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血櫻
這下這句話,尉遲靳便離開了皇宮。
雖然卓虞覺得他這樣做很不負責任,可是憑借自己的能力也留不下他,隻能看著他離開。
而她這一個在宮中發揮不了任何作用的皇帝,現在能做的就是憑借自己最大的能力,把這個蠻荒族人給救回來。
一路跟隨太醫去到了太醫院,這一行為讓太醫十分緊張。
誰都知道皇帝最近到處找事兒,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發什麽脾氣,把他們給處決了。
所以整個過程中太醫們都十分緊張。
看著那些太醫這副慌張的模樣,卓虞開始吐槽起了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
“他到底怎麽樣了?你們能不能給個準話?”
聽見皇上的抱怨,正在給人診病的太醫撲通一聲跪倒了在了地上。
“皇上,恐怕這人凶多吉少。”
“沒有辦法救了嗎?”卓虞的心砰砰直跳。
如果這個人真的死了,那她想要做的那些事情就沒有下落了。
對此太醫是點頭,又是搖頭。
“其實實話,臣這裏有一個配方可以治療他現在的傷勢,可是這其中有一位藥材卻是我們國家沒有的。”
對於這個問題,卓虞絲毫不在意。
“那你告訴我,哪裏有我立刻派人去找?”他就不相信有錢還能找不到一味藥材不成。
太醫連連搖頭,開口解釋道:“這藥材在其他的地方也是一味很難尋找的藥材,恐怕以我國和其他國家的關係,根本討不回這藥材來,可是乘這裏卻有一株藥材的種子,還有幾株已經培養成苗的成品。”
“那你就趕快用這些藥材給他治病啊!”
卓虞心力憔悴,不想跟這個太醫鬼扯。
對於他的那些話,卓虞更是不明白其中含義。
太醫背後的汗水已經浸透,他的目光裏也有些奇怪。
“我想要的藥引是這種植物的花,可是無論我怎麽培養,它在我們國家之內就是無法長出花朵來。”
他都沒有辦法種出來,自己還能有什麽辦法?
可是按照他的這來回也是幾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這家夥還能撐多久。
讓一株植物開花,也就幾的功夫,不定按照自己現代的知識,還可能有幾分機會。
“既然如此,太醫你把種植的方法告訴朕,讓朕回去試試,不定還能有幾分機會。”
她這話出來,誰都不可能會信。
太醫是麵露尷尬,可是又不敢拒絕。
“既然皇上想要嚐試,那臣便把這方法告訴給皇上,隻不過臣對這種植物也不甚了解,這種植方法也有些籠統。”
他著從胸口掏出了一張紙,朝著卓虞遞了過去,看到那紙上的內容,卓虞隻覺得看了還不如不看。
可是既然答應了下來,肯定要做出一番常識。
沒有辦法,她隻能拿著種子和成品的花苗離開。
這種植物叫做血櫻,盛開的模樣如同帶血的櫻花,甚是好看,而且也是療傷良品。
“他這種植圖上畫的,和普通的植物完全沒有區別,這讓我怎麽嚐試?估計那太醫也全部都試過了,根本就是在耍我嘛。”卓虞吐槽道。
看了這些奇怪的東西,卓虞的腦海中又冒出了尉遲靳的臉來。
那個人見多識廣,不定真的知道點東西。
想到這裏,他立刻派全子去找人,同時也找到喬禦安,想讓他幫自己查一查資料。
喬禦安倒是不辜負她的希望,真的找到了一些值得參考的東西。
“這種植物出產於北國,生長於極寒的地方,若是要種植,恐怕是要放在冰窖之中。”
點了點頭,卓虞表示明白。
“這種植物的傳有很多,聽聞種植方法十分不一般,每次隻有在北國的戰場上才會生長,被北國人稱之為戰士之花。”
在戰場上會生長的花,那應該是生長在比較荒涼的地方,可是生長在寒冷的地帶,一定不會缺水,這麽來,這種植物還真是怪的可以。
荒涼的地方,風沙比較大,可是他應該怎麽模仿那些風沙呢?
難不成白把它放在幹燥的地方,晚上再把它放回冰窖之中,還是要在冰窖之外製造一個可以吹風的機器?
卓虞隻覺得頭大。
“那你還知道什麽事情嗎?關於這種花的傳。”
“臣倒聽這種花食血,皇上倒不如用鮮血試一試,畢竟生長在戰場那種地方,都是依靠戰士們的血肉而存活下來的,不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對傷口有如此神效。”
他的倒是有幾分道理。
想到這裏,卓虞二話不,拿起刀便要往自己的手上割去。
還沒有動手邊被一隻大手給拉住。
“皇上,這是要幹什麽?”尉遲靳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卓虞驚訝的是,他的動作竟然這麽快,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可是這不試試看,怎麽知道它到底是不是吃血的?”卓虞底氣十足。
尉遲靳無語,“即便是如此,也可以讓下人們來嚐試。”
為了養一株植物去殺人,這也太冷血了吧?
她寧願割自己的手去喂,也不願意做出這等事情。
“朕心意已決,你不用再阻止我了。”
她的語氣之中,雖然有些猶豫,可是話之間還是將自己的手掌給割開。
疼,真的好疼。
卓虞還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還會因為救人有自殘的這一。
血液並不多,卻也染紅了土壤,瞧到了這種情況,卓虞這才握住了手,連忙讓人替她拿藥過來。
尉遲靳輕笑一聲,倒是主動替卓虞包紮起來。
“想不到我們殺人如狂的皇上,既然還有如此一麵,隻怕從前那些都是偽裝罷。”
對於他的這話,卓虞卻沒有回答。
以前那個人又不是她,她這種新世紀的新新人類,怎麽可能濫殺無辜?
“還不是攝政王讓朕明白了很多道理,這普之下,皆為朕的子民,朕理應愛護,何必為了這麽一點事而而要去取他們的鮮血,讓他們害怕呢?”
對於這話,尉遲靳卻不願意承認。
“可是在臣的心裏,皇上的重要性,可是比他們多上千分萬分。”