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與自來也的對話
“喲，可憐那孩子剛剛脫離苦海片刻，你又去打擊他，恐怕這頓丸子吃不香了！”
齊雨幾個瞬身離開後，摘下麵具到旁邊一街道悠哉逛街，自來也跟上來說到。
“不要用您嬉皮笑臉的形象，來掩飾您那可悲的憂慮，自來也大人！”
齊雨看到他，歎了口氣說到。
三年來，齊雨的極致專注模式，雖然沒有理想般的進入無我之境，但也能達到洞察許些情緒的地步了，尤其是針對殺意方麵尤為敏感。
“嘛嘛，我們見麵不多，對你不熟悉，不知道與你交談需要什麽態度和開場白嘛！”
“怎麽，想從我這裏打聽綱手的什麽信息？”
齊雨依舊沒有停下腳步，街道店鋪買了兩根冰棒，扔一根給他，緩緩向旁邊廣場走去。
自來也接過冰棒，苦笑了一下。
此前他就多次找綱手談話，以及多次拐彎抹角套綱手的話，但顯然沒有成功。
加上最近，不少忍族和村子高層都求見他幾次，畢竟綱手的言行有些進擊過度了。
自來也隱隱感到村子的內憂外患，非常憂慮，奈何他再也和綱手說不上話了。
“想讓你勸勸她，唉！”自來也神色在也繃不住，仰天歎了口氣。
來到廣場角落，齊雨坐在木長椅上，悠然的啃著冰棒，隨即說道：
“她走上這條路，都是我推動的，我勸她幹嘛？”
齊雨毫不在意的回答，聽得自來也一愣。
他不是沒有想過是不是齊雨改變了綱手，隻是不大肯定。
畢竟齊雨從小在木葉的宇智波長大，隨後在滅族時僥幸逃離，便跟著了綱手。
他的人生履曆幾乎可以用白紙來形容，哪裏有可能推動綱手做出這一切？
但自來也向來謹慎，齊雨說的話，他既不相信，也不否定。
“那你這樣做的目的？”自來也坐下來，順著齊雨的話問到。
“當然是要成為世界之主的男人啦。”齊雨一邊啃冰棒，一邊回答。
看著齊雨這悠閑寫意的姿態，自來也愣是盯他很久，總感覺齊雨在一本正經的敷衍他。
“木葉終究是忍村，如今處境，已經是內憂外患了，再不停下來，真的會釀成大錯的！你能不能勸勸她？”
“勸？綱手做錯了什麽？”齊雨輕笑了一下，回頭向自來也問到。
自來也頓時呐呐，綱手錯了嗎？雖然村子裏，火之國裏，甚至忍界好多對綱手不利的聲音，但綱手的所做所為有錯嗎？
這也是如今自來也的困境，如果綱手真的有錯，他可以理所當然的出來，站在綱手對麵指責她，甚至武力勸解她。
就是因為綱手做的沒錯，他才左右為難。
多年遊曆忍界，他太清楚忍界的格局了，綱手是沒錯，但所做的事情，真的會給她自己，給木葉帶來災難的。
“但是，這會讓村子內部增加矛盾，引起世界暴亂，打破如今來之不易的和平啊，會成為罪人的！”
“噗，暴亂？和平？您遊曆忍界的時間和路程自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吧？什麽是暴亂？原因是什麽？和平有嗎？在哪？
一個容不下真理的世界，我覺得還不如毀滅算了。
自來也大人，如果我沒記錯，您的使命是找預言之子吧？您是不是管得有點寬了？”
“但我們所在的環境，現狀不宜打破！服從多數人，隻有得到主流的認可，才是正確的，反之則是非常非常危險！”自來也耐心勸解。
齊雨，已經是他為數不多能努力的方向了，如果都沒辦法從齊雨這裏改變綱手，那一切就真的很難了。
“哈哈哈，所謂的主流和認可，隻不過是以往統治者用來愚弄無知者，以及下位掌權者想限製上位者而已。
這村子是初代大人建立，二代大人是初代大人的弟弟，三代是二代弟子，四代是身為三代弟子您的學生，綱手就更不用說了。
所謂大家的認可，就是一句笑話。對與錯，是由什麽決定？自來也大人，當年的旗木朔茂，你說他是對是錯？
新的時代裏，沒有承載舊時代殘黨的船，頑固不化的人，要麽自己給自己一個體麵，要麽會有人來給他們一個體麵。
沒有人，能阻止時代的進步。”
齊雨說完，意興闌珊的站起來準備離開，三年來，綱手還是沒能改變自來也。
“可是——”自來也被齊雨的話震驚了，這顯然比綱手說的還激進。
“打住！”齊雨打斷了他的話，繼續說道：
“自來也大人，您的使命是找預言之子吧？您還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是，您現在管得寬了。
為世界帶來前所未有的變革亦或者毀滅，您的預言之子學生還真是很特別！
如果您不是想讓世界毀滅的話，您阻擾綱手幹嘛？是見不得她變革？還是想讓您的預言之子弟子來進行變革？亦或者是您其實想要的，是這個世界毀滅？”
齊雨回頭，認真的看著自來也問到。
蛤蟆丸給自來也的預言，就是他的弟子，給世界帶來前所未有的變革，或者毀滅。
雖然原著證明長門這個帶有毀滅的預言之子失敗了，但鳴人這個預言之子，隻是拯救了世界，並沒有給世界帶來前所未有的變革。
或許問題不是出在蛤蟆丸那裏，而是自來也這裏。因為鳴人所接觸到的所有教育裏，就沒有變革二字，隻有繼承，繼承火之意誌，繼承他都不懂的先輩們的理想。
如果不是佐助去大蛇丸那裏，而是鳴人去的話
而現在，自來也直接被齊雨的話震懵在原地，變革，毀滅，不斷縈繞他的心頭。
一瞬間，他才發現，似乎多年來，他下意識尋找的，一直是為了避免世界毀滅，而沒有深刻的去理解變革一詞，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變革！
“您知道麽？您以一群蛤蟆的意誌在人間行走，很可悲！”齊雨繼續嘲諷。
“不，不是這樣的，妙木山聖地也是為了人類！”剛剛還被震懵的自來也，聽到齊雨的話，立即醒來反駁。
“切，為了人類？您知不知道，人類的存在，對世界萬物來說，都是不合理的，你不會以為那群動物真的在意人類吧？
清醒點，人類，才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破壞者，最大的災害，妙木山真的想救人類？
人類已知的曆史長到不可察，目前隱約可知的，就是最上古各神魔傳說時代，饒是如今，忍界的塵土之下，太古之神，邪神魔物等的陰影依在。
神魔之後，有一個大統一時代，一個古帝國統治了全世界，打造了人間天堂，但又瞬間毀滅，造成了半個世界毀滅，隻有少數人活下來。
然後來到了六道仙人時期，以及現在。
曆史上人類經曆了這麽多大難，為什麽妙木山等聖地不是每次都出來拯救人類？
他們主動現身接觸人類的次數，僅僅是當年六道仙人時期和現在而已。
都不提六道仙人之前了，六道仙人後，人類戰亂幾千年，無數人在戰爭中苦苦掙紮，為什麽這些聖地不出來幫助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