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力捧鍾夏彤
「接吧。」女人對夏純說道。
夏純有種不好的感覺,拿起來電話,忙說:「貓女,我知道你失敗了,你放心……之後盛老五,我定不會放過他。」
看電話那頭,死一般的寂靜。
「貓女,你怎麼了?」夏純有些擔心。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聲音。
「他就是你的主人?」張牧的聲音,帶著無法平息的憤怒。
貓女穿不過來氣,她的脖子正被張牧,狠狠的掐著。
「是你?」夏純對張牧,很了解。
華夏,蘇省。
張家男人!
張牧不多說話,冷道:「解藥在哪裡?」
夏純皺著沒脫,語氣不爽的問道:「什麼解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啊……」
夏純聲音剛落地,電話里傳來了一陣慘叫。
貓女緊緊的拽著拳頭,眼角全都是淚水。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強了。
即便是對付不了張牧,也可以全身而退。
可在見到張牧出手的時候,貓女傻眼了。
那種震驚,不亞於當初自己師傅胡運給她帶來的震驚。
張牧,果然是一個經天緯地的逆天人物。
只是一個眨眼的瞬間,張牧就到了他跟前。
「你師傅沒告訴過你,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張牧一把掐住貓女的脖子,問道。
貓女脖子被掐死,根本說不出來。
道理她都懂,可她調查了張牧的所有后,才發現張牧的手段很強悍。她哪裡知道,張牧的身手也這麼逆天。
「張牧,你瘋了!你敢做什麼?她是奧納西斯家族的人,你敢對她做什麼,奧納西斯家族不會放過你。」夏純暴吼道。
張牧完全沒將夏純的狗叫當一回事,愣道:「殺人?有什麼不敢?奧納西斯家族,又算什麼?要你這樣,什麼事都用奧納西斯家族當幌子,還想繼承奧納西斯家族?」
「再問你一遍,解藥在哪裡?」
夏純長得白皙,是標準的西方人臉,眼睛像是鷹眼一般,思考問題的時候頗有幾分嚇人。
聽張牧一說,夏純冷聲道:「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什麼解藥。」
「成。」張牧掛斷了電話。
夏純那頭,哼道:「瘋子,什麼解藥不解藥。」
但他旁邊的女人,卻皺著眉頭:「夏純,你是不是瞞我什麼事了?」
「怎麼可能,我的老婆!張牧這個蠢貨,知道他女朋友被人下藥了,找我來要解藥。你說,那種葯和男人睡一覺就完事了,需要什麼解藥啊。」夏純摟著自己老婆,溫婉的說道。
女人哪裡知道,那葯是密制的葯。
沒辦法,南宮傾城太漂亮了。
夏純在經濟會開幕式上,僅僅是看了南宮傾城一眼,徹底被她迷住了。
這個女人,她夏純要得到。
而且,要用來玩弄張牧!
什麼貓女不貓女,已經不重要了。
搞定經濟會,登頂奧納西斯世子,他的人生就已經到了巔峰。
「其他的我不管,經濟會上的事,你一定要處理好。」女人看夏純掛了電話,也沒再去追究。
夏純嘿嘿一笑,說:「放心好了,我準確的項目,已經將經濟會大部分的包含了。可以說,這次經濟會我奧納西斯家族,一家獨大!他張牧,存在的意義幾乎為零。為此,我還在華夏的一家龍淵銀行和奧納西斯家族銀行申請了貸款。你是沒看到,那些銀行行長知道我要去貸款的時候,高興得恨不得認我,當爹……
接下來,我去把夏普斯的信託一辦。
整個奧納西斯家族裡,沒有任何一個世子,會比我更有錢!」
……
張牧那邊,看到夏純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張牧的臉色一沉,抬頭看著貓女。
「你殺了我也沒用,我沒有解藥。」貓女冷冷的說道。
「你以為是胡運的徒弟,我就不敢對你出手?」張牧掐著貓女的手,更緊了。
貓女脖子都要被掐斷了,完全呼吸不過來,死死的瞪著張牧。
「殺了我吧,反正我也沒有解藥。」貓女眼角餘光,落在了盛老五身上。
那眼神,說不出來的仇意。
「張少……初次見面,盛老五來投靠你了。」盛老五朝張牧走過來,一臉的笑容。
張牧點點頭。
貓女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張牧,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
「什麼?」
「盛老五,為什麼會幫你?」貓女臉色已經失去了血色。
張牧好奇的回頭,看著盛老五說:「這點,我也不是很明白。」
盛老五為了不讓張牧對自己有懷疑和偏見,直接說道:「哈哈哈……說來也羞恥,我在澳區和人打賭輸了。作為澳區賭王的當家,拉斯維加斯王座的一員,我也沒見到自己會輸。
但既然輸了,我盛老五是條漢子,願賭服輸。」
貓女驚呆了。
瞳孔猛的一縮,盯著盛老五。
片刻后,貓女才舒緩了過來。
開什麼玩笑。
僅僅是因為打賭輸了,肯定不可能。
盛老五是個聰明人,除非……對方的實力,比他強悍,而且還是碾壓。他才會想和對方賭一把,最後輸了才會遵守約定。
「張少,您不想知道這人是誰嗎?」盛老五笑著問道,在張牧跟前,之前凶神惡煞的臉色,此時蕩然無存,顯得人畜無害。
拉斯維加的一方大佬,臣服在了張牧跟前。
「如果她想告訴我的話,應該會讓你直接告訴我。」張牧搖搖頭,其實他心底已經知道了。
能在賭場里,贏盛老五心服口服的人,還是個女人。
張牧認識的,只有一個。
「張少果然是人中豪傑。」盛老五哈哈笑著,心底卻在打著寒顫。
那個女人,果然救了自己一命。
若不是她,張牧接下來就會對付自己。
盛老五在心底捫心自問,自己是張牧的對手嗎?
不是!
「老五,你來了。」盛老五正在震驚的時候,韓猛龍已經過來了。
盛老五一看韓猛龍也在,擦了擦汗,輕鬆了不少,說:「猛龍,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韓猛龍笑了笑,說:「你當然會來……而且,你來的方式分為兩種,一種是借這個機會,體面的來。」
盛老五一愣,立馬問:「那……另外一種呢。」
「沒有另外一種。」韓猛龍竟然憨厚的一笑,說:「如果一定要有,就是我明年得專門跑一趟,去給你上柱香。」
盛老五咕嚕的吞著口水,喉嚨像是被噎住了。
韓猛龍才跟張牧幾天啊,就學會裝逼了。
當天晚上。
夏純就去了信託,以夏普斯的名義,將夏普斯的錢和企業,轉了一大部分到自己名下。
「別說,華夏的手段還真好辦事。還好,那群華夏人都不愛惹事,不然的話,各個都像張牧這樣,太難搞了。」夏純辦完了所有的信託,又去了南宮家。
南宮家。
今晚,鍾夏彤睡不著。
她也不敢去看南宮家下面,發生了什麼事。
但她堅信,勝利是屬於奧納西斯的。
夏普斯一定會將山坡上的事,處理好。
接下來,自己只需要裝不知道就行了。
南宮向陽一直想出去,被鍾夏彤軟禁在了房間里。
房間外,好幾個南宮家的保鏢將房門鎖的死死的。
「你救什麼女兒,就你……別把自己搭進去就行了。」鍾夏彤對他們說道。
南宮向陽,無助到了極點。
當一個男人,他第一次這麼沒有尊嚴。
就在這時候,樓下的管家對鍾夏彤說道:「夫人,有人找。」
鍾夏彤一想這麼晚了,誰還會來找自己,心裡誠惶不安。
「誰啊?」鍾夏彤忙問道。
「夏普斯少爺。」
「哦哦,馬上請進來。」鍾夏彤的臉上,都要笑開了花。
鍾夏彤在門口,高興的對南宮向陽道:「看到沒……這就是奧納西斯家的實力。」
下了樓,鍾夏彤一臉笑意。
「來來來,進來坐。」鍾夏彤一看夏普斯身上,很乾凈。
想必,今晚的大戰,張牧連砰都沒砰到夏普斯吧。
「明天經濟會就開始了……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夏純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