳的?”
難道,難道不是?
白小萌看著他駭人的目光,剛剛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一下子都沒了。
這不是杜子淳的家,難道是他的?
不可能,大叔將杜子淳傷得這麽嚴重,怎麽可能允許杜子淳住這裏?
這時候門外傳來叫喊聲:“小萌,白小萌你在裏麵嗎?”
聽到外麵傳來熟悉的聲音,白小萌渾身一個激靈,那是杜子淳的聲音。
她喜出望外的表情,全部落在他眼底。
幽深刺骨的冷眸,碎裂一片。
她太過高興,以至於沒注意到身後的人,麵沉如鑄。
她激動轉身,連忙開口:“庸醫,我···”
她話還沒說完,突然撕拉一聲,她渾身一陣涼意襲來。
身上的襯衣被大力撕成兩半。
“啊,權玖笙你混蛋。”
白小萌尖叫著,慌忙伸出雙手死死捂住胸口,她氣得牙齒發抖。
他用力將碎片全部撕扯掉,“既然你這麽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讓你再明白一點。”
他冷著臉,伸出手將她抵在門上,大手伸到她短褲上粗暴往下拉。
她根本無力反抗,隻得衝著門邊大吼:“庸醫,我在這裏,杜子淳,啊···”
她下身一涼,短褲被扯破,現在她可憐兮兮的蜷縮在門邊。
“咚咚咚,小萌你在裏麵嗎?”
“杜子淳,救我,救救我,啊,權玖笙你放開我。”
白小萌雙手被控製住,被他拎起來,屈辱盯著他:“變態,你放開我。”
“這才叫變態。”
他嘴角帶著血腥,大手伸到她後背。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她用盡全力,在他手裏卻像一隻軟弱的小貓兒,沒有任何辦法。
他將最後的遮擋鬆開,扯掉扔在地上。
這下,她渾身赤果,暴露在他跟前。
她死死咬住嘴唇,閉眼不想麵對他的屈辱。
嗬,他的低笑聲傳入她耳畔,她渾身顫抖。
他炙熱的呼吸,慢慢從耳畔往下,路過脖頸,停在鎖骨。
濕熱的呼吸,一直停留在鎖骨。
幽深的眸落在那道疤痕,他伸出舌頭,順著疤痕舔舐。
“嗯~”她全身狠狠顫栗了一下,鎖骨傳來的異樣,就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
可是,就在她以為屈辱會繼續的時候,他居然將她鬆開,像扔髒衣服一樣,扔在一邊。
她雙手環在身前,驚魂未定看著他。
四目相對,他漠然站在一邊,似乎不打算做什麽。
她小心環視四周,看到一旁裝飾的布料,她拔腿跑過去。
就在她剛要觸碰到布料的時候,身後傳來輕微開鎖的聲音。
她下意識回過頭,瞳孔頓時收縮,他的大手已經將門把手鬆擰開。
“不要。”
她流著眼淚衝回去,死死將門推回去,小小的身子不斷顫抖。
感受著冰涼的小手,他眉頭一頓,順著她的小手,就這樣抵在門上。
他垂眸看著她,“不是想出去?”
“你混蛋。”白小萌伸手將他的手死死拉住,眼底紅紅。
她渾身赤裸,怎麽出去?
“我幫你開門,你見過做好事的混蛋?”
他大手用力,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她尖叫著將門堵住,杜子淳就站在外麵,她怎麽敢這個樣子出去。
“小萌,小萌?”
杜子淳不斷拍打門,感受著外麵的聲音,她流著眼淚,死死低著門,根本不敢開。
她能怎麽辦?她不想讓人看到她這個樣子。
權玖笙伸手將門鎖住,居高臨下看著她:“這是你自己做的選擇。”
她蹲在地上,雙手將身體遮擋住,屈辱咬著唇瓣。
她快要被他逼瘋了。
“權玖笙,你到底想怎麽樣?”
他垂眸看著她,白皙的肌膚,還有那若隱若現的弧度,打量間,他的眸色漸漸變深。
他單手擒住她下巴:“想怎樣?想幹你。”
察覺到他不一樣的目光,她警惕盯著他:“權玖笙,我、我不願意,你強迫我的話,我就去告你。”
他將人提起來,銳利的眸狠狠鎖著她:“這麽不願意,說,你們背著我幹了什麽?”
“你放開我。”
“你信不信我就在這裏做了你。”
冰冷危險的話語,終於嚇得她不敢動。
總之,安靜了。
他深邃雙眸眯起,抬著她下巴:“說,你們幹了什麽?”
“該幹的不該幹的都做了。”
她倔強跟他對視,既然他都認為,那她就承認好了。
唰的一下,空間瞬間凝滯,溫度驟然降到冰點。
她瞪圓了眸子,狠狠盯著他。
他微微眯了眯眼眸,怒極反笑:“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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