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雷滾滾加狗血
顧一鳴臉色蒼白,慌忙後退幾步,聲音顫抖:“九,九叔。”
九叔?
九叔!!!
白小萌刷的一下抬頭,那個男人居然是她前男友的九叔?
So,她心底一萬隻小動物奔騰而過,意思就是她昨晚跟前男友的叔叔一夜情了!
尼瑪,上帝啊,給她一道閃電劈死她得了。
以後不用見人了,好囧有木有。
這明明就是電視劇裏才會出現的情節,狗血加天雷。
她好想表演胸口碎大石啊。
——
白菲菲看到權玖笙俊美的模樣,恨不得貼上去,顧一鳴在大學就是典型的富二代,長得帥又有錢。
可是跟麵前的這個男人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一個帝王,一個平民。
關鍵是這個男人還這麽帥,充滿了成熟男人的味道,她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一想到白小萌跟這個男人昨晚滾床單,她心底及嫉妒得發狂。
憑什麽?白小萌是什麽東西,怎麽配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她嫉妒的瞪了白小萌一眼,看向權玖笙的時候,則換上了一副嬌媚勾引的目光:“顧先生,我妹妹一向不懂事,喜歡夜不歸宿。我這也是擔心妹妹才闖進來的,如果我妹妹有什麽得罪您的地方,我給您道歉。”
短短三言兩語,就給白小萌貼上了壞女人的標簽。
權玖笙冷眸看過去,白菲菲嚇得話都說不出來,那個男人的目光太可怕了,就像被猛獸盯上。
“阿切。”白小萌打了一個噴嚏,權玖笙轉過頭看到小人兒縮成一團,可憐巴巴的跟被丟棄的小動物一樣。
想起剛才他出來,小東西無助坐在床上,他心底莫名柔軟了一下。
權玖笙擋在白小萌身前,冷眸掃向對麵的人:“滾。”
“九叔,打擾了,對不起。”顧一鳴回過神來拉著白菲菲往外走。
可是白菲菲不理解,她還想要多待一會兒呢,她扭頭對權玖笙說:“顧先生,我妹妹她···”
“站住,道歉。”
權玖笙嘴角抿成一條直線,臉色陰沉一片。
“對,對不起九叔。”
顧一鳴恨不得一個耳光給白菲菲打過去,這個沒眼色的女人,被她害死了。
如果他知道裏麵的人是九叔的話,打死他也不會來的。
“給她道歉。”權玖笙側過身,看到白小萌毛茸茸的呆毛,喉嚨上下滑動了幾下。
“對,對不起小萌。”
顧一鳴立馬道歉,根本沒有平時高傲的模樣。
“憑什麽?”
白菲菲聲音變得尖銳,要她道給白小萌道歉,門都沒有。
“啪。”顧一鳴一個耳光打過去,眼神凶狠,“道歉,快點。”
“顧一鳴你王八蛋。”
白菲菲捂著臉就跑出去了,居然在白小萌麵前挨打,她丟不下這個臉。
礙眼的兩人終於消失,白小萌垂眸,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第一次喜歡的人,居然是這個結果,心不能說是不痛的。
“早上想吃什麽?”權玖笙坐到床上,將小人兒摟在懷裏,大手揉著她那一頭柔順的呆毛。
隻不過揉著揉著就變了樣,小人兒嬌嬌小小,柔軟的身體怎麽擺弄都行。
一想到昨晚的場景,權玖笙呼吸加重,薄唇從額頭落到她的櫻唇上,霸道掠奪她檀口裏麵的空氣。
白小萌一個走神就被男人霸道的按在懷裏為所欲為,身體也不由自主跟隨他的大手升溫,好容易扭頭躲開男人的唇,紅臉大口呼吸:“我,我餓了。”
“嗯。”權玖笙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允了幾口,這才抬頭,雙眸蠢蠢欲動,散發濃烈的欲求不滿。
就在白小萌以為自己會再次被推到的時候,權玖笙居然放開了她,抽出一隻手打電話,聲音懶洋洋的:“早點每樣都送一份過來。”
白小萌深呼吸一口氣,抬頭看著他:“顧先生,我···”
“權玖笙。”伸手摩擦著她的唇瓣,聲音冷冽不容人拒絕:“記住我的名字,小東西。”
權玖笙?這個男人不是顧一鳴的小叔叔嗎?怎麽不是一個姓。
看到白小萌蠢萌疑惑的模樣,他嘴角一勾並不打算替她解答,低頭親吻了下她的唇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
白小萌哧溜一下掙脫他的懷抱,緊緊裹著被單,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看到她小動物般戒備的目光,他隻是慵懶靠在床頭,視線掃過去意味不明,就像雄獅盯著搗蛋的小獅子。
盡管他什麽都沒說,她依舊覺得目光充滿了壓迫,以至有些後悔剛才掙脫他的懷抱,
盯著讓人頭皮發麻的目光,她硬著頭皮:“權先生,昨晚,昨晚隻是一個意外。”
“意外。”
男人聲音低醇如同陳年美酒,他笑容也越發燦爛。
但是她越來越覺得危險,恨不得立馬離開這個地方。
隻是片刻的沉默,對她來說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男人突然起身,白小萌渾身神經緊繃起來,防備看著對麵的男人。
權玖笙居高臨下掃了她一眼,大手將浴袍一扯,露出健壯的身軀,渾身一絲不掛。
“啊!!!!!”突然看到美男圖,還是沒有穿衣服的美男,視覺衝擊讓她愣在原地。
這人怎麽可以這樣,她趕緊別過視線,耳尖紅的滴血。
“沒看過?”
白小萌閉著眼趕緊搖搖頭,隨後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居然調戲她。
“變態。”她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這個男人真是太討厭。
“用都用過了。”
權玖笙看到她害羞的模樣,心情好了點,想要繼續逗弄她。老男人一但開起葷段子,就是老司機開車嗚嗚嗚。
“別說了。”白小萌臉紅耳赤簡直想挖個洞轉進去,什麽用都用過了。大叔咱能要點臉嗎?
昨晚上她喝醉了,根本不記得晚上的過程,隻記得她不管怎麽求饒,他都狠狠占有著自己,凶猛又霸道。
這麽一想,她就感覺雙腿間隱約有些疼痛感。
“所以,你這是不想負責了?”
男人的聲音頓時降了幾個語調,冷冽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