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十二人的大局開始了
芸姐雖然退隱江湖,但名氣在外,想要完全退隱是很難的。
這也是為什麽,她甘願屈居五號別墅做中間人的原因。
這次羅先生帶來來找場子,一個是撿回麵,一個也有試探之意。
畢竟以前的五號別墅,玩的再大也隻是娛樂。
這次因為張建的攪局,竟然讓羅先生等人都馬失前蹄。
這就很不一樣了。
會所既然開了五號別墅,那肯定要允許對方賺回去。
隻是沒想到,事情會這麽湊巧,牽扯了很多事情。
“牽扯到嶽少的家裏,”孟書瑭和張建在早上的陽光下散步,“嶽少母親那邊的海外親戚,也是兩個年輕人,自小就和嶽少不對付。”
事情並不複雜,無非是海外的親戚回來探親,而後聽說了會所的事情,所以想要來見識一下,當然見識是假的,踩兩腳是真的。
這兩腳,一腳是踩嶽東明,一腳是采芸姐。
雖然芸姐的排名逐年下降,而且隨著芸姐的隱退,已經有排除在外的趨勢,但經驗和能力還在,是稀缺的人才,自然值得挖采。
更何況,還是挖采嶽東明的人呢!
“那芸姐會上桌嗎?”張建好奇的問道。
“誰知道?”孟書瑭搖頭,“這種事情說不準的,如果你頂不住,芸姐可能上桌,但她坐上去了,以後就難退下來了。”
“羅先生和那邊有什麽聯係?”張建問道。
“沒什麽發現,或許是湊巧。”孟書瑭認真道,“這一次真的不能輸,輸了會對嶽少有很大的影響。”
“我明白!”張建點頭。
回到別墅,張建洗澡睡覺。
到了下午才醒來,用餐,然後看電影。
就這樣到了晚上,他換了一身西裝,整理了頭發。
抽獎次數積累了四次,他沒著急使用,等候十連抽。
晚上九點四十七分,他和孟書瑭一起來到五號別墅。
大約十點左右,嶽東明一身酒氣,跟著一群人抵達。
身邊一男一女,男的帶著個眼鏡,一米八左右的身高,
看起來比嶽東明大一些,他叫崔明豪,是嶽東明的表哥。
身邊的女人叫崔明珠,是崔明豪的姐姐,也是嶽東明的表姐。
她穿著包臀短裙,外麵披著小西服,帶著墨鏡,頗為高傲冷豔。
兩人身後都帶著人,除了保鏢之外,就是請來的高手了。
孟書瑭給張建一個眼神,自己迎了過去。
安排眾人上樓,去了最大的一個房間。
“緊張嗎?”芸姐走過來問道。
“還好吧!”張建笑了笑,“今晚上,看我表現就是。”
“不要大意,”芸姐開口道,“羅總帶來的兩個人,都是成名的高手,一個是意國的聖手保羅,一個是墨國的小牛菲利。”
“我記得你跟我講過,聖手保羅排名世界前三十?”張建驚訝道,“沒想到他長這樣,還有那個小牛菲利是什麽鬼?”
“別以貌取人,”芸姐翻白眼,“小牛菲利是德州大賽的冠軍,還是兩屆冠軍和三次亞軍,實力了得。”
“名頭好唬人啊!”張建笑道。
“也是有真本事的。”芸姐說道,“兩位表少爺表小姐帶來的人,是全亞有名的高手,表少爺身邊的是三橋真定,今年三十一歲,別看表麵上彬彬有禮,其實很虛偽,而且有些陰狠。”
“表小姐身邊的呢?”張建問道。
“陳元禮,曾經的手下敗將,他應該是表小姐的技術顧問。”芸姐淡然道,“年過四十,各方麵能力已經下降,但勝在經驗豐富。”
“真的是來者不善啊!”張建笑道。
“除了他們,譚總和董總都來了。”芸姐揚了揚下巴。
張建順著看了過去,正好瞧見進門的董玉寶和譚總。
兩人都帶了人來。
“這是怎麽了?”張建驚訝道,“都湊一塊了?”
“順著羅總的東風,湊熱鬧的。”芸姐平淡道,“這種局,很少有人能拒絕,尤其是他們這種老饕。”
說完,她就轉身下樓,迎接客人們了。
張建沒下去,免得被認為是耀武揚威。
他甚至躲進了二樓的房間裏,直到女荷官來請人。
三樓的大房間裏,十二人全部坐好。
嶽東明、張建、崔明珠、陳元禮坐一邊,羅總、聖手保羅、董玉寶、小牛菲利坐一邊,崔明豪、三橋真定、譚總、譚總帶來的高手鄭國強坐一起,孟書瑭和芸姐在一旁觀看。
寒暄時間早就過去,芸姐開始講解規矩,五十萬米刀一注,可以增加籌碼,每副牌在用過之後都會當場處理掉。
十二人,每人一千萬米刀進場,每個人的麵前都有代表金額的籌碼。張建坐下之前,也和其他人一樣,拿出了自己的金卡和銀行卡。
沒辦法,每人一千萬米刀進場的規矩是最新更改的,他的身價還是差了一點,但嶽東明給補齊了,甚至給出了五千萬米刀的額度。
誰讓嶽少是今晚的莊家呢!
今晚也是少有的大局,即便是再坐的也很少經曆,看得出來大家都有些緊張,反倒是嶽東明、崔明豪等人並沒有多少在意。
這就是底氣了,以他們的身家,就算損失幾千萬米刀也不算什麽。
心疼歸心疼,並不會影響生活。
芸姐最終沒上桌,也沒有做荷官,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芸姐如果做荷官,那這也不用玩了,最終肯定是張建這邊贏。
羅總有備而來,不會不考慮這些。
隻要不是芸姐這樣的高手,荷官是誰都無所謂了。
最終還是請了三樓的女荷官,而且每一個小時更換一次。
另外,桌上有押注限製,並不是無限製下注。
畢竟每注五十萬,如果無限製下注,大多玩不起,壓力太大。
而所謂押注限製,就是加注額最多為桌上玩家下注總額。
就算是這樣,一圈下來,輸贏也是幾百萬米刀了。
張建目光掃視眾人,漫不經心的看著荷官洗牌切牌法牌。
荷官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手法,全都被張建熟記,他很快意識到今晚的困難之處:荷官的手速並不快,他能記住牌,其他人也能。
這讓張建微微皺眉,手指無意識在桌麵山敲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