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殺余家,還要誅心?
此時。
羅斯柴爾德家族裡!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看到這直播,臉色很難看。
家族裡,禁止內鬥!
余家的人,竟然動用人殺了戰家的人?
破壞規矩!
但……更愚蠢!
這樣的直播面前,還敢殺人?
愚蠢至極!!
殺人,豈不是欲蓋彌彰了?
另外一邊,戰家!
戰天涯也在熒幕前看到了這一幕,很快……戰天涯的嘴角,慢慢上揚起來,露出了一抹笑容。
「老爺,少爺這手段!強!!狠!!無敵啊!余家,無解!」
戰天涯沒理管家,而是慢慢站了起來。
隨後,離開!
心底很滿足!
的確很強!
這樣的手段,堪稱逆天!
接下來,只要他戰家再動用點手段,就可以讓羅斯柴爾德家族將余家十大長老的位置,以及余家的財產都讓給戰家!
作為,余家殺死戰家人的補償。
一石二鳥!
極其,完美!!
華夏。
東南地區。
三江市。
張牧和戴楓剛下飛機,戴楓立馬說道:「找到了鳳鳶的位置,鳳鳶現在在讀大學,這些是她所有的資料。」
戴楓將資料都給了張牧。
張牧看了看鳳鳶,現在長得亭亭玉立,已經是個小姑娘了啊!
不僅如此,鳳鳶好像還談了一個男朋友。
想著當年在鳳家嬉鬧的日子,張牧忽而覺得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只不過,他和鳳九天似乎都沒有一個完整的童年。
張牧以前流離失所,生活都難以滿足。
而鳳九天,從小就有大志向,他的人生目標很明確。
「打車去吧。」張牧在路邊攔了一輛車。
不一會兒,車就到了鳳鳶的住處。
不怎麼大,但卻很隱秘,周圍幾乎沒有人煙,是一個老四合院。
張牧上前,敲了敲門。
咚咚幾聲后。
鳳鳶已經來了,一打開門,裡面先傳出來了一個婦人的聲音:「小鳶,誰啊?」
鳳鳶看了一眼張牧,目光很複雜。
遲疑片刻后,竟然想關上門。
顯然,即便是許久不見,但鳳鳶依舊能認出來張牧。
就在鳳鳶要關上門的瞬間,戴楓將手伸到了門前,攔住了她。
「不得無禮。」張牧回頭對戴楓說道。
戴楓這才鬆開了手。
鳳鳶又看了一眼張牧,回頭才對屋裡的人說道:「是牧哥哥。」
「他來做什麼?」屋裡的婦人奇怪的問道。
這下,張牧才聽出來了。
聲音,是鳳鳶母親的。
「不知道。」鳳鳶極不情願的打開了門,說:「牧哥哥,進來吧。」
張牧點點頭,進了裡屋去。
這才看到鳳鳶的母親,正在洗衣服。
張牧很詫異。
鳳鳶的住處,很落魄,看起來絕對不像是四大豪門之一的鳳家人應該住的。簡單的說,正常豪門裡的門衛,都比他們的待遇好。
「怎麼住在這了?」張牧好奇的問道。
鳳鳶的母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看完了,問候完了……就趕緊走吧。」
張牧來就吃了一個閉門羹。
但他不會走。
鳳九天的妹妹在這,而且她很可能有危險!
「媽說得對……」鳳鳶回顧來頭,看著張牧道:「牧哥哥,你是我哥的好兄弟。但我給你開門,不意味著這裡歡迎你,看完了就走吧。還有,別來找我了……」
嘶。
張牧愣住了!
幾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片刻后,鳳鳶將張牧轟了出來。
張牧站在門口,有些無語。
自己也沒得罪過鳳鳶啊!
「查一查,最近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張牧帶戴楓說道。
戴楓點點頭,這時候,張牧的電話又想起來了。
張牧一看,竟然是楊霜的電話。
許久不見,張牧都差點忘了楊霜。
可楊霜,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
張牧接起來電話,楊霜半天沒說話。
「你到底怎麼了?」張牧和楊霜說話,有些奇怪,畢竟她是楊兔的姐姐。
楊霜這才咬著薄唇,說道:「張牧,我好像給你套麻煩了。」
「啊?」張牧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還記得,我上次得的醫學獎嗎?」楊霜忙問道。
張牧有些懵逼,說:「你該不會是專門打電話來給我炫耀這個吧?在說,這個事情過去很久了。」
楊霜那頭很無語的捏了捏拳頭,說:「誰和你炫耀了!上次蘇省的醫學交流會,你不是入股了醫學項目,然後轉給了我嗎?我有一個醫學研究和仙女蒿有關。仙女蒿又名虞美人,和銀樹很相似!但藥用價值很高!我想種植,又怕被人誤會。這個醫療項目也比較保密,後來余家的人借給了我一塊山!但現在,出事了……剛才,我的人彙報給我……種植地出事了,大片的山被燒了!不僅如此,還出動了直升機!還有開槍的聲音!」
楊霜說到這裡,張牧都傻眼了。
直升機?
槍聲?
張牧站了起來,問道:「怎麼會這樣?」
楊霜好歹也是一個醫學奇才,在海內外拿過不少的獎項,見狀忙說:「剛才我看了新聞,說什麼戰家在海外發布數字貨幣。但還沒發布,就出現了余瑾的影子!然後,戰家的人公布了我種植這片種植地的畫面,顯然……他們故意製造有一種,我們種植銀樹假象在栽贓余家!我,是不是闖大禍了!」
楊霜說完,張牧猛的一愣!
余瑾去找戰雄了?
而且,還是在發布會上?
戰雄竟然還栽贓余家?
戴楓立馬查了查,看完整場畫面后,戴楓深吸了一口氣,說:「這戰雄,是要殺人誅心啊!要滅余家還不夠!」
……
洛天國際里!
余瑾看到戰雄發出來的畫面,不用想都知道戰雄在故意栽贓余家。
但她信,不代表別人信。
余瑾一個沒忍住,直接朝著戰雄沖了過去。
戰雄冷冷一笑,一把抓住了余瑾白嫩的手,欣賞了起來:「拼了?你用什麼,和我拼?用你的身材?那得,在床上才行!」
「你……」余瑾的手,都像是要被鉗斷了,拚命的掙扎著:「你把我爸媽,怎麼樣了!!」
「怎麼樣?沒怎麼樣,也許,還活著吧。我真是仁慈,把他們放在了一塊迷失的海域上!他們的船沒了油,失去了方向,沒有淡水和食物!該死,我也不知道他們還能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