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生死攸關
一場自導自演的風波讓白依依如願以償的搬了寢宮,雖然事情沒有外傳但是為了安撫宮裏的人心,還是請了玄宗室的主持過來做法。
雖然難免繁瑣但也是不可避免的,卓虞跟著看了幾也就結束了。
換了寢宮後的趙姿並沒有立馬就開始行動起來,而是本本分分的待了一兩,但是正準備夜探時,卻發現皇上總是三番兩次的往這邊跑。
“皇上,您今日可比昨兒來的晚了些,可把臣妾想壞了。”
白依依盛裝打扮,也不知道皇上這幾是轉了什麽性子居然想起自己來了,不過隻要不是去怡貴妃那裏一切都好談。
“隻是之前的事情苦了你,朕過來看看莫非還不好高興?”
卓虞一臉笑意並不避開她,畢竟縱容她今日這一次以後的日子就沒有這麽好過了。
“瞧皇上的,進屋吧,臣妾準備了好茶。”
白依依一個勁的輸出,進門前看著不遠處趙姿還得意的給了個眼神,果然皇上就是皇上,一個賤婢而以隻不過是玩玩。
“這幾日朕過來都不曾見趙姿?”
這話才剛,起先還一臉欣喜的白依依立馬停住了笑容,就連到茶水的手都有些不聽使喚了,尷尬的道:“臣妾一直留她在宮內,不知道最近她在做些什麽。”
“那朕去瞧瞧。”
見卓虞著就要動身,白依依哪裏肯啊,立馬拉住卓虞,但見卓虞厭惡的眼神趕忙惶恐的放下手低下頭。
“朕最討厭的就是後宮爭風吃醋,今日朕好歹也是去剛一個沒有名分的人,若是去看怡貴妃你豈不是要鬧起來了?”
龍顏一怒,白依依哪裏頂得住,立馬擔憂的解釋可惜已經晚了,卓虞已經甩袖離開了,白依依頓時跌坐在地,半年憂容。
鈴兒還拿著給皇上準備的點心,進門一看白依依這幅模樣立馬放下東西把人扶起來,擔憂的道:“娘娘這是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怎麽沒事,皇上一顆心隻有那貴妃和趙姿哪裏容得下我?”白依依憤憤不平。
鈴兒知道自家姐的性子,向來是心直口快了不該的話惹得皇上不開心了,便安慰道:“娘娘莫要擔心,這幾日皇上不是來看娘娘您嗎?遲早陛下會對娘娘好的。”
“哼,皇上來我這裏不就是為了趙姿那女人嗎?”
想她白依依,白府的姐,身份何其尊貴,放在任何一個人家娶了不是供著愛著的,怎麽嫁到皇家就如此不同了。
看著白依依越發哀怨的樣子,鈴兒也不敢在多問多了,生怕白依依一個不高興就責罰自己,便低著頭一言不發。
白依依氣也氣夠了,看著桌上那兩碟格外精細的糕點便道:“既然皇上來這裏是看趙姿的,那我也不能放過這機會,去把這點心給她送去,是本宮賞的。”
鈴兒得令立馬把東西端走,白依依看著窗外偌大的寢宮忍不住展開笑容,她白依依那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既然趙姿可以利用,何不好好發揮一下作用。
從芸寧宮出來的卓虞直徑回了乾清宮屋內原本空著的鳥籠也是多了個鴿子,來看是負責傳信的鴿子回來了,想到有消息了的卓虞立馬上前。
從鴿子腿上取走信件,卓虞打開見信內容便忍不住皺起眉頭來,衛驚鴻因為手中有消息被白尚恩身邊的殺手顧莫追殺,實力相當十分危險,不過衛驚鴻又得到了一艾特消息,這樣一來恐怖追殺他的人會越來越多。
“會不會有危險啊。”
卓虞放好信件並沒有回信,這種情況下衛驚鴻還能傳信回來已經是難得,自己就算回信恐怕也難以交到他的手上。
“皇上在擔心什麽?”
鼻尖熟悉的檀香出現,卓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誰來了,有些不滿的開口道:“尉遲靳啊,你真是越來越不走尋常路了,這樣突然出現可是會把朕嚇死。”
“禦書房尋你不見人自然來這裏找了。”
尉遲靳雙手抱懷,不想走正門僅僅是害怕耳目眾多被人看進去了不好,畢竟在禦書房還能公事公辦,這到了乾清宮意味可就不一樣了。
“看來是攝政王有什麽話要來對朕?”
不滿歸不滿,現在國情這麽緊張,她可沒有傻到要和尉遲靳對著幹,畢竟以後都還要靠他尉遲靳來穩定江山。
“衛驚鴻受傷了,性命危機。”尉遲靳是的輕描淡寫,可卓虞卻是一聽便心驚膽跳的,立馬開口詢問道:“怎麽受傷的?剛剛我收到信不是隻有人刺殺沒有性命之憂嗎?”
“從京城到安城縣的路程需要兩,你這消息就算鴿子飛的快也有差不多一半呢時間,那時候或許衛驚鴻還是好好的,但是現在恐怕不行了。”
“可派人去接應?”眼下衛驚鴻手裏的東西可是無比的重要,那是直接影響到吳國以後朝廷的局勢,是絆倒白家的存在。
“派了,隻是現在他下落不明。”
從一開始得知這個消息尉遲靳便派了人過去,隻是事情發生到現在這裏地步要是自己無法事先預料的,隻是沒想到白家居然會這麽不避諱直接用出顧莫。
要這顧莫,吳國數一數二的高手,就連尉遲靳也不會親自和他交手,所以衛驚鴻此行怕是凶多吉少,別有沒有證據了,倒是他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朕信他。”
卓虞眼神肯定的道,尉遲靳聽到倒是絲毫不顧及的笑了笑,:“皇上竟然這麽信他?當初他可是還想刺殺皇上啊。”
“就是因為他膽敢孤身進宮刺殺朕,朕便覺得他有膽有謀,所以才賜他尚方寶劍讓他去替朕辦事,所以朕看中了他,便信他。”
卓虞是一腔熱血的完,尉遲靳聽在心裏,莫名有些不舒服,想起那日她也是這般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莫名有些苦澀。
“陛下這麽容易就能相信別人?”
不知道他突然抽什麽風,卓虞也是不嫌煩,上前拉住他的手道:“你與他們自然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