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水下的怪物
袁旭隻在襄陽住了一晚。
他把諸葛亮、趙雲、糜芳留下,領著其他人往長江邊上行進。
來到長江邊,袁旭望著奔騰的江水。
龐統來到他身後:“公子,長江寬闊,搭建浮橋也要時日。”
“不用浮橋。”袁旭回道:“我們隻有這麽點人,從荊州水軍抽調出一些戰船就好。”
“我明白了。”龐統答應了,轉身來到劉表麵前。
“景升公。”他對劉表道:“公子要從荊州水軍抽調船隻,還請協調。”
“荊州已歸公子。”劉表回道:“我哪敢調一兵一卒。可以請蔡將軍前去調船。”
龐統看向蔡瑁:“蔡將軍,有勞了。”
蔡瑁當即答應:“公子交代的事情,我會立刻去辦。”
蔡瑁和張允是荊州水軍都督。
袁旭並沒有削奪他們的官職,隻不過調集水軍,需要袁旭手令。
帶著袁旭的手令,很快他就令人調來了幾艘大船。
大船靠岸,袁旭招呼眾人:“上船。”
不過兩,袁旭拿下荊州,他到長江岸邊,孫權也是茫然未知。
江東和荊州倒是不太一樣。
荊州位處內陸,袁旭進入,沒有長江險。
而江東與荊州之間,卻橫亙著一條長江。
他在登船的時候,對岸已做好禦敵準備。
守衛江岸的,是江東將領呂蒙。
袁旭召集戰船,聚在江岸邊。
呂蒙立刻就警覺起來。
長江南岸,戰船羅列,江東軍也做好了迎戰準備。
望著對岸列陣的江東戰船,劉表問袁旭:“公子,江東水軍強悍,以往我們荊州水軍試圖登岸,屢屢受挫,隻有這麽幾艘戰船……”
“景升不用著急。”袁旭坦然一笑:“荊州水軍過不去,並不意味著我也過不去。”
他向眾人下令:“傳我命令,渡江!”
幾艘戰船往長江南岸行進。
長江南岸的一艘戰船上,呂蒙看著正靠近的荊州戰船,滿頭霧水。
“將軍,荊州人是不是傻了?”副將問他:“就這幾艘船,難道也想登岸?”
“我也沒有弄明白。”呂蒙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為什麽隻有這麽幾艘船,他們也敢往這邊來?”
呂蒙同樣一臉懵逼。
他從沒想過,荊州水軍居然隻有這麽點人,也敢強行渡江。
“傳令,攔住他們。”呂蒙下令:“一艘不留,全部殲滅。”
南岸的江東水軍立刻有了動作,數十艘戰船迎著袁旭等人的戰船行了過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江東戰船,劉表有些緊張:“公子,我們的船太少,一旦開戰,肯定不是對手。”
袁旭沒有理他,而是取出鬼琴,坐在船頭撫起一支曲子。
悠揚的曲調在江麵上飄揚,傳到了對岸的呂蒙耳中。
呂蒙身旁的副將嘀咕了一句:“荊州水軍這是做什麽?到江上撫琴給我們聽?”
不僅副將懵了,呂蒙也是滿頭霧水。
他還沒見過荊州水軍在完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有心境撫弄瑤琴的。
然而呂蒙卻不像副將想的那麽輕鬆。
他當即下令:“傳令下去,心荊州水軍埋伏。”
江麵上,一眼千裏,別戰船,就算隻是藏匿一隻舸,也不可能藏住。
副將茫然問了一句:“他們能有什麽埋伏?”
“不要問那麽多,傳令就是。”呂蒙下令。
雖然傳了命令,副將心裏卻在嘀咕:將軍一定是過於擔憂,江麵上如此平靜,能有什麽埋伏?
江東戰船迎著荊州戰船行過來。
正走著,船上的水軍突然感覺船身劇烈的晃動。
從沒遇見這樣的狀況,江東水軍都有些慌了。
有人跑到船舷旁,往水中望去。
很快,就有人喊了起來:“水裏有東西!”
雙方距離很近,江東水軍的喊聲,荊州水軍可以清楚的聽到。
袁旭下令停船。
幾艘戰船都停了下來。
船上的人清楚的看見,江東水軍的戰船下麵翻卷著浪花。
一條條黑影正在他們的船底遊走。
“轟”的一聲,一艘江東戰船翻在水中。
江東水軍個個精通水性,在水裏能像魚兒一樣穿梭往來。
可是翻了的那艘船,落水的水軍卻隻是在水麵上撲騰了幾下,就沉入江底,再也沒了蹤影。
一艘接著一艘江東戰船翻倒。
落水的江東水軍,沒有一個可以在水麵上撲騰超過十個呼吸。
站在船頭,袁旭望著翻了的江東戰船。
“公子,這麽一來,長江也是過了。”龐統湊到他身邊,聲了一句。
袁旭點頭:“長江險過了,江東還有什麽?”
“如今也就隻剩下益州和漢中。”龐統問道:“公子也要親自去?”
“益州劉璋、漢中張魯,應該沒有孫仲謀那麽難對付。”袁旭看向徐庶:“元直走一趟可好?”
徐庶上前回道:“公子吩咐,必將竭盡所能。”
“有你這句話,益州和漢中我也不用去了。”袁旭道:“此事不宜遲,你盡快過去,我在鄴城等你的好消息。”
他吩咐衛士:“為元直準備一艘船。”
徐庶問他:“公子,如今水裏有東西……”
“元直放心。”袁旭道:“他們隻會對付與我敵對的勢力,不會動你的船。”
衛士放下一艘船,徐庶帶著一匹幽冥鬼馬登船。
幽冥鬼馬離開獨角獸,十內還可以聽從驅使。
過了十,它們就會發狂,不再受人馴服,更不可能任由騎乘。
徐庶離開的時候,袁旭把幽冥鬼馬的這一特性告訴了他。
上了船,他還有些擔心。
擔心水裏的那些東西會把船弄翻。
來也奇怪,水裏的東西也有從船下經過的,卻沒有一條停留。
所有的黑影都在朝著江東軍戰船遊去。
江裏發生的一幕,震驚了呂蒙。
他瞪圓了眼睛,錯愕的望著水麵上發生的一切。
“將軍,快看,那是什麽!”呂蒙身邊的副將指著荊州戰船,發出驚懼的喊叫。
往副將指著的方向望去,呂蒙看到的是一隻飛在半空的戰馬。
那匹馬懸在半空,頭上生著一隻尖角。
騎乘在馬背上的,是位呂蒙從沒見過的少年貴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