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逃出
東宜市。
勞哥難得的好興致,帶著小美女在繁華的商業街上買買買。小美女是前幾日剛到手的新獵物。迷人的桃花眼,傲人的身材,甜膩的聲線讓勞哥這些天被迷的神魂顛倒。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掛在小美女身上。
陪著小美女在炎熱的下午逛了好幾個小時的街,好容易哄得小美女高興,回到車裏。勞哥迫不及待的想開始辦正事。
“討厭。”小美女酥軟的撒嬌讓勞哥欲罷不能。
正當勞哥粗糙的大手在小美女身上遊移時,小美女一臉的嬌媚中攜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她一隻手搭在勞哥身上,另一隻手伸進了自己名貴的皮包中。摸索到包中的匕首,小美女臉色驟變,拚進全身力氣向勞哥此去。
勞哥手疾眼快躲開,但還是被小美女手中的匕首劃破了手臂。勞哥火冒三丈,一拳揮在了小美女臉上,小美女被重力撞擊,撞到了側方玻璃上。玻璃瞬間粉碎,小美女滿頭滿臉的血肉模糊。
勞哥將小美女五花大綁起來,自己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開始審問:“你是誰派來的?說出來,我不殺你。”
小美女冷笑著,望著勞哥,吵他啐了一口。
勞哥惱羞成怒,掐著小美女的脖子道:“不肯說是嗎?沒關係,恐怕你還不知道我東宜勞哥的手段,用不了三天,你就會求著我主動告訴我誰是你的主人。”勞哥說完,沒有耐心再搭理他,打發屬下來將人帶走後自己回了家。
一身怒火無處發泄,他便去了孫耀琦那裏。
“勞哥,你怎麽受傷了。”孫耀琦見勞哥來勢洶洶,身上又掛了彩,便趕忙迎上去。她雖然表麵堆笑,但是心裏實則按叫不好。每次勞哥臉色陰沉的來找她,她便要吃不少的苦頭。
“滾!”果然,勞哥沒給她好臉。孫耀琦趕忙老老實實的站到一邊去。
過了一會兒,勞哥的心情似乎平靜了些。便躺到床上閉目養神,樣子似乎是在等孫耀琦過去服侍他。
可是剛剛被勞哥命令了“滾”。此時的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勞哥見她沒有反應,便怒了:靠,連這小軟貓都要忤逆他了嗎?
勞哥睜眼,望著孫耀琦,眼神裏忽閃著怒火:“傻站著幹什麽?日子過的太舒服了?滾過來。”
孫耀琦戰戰兢兢的走過去,雙手無處安放。她過於害怕,縱使有些事情已經做了千百遍,但此時她竟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勞哥顯然沒了耐心,一把將孫耀琦按在床上。
“啪啪啪。”幾個耳光甩在孫耀琦臉上。孫耀琦直覺得天旋地轉,耳朵嗡嗡的響。
勞哥看著孫耀琦腫的像豬頭一樣的臉得意的笑了,他覺得女人慘兮兮的在他身下發出嬌喘和求饒的聲音十分悅耳。
“媽的!賤人!讓你敢害老子!今天弄不死你!”勞哥一邊謾罵,羞辱,一邊猛烈的衝擊毆打。
不知過了多久,孫耀琦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時,勞哥一個人橫躺在雙人雕花大床上,而她則像垃圾一樣被扔在角落裏。身上沒有一絲遮蓋,她是被凍醒的。當然,這是常態。孫耀琦也習慣了,她向往常一樣,蜷縮到離窗不遠處的沙發上。她一動也不動,生怕驚醒了勞哥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苦難。全身的疼痛漸漸開始蔓延,每一處的痛都直達神經。她仿佛有些麻木了,大腦一片空白的看著酣睡中的勞哥。
“琦琦。”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勞哥醒了,啞著嗓子喊道。
“勞哥,我在。”聽到勞哥的呼喚,孫耀琦不敢怠慢,快速的走到勞哥身邊。
勞哥煩躁的揉了揉額頭,道:“頭疼,你去給我弄點藥來吃。”
“好,我這就去。您再睡會,藥熬好了我叫您起來。”孫耀琦答應著,便出了門。
勞哥時不時會有頭疼的毛病,以前吃了很多頭疼藥也沒什麽效果。後來,別人給他推薦了一種中藥,他吃了非常滿意。再之後,他就隻吃那副中藥了。熬藥得一個小時,孫耀琦十分開心。至少,這一個小時內,她不用待在勞哥身邊了。
跟勞哥待在一起,除了身上的痛苦與心靈的羞辱之外,最可怕的,就是那種無盡的恐懼。
熬藥的時間輕鬆但無聊。孫耀琦便和傭人聊起八卦來。
“你知道嗎?勞哥剛抓了個刺客。”傭人道。
“真的假的?怎麽回事啊?”孫耀琦驚訝的道。
“就是前兩天,勞哥剛認識的一個情人。我聽說特別慘。才被抓了幾個小時而已,現在已經沒人模樣了,在鬆子(勞哥下屬)那被教訓的哭著求見勞哥呢!”傭人道。
“她為什麽要求見勞哥啊?”孫耀琦不解道。
“據說是勞哥讓她說出幕後指使,她不肯說。勞哥就說,會讓她三天之內求著跟勞哥坦白。這不!一天都沒挨過去。不過現在她肯坦白也沒用了,經過鬆子折磨的犯人基本是活不成了。我下午輪班偷偷過去看過一眼,先是被一群男人羞辱,然後受了一堆酷刑。腸子肚子的都從嘴裏吐出來了。”傭人滔滔不絕的說著,仿佛已經稀疏平常。
孫耀琦聽的直反胃,她跑到衛生間吐了半晌,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人太可怕,她要是再在這待下去,難保不會有同樣的結局。孫耀琦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他從口袋裏掏紙巾,卻摸到了兩個小藥片。這是她開的安眠藥,她時長因為恐懼和恨意難以入睡。
“孫小姐,藥熬好了。”傭人提醒道。
孫耀琦端著藥一步一步的往臥室走,她在焦灼的做一個決定。是賭一把,從此自己的前路光明,重獲自由;又或是永遠生活在勞哥籠罩的陰影之下,稍有不慎,就會死無全屍。她在做過激烈的心裏鬥爭之後,選擇了前者。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麽?孫耀琦回想起,昔日倒在自己手下的囂張女人,心裏有了一些底氣。
勞哥還在睡著,孫耀琦悄悄的從櫃子中拿出安眠藥的藥瓶,一股腦將瓶中的十幾片,加上口袋中的兩片全部放了進去。孫耀琦被勞哥逼著嚐過這藥,奇哭無比,難以下咽。想必安眠藥淡淡的藥味不會使勞哥察覺。
這樣想著,孫耀琦還是保險起見,在藥中放了幾塊冰糖。
“琦琦,你在幹什麽?”盡管孫耀琦聲音很輕,但勞哥還是醒了。
孫耀琦驚慌的轉身,見勞哥並未有什麽益陽便稍稍放下心來:“我怕藥太苦,在裏麵放了兩塊冰糖去去苦味。糖還沒化開,勞哥您稍等一下,馬上就好。”
眼看差不多了,孫耀琦端著藥扶著勞哥坐了起來。勞哥並未察覺道什麽異常,嚐到藥確實比往常好喝了一些,勞哥便一股腦喝光了。很快,傳來了勞哥均勻的呼吸聲。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孫耀琦壯著膽子拍了拍勞哥,但勞哥並沒有任何反應。
孫耀琦得意的笑了笑,坐到了她往日坐的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勞哥。數個小時後,超高劑量的安眠藥開始發揮作用。孫耀琦望著全身抽搐,肌肉痙攣的勞哥。竟然從心底迸發出了快感。
“勞哥,你也有今天!你把我當工具一樣對待的時候,應該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孫耀琦輕輕的說著,她回想起這些天她所遭受的侮辱以及痛苦,表情猙獰的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勞哥。
勞哥還是不停的抽搐,孫耀琦眼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向外喊道:“勞哥,勞哥你怎麽了?來人啊!出事兒了!”
外麵的人蜂擁而至,見勞哥的樣子驚慌不已。
孫耀琦抽泣說:“剛剛還睡得好好的,忽然就抽搐起來了。”
“該不會是羊癲瘋吧?”
“胡說,羊癲瘋哪是這個症狀。”
“管他什麽,先送醫院!出了事兒你們誰都跑不了。”
底下人七嘴八舌的爭論著,一群人圍在勞哥準備將勞哥送往醫院。孫耀琦見狀,覺得時機到了,便趁人不注意,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