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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張建在法索待了七天的時間。
看望了懷孕的小姐姐,安慰了親衛隊的小姐姐們,順便見了兩位新加入親衛隊的妹子,張建才返回法索。
直升機上的張建還有點回味兩位妹子的香味,親衛隊們因為三位姐妹懷孕的事情而越發熱情高漲,甚至開始在島國和大聯盟納新。
兩位新加入的妹子就是來自島國的留學生,對張建崇拜的無以復加,接受了親衛隊十八個月的考核才加入進來。
她們的容貌和明珠不相上下,都是真正的上品,雖然身材可能比不上明珠,但依舊讓張建感受到了島國的波大精深。
儘管現在已經成為好幾個孩子的爹,張建在這方面的需求並沒有下降,反而越發的高漲了,為此利娜等人做出了規劃。
大莊園永遠都是第一,且專屬於科特,其他七大區各自都有屬於張建的基地,怎麼管理利娜會和其他女人們一起規劃。
像親衛隊就被放在了法索,阿曼達也被利娜用強硬的姿態安排到了幾內,張建的忠徒們去了貝南,而女保鏢隊伍護衛劉大統領的同時被劃分到了統領府,女傭們則被劃分到了多哥,模特盛宴劃分馬里。
所以進入五月份之後,張建非常忙碌,七個區都有貝殼集團的公司,他藉此在七大區里輪轉,簡直是樂不思蜀。
尤其是張建的女人們已經成長起來,很多事情他不需要親力親為,這段時間真的是又輕鬆又舒服,壓力小了很多。
直升機返回大莊園,還沒下飛機張建就看到了帶著老婆孩子們來大莊園的崔明英,他正配笑著的看過來,一臉的忐忑。
這是自上次被趕出去之後,崔明英第一次進來大莊園,小半年的時間,崔明英活的並不舒服,這次終於忍不住讓老婆帶著孩子們過來,還特意給崔明珠打電話哀求了半個多月,這才讓張建開口。
「姐夫!」崔明英忐忑又委屈的看著走過來的張建。
「嗯!」張建沒理他,和雙胞胎擁抱一下之後,抱著崔明英的女兒就進屋,崔明英心中一喜,至少張建應聲了。
這些天崔明英太難受了。
他首先是感覺委屈,因為他是被岳東明給帶偏的。
完全沒想到岳東明竟然暗中和華爾街有關係,導致強化藥劑流出惹怒張建,他在這方面是完全不知情的,頂多是崔氏的問題。
正因為這樣,崔明英在和崔明珠溝通之後,沒有立馬過來而是處理了崔氏的問題,等過了春節到現在才敢過來。
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張建給的,如今哪怕他是億萬富翁,甚至崔氏都想和他合作,也比不上張建,更不能離開張建。
不用他去想,老丈人仔細給他分析過,加上有崔明珠的提點,崔明英早就恢復清醒,如今和崔氏完成切割,一點小心思也沒有了。
半個小時之後,張建在客廳里冷眼看著崔明英。
「姐夫,我已經和崔氏斷了,只保證正常的生意來往。」崔明英訕笑道,「和岳東明也已經斷了,這次我真是被他坑了。」
「如果不是明珠給你說好話,我不會讓你進門。」張建平淡道,「從寒國到大聯盟,我從沒虧待過你,太讓我失望了。」
「姐夫,我錯了。」崔明英乾脆的說道。
「就這樣吧!」張建道,「你現在也有了事業,自己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我不會在管你,以後也不要經常過來,看看孩子就行。」
「姐夫,你還生我氣?」崔明英哀怨的看著他。
「生氣?免了,我真要是生氣,怕是會被氣死。」張建冷笑,「你和岳東明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兩個豬隊友。」
「我是冤枉的,如果我要知道他背後有華爾街的人,我肯定不會答應的。」崔明英叫怨,「是他騙了我。」
「那是因為你想和他合作,」張建冷聲道,「有我和崔氏的支持,你還不滿足,相信他給你畫的大餅,還想稱霸非地?」
崔明英頓時面色一縮,他沒想到張建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
「岳東明雖然是你的表兄弟,但他是什麼人?」張建哼道,「岳家出來的人,哪一個簡單?哪一個不是野心勃勃?」
還想稱霸非地,沒有張建的支持,單純有岳東明也不行,背後必然有華爾街的承諾,可見崔明英並不老實。
「我錯了。」崔明英低聲道。
「沒有下一次了,」張建道,「華爾街心心念念要讓我的公司上市,目的是什麼?還不是想要強化藥劑和貝殼VR?他們甚至還能藉助資本來控制貝殼集團,繼而插手大聯盟,到時候別說是我,你以為你自己能有多好過?沒有我的庇佑,你能被人吃的肚兒圓。」
太多的話,他不想說,崔明英現在也不是落魄的時候,撿起了自尊,肯定不想在聽下去,所以張建把話說的非常明白。
「你以後好好做的你大老闆,只要保證不違背大聯盟的法律,我不會拿你怎麼樣。」張建冷聲道,「以後要是在犯錯,我不會幫你擦屁股,也不會在聽明珠的話輕饒你,你好自為之吧!」
「……」崔明英看著起身離去的張建,目光有些陰鬱,揉揉臉之後,他去見崔明珠,當天下午就離開了大莊園。
「你沒原諒他?」崔明珠問道。
「原諒了,也沒原諒。」張建淡然道,「他已經不是曾經跟在我身後的崔明英了,心思早就變了,他也有了自己的想法,畢竟是崔氏出來的人,心思不正,手段有幾分,也就這樣了。」
「他不會出事吧?」崔明珠擔心道。
「有他老丈人在,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不過等他老丈人沒了就不一定了。」張建搖頭,「在大聯盟他不會搞事情,也不敢,但大聯盟之外就不同了,他抓住堵場不放,恐怕就有外面發展的意思。」
「男人都是這樣,心野,不滿足。」崔明珠哼道。
「你看著我說什麼?」張建不滿的捏了捏她的臉。
「朱珠是怎麼回事?」崔明珠看著他,「死都不搬回去,還帶著女兒一起住在大聯盟,頻繁的來大莊園,還想見你。」
「她是想給岳東明求情,」張建平淡道,「雖然離婚了,但朱珠還是對岳東明保存一份憐憫,目前岳東明並不好過。」
斷了固體垃圾的生意,直接讓岳東明在澳洲的人脈受損,而沒有了大聯盟的盤子,華爾街也把他當做棄子,沒有強化藥劑,岳東明什麼價值都沒有,何況在大聯盟的房產還留給了女兒。
可以說,經此一事,岳東明已經落魄,就連他收容的岳家其他人們也開始陸續離開,聽說還有不少人和岳東明割裂。
和華爾街的人聯手,本身就違背了岳家一些傳統人的意思,要知道即便是在米粒家的岳氏族人,都只是正常的做生意,不會和華爾街的人進行聯手害自己的朋友和商業合作夥伴。
岳東明,被他們說是昏了頭了。
怎麼說呢,或許真的是昏了頭了,除了華爾街畫的大餅誘人之外,心裡不平衡估計是最重要的,畢竟張建以前在岳東明面前毫無存在感,結果他在張建的照拂下,才一步步起來。
或許沒有正視和張建的關係,又或者他正視了但被利益壓過了,總之事情就這樣發生了,不管他是否後悔,都無法挽回,也洗不白了。
「不許打朱珠的注意,聽到沒有?」崔明珠掐著他的腰說道。
「想什麼呢?」張建無語道,「我對她半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我看她有這個興趣,」崔明珠小聲道,「不管是有目的,還是有想法或者真的有感情,你要是敢下手,她絕對會被敵視。」
「我知道了。」張建點頭,「你要是不放心,我會和利娜說,讓她以後去招待朱珠,我不見她,怎麼樣?」
朱珠在使用了強化藥劑之後,的確非常漂亮,恢復了年輕時候的風采,但張建真心不會下手,在這一點上張建有自己的底線。
再說,他並不缺女人。
比朱珠好的女人有的是,沒必要招惹麻煩。
崔明珠見他不似作偽,這才放下心來。
她了解張建,雖說對女人的渴求很高,但張建依舊有自制力。
比如說,讓人懷孕之事。
詹妮弗是張建早就答應好的,而親衛隊那三位也是最早跟張建的,這些人都要有一個交代,也是張建的答覆。
若沒有自制力,她們不可能沒懷孕。
至於智恩和智妍等人,還是在大莊園的時間太少了。
五月末,兩條磁懸浮地鐵線開通。
熊國第二條磁懸浮車交付。
如今大聯盟七大區內,共有五條磁懸浮地鐵,可以保證每個區,每兩個小時都有磁懸浮地鐵路過,可以去任何一個區。
彼此之間的聯繫大大增強,各大城市,包括一些小城都迎來了發展的契機,特別是來大聯盟的遊客在增加,定居的人在增多。
像阿拉克這樣的城市,已經極為繁榮,和國內二線城市相比都不遑多讓,三大都市區更是不斷的擴張和改建,容納了許多人。
對於有志獲得榮譽公民卡的人來說,選擇小城定居反而更容易,負擔不會太大,還能想辦法賺錢,只要卡下來了也能享受福利。
而因為大聯盟迅速完成了城市化,郊外的土地價格越來越高,而城內的房子反而價格維穩,因為郊外的土地需要有資格才行。
除了開發資格之外,還得有售賣房產的資格,這些全都掌握在貝克集團的手裡,所以短時間內價格一直都下不來。
反倒是城市內,房子全都做好了分配,大家都沒了需求,自然而然的房價下跌,但因為旅客的數量大增,這些房子都有了用武之地。
加上移民和定居的人增加,房價就這樣穩定下來。
房價穩定,物價也很穩定,遊客數量增加,這讓大聯盟空前繁榮。
六月,鄭通和高峰聯袂來訪。
「你們有意吃下大眾銀行的股份?」張建笑道,「岳東明那份?」
「只要老張你點頭,想來會很容易。」鄭通說道。
「不要想了,」張建搖頭,「岳東明金蟬脫殼,以離婚的方式,把一切財產留給了他的女兒,直接托在了家族基金里。」
「朱家很樂意出手。」高峰說道。
「那也不成,」張建搖頭,「除非你們能說服朱珠……等等,你們不會空手而來,看來是有把握甚至已經說服朱珠了?」
「老張就是聰明。」鄭通笑眯眯的說道,「我們只是中間人,國內有人想要這一份,代價就是給岳東明以及岳家重新返回國內的機會,當然只是岳東明這類沒有什麼黑料的人。」
「原來如此,」張建挑眉,「此事最難的反而是我,若是我沒有點頭,一切就無法完成,朱珠也怕我不點頭,所以並沒有開口。」
「……」鄭通和高峰紛紛伸出大拇指。
「兩個條件,」張建淡然道,「股份一分為二,一半我要收回,價值要高於市價五成,答應的話,我就沒問題。」
「價錢沒問題,但股份是不是太少了?」鄭通皺眉道。
「你以為國內那些人的目的是什麼?」張建冷笑,「不過是想要修路搭橋,想來非地做長期生意罷了!有了股份就有資格聽取內部的財報,可以保證不坑他們而已,這就是個保障。」
「你知道是誰?」高峰驚訝的問道。
「總離不開那幾個,」張建平淡的說道,「大聯盟越來越繁榮,在非地就是一個明珠,會越來越吸引人,而大眾銀行背靠大聯盟和貝克集團,信用堅挺,自然是最佳的工具。」
「這事自然是你做主。」鄭通點頭道,「我們就是個中間人,畢竟我們的根還是在國內,生意也是如此。」
「最好是這樣,」張建平淡道,「否則我不介意收回股份,岳東明的前車之鑒,希望你們能牢記,我們是朋友不想翻臉。」
兩人面色一震,各自對視一眼,都沒有開口。
但這番話卻是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